伊兹密带领着的侍卫都站在一旁看着伊兹密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动容。他们都是忠于伊兹密的人,哪怕觉得神的女儿被这样对待有些过分,却丝毫没觉得伊兹密有错。
如果不是尼罗河女儿逃跑的话,王子也不会发怒,这都是尼罗河女儿自找的。
冷厉的眼神落在了凯罗尔的金发上,她的头发很碍事,如果不做伪装的话,她在比泰多的事情很容易暴露。还有那身柔软华美的衣服,也是一个破绽。
“哈斯,剃光她的头发,撕碎她的衣服。”伊兹密丝毫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错误,比起亚述国的残暴来说,这么做已经是一件很仁慈的事情了。
“别,别过来!曼菲士,救我!乌纳斯……路卡……”凯罗尔听到伊兹密的命令,忍不住哭泣起来,一边哭一边叫着曼菲士的名字。
在哈斯的眼中,陆予已经超越了凯罗尔,成为神之子一样的人物,对于尼罗河女儿已经没有了曾经的敬意和畏惧。
他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掏出了铁剑,一把揪起了凯罗尔的头发,动手刮了起来。
哈斯身为将军,力气非常的大,凯罗尔只觉得头皮被揪得一阵阵的发麻,想要挥舞着手臂把人推开,却碰到了骨折的地方,又是一阵颤抖。
很快,一缕缕的金发被剃了下来,哈斯可不是专门的剃头匠,难免有误伤的地方,凯罗尔光溜溜的头皮上被割的东一道西一道的血口。
哈斯又动手撕扯起凯罗尔的衣服来,凯罗尔哭叫起来,抬起脚来不停的乱蹬:“放开我,呜呜呜,哥哥,吉米,曼菲士……”
这点小小的反抗丝毫不被哈斯看在眼里,只听到嗤啦的一声响,凯罗尔身上柔软的长裙就被撕裂,整个雪白的身躯□裸的暴露在所有人的眼里。
凯罗尔的长相本来就只是清丽而已,甚至还带着几分稚气,连身体都是小小巧巧没有发育完全的样子。现在又被剃光了头发,因为疼痛整个脸蛋扭曲的不成样子,一下子,这些侍卫心里都生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这个传说中的神的女儿,也不过如此,看起来连普通的美女都不如,除了皮肤雪白一点儿,丝毫没有成shú_nǚ人那种惑人的风情。
“呜呜呜呜……”凯罗尔勉强抬起双手挡在胸前,下半身蜷缩起来,这样的羞辱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噩梦,她恨不得立刻就死去。
“用泥土将她抹黑,不是说你在被曼菲士发现之前也不过是一个女奴吗?”伊兹密牵着陆予的手,眼光平静的看着这一切,他发现这个女孩子的身躯对他而言没有一丝一毫的吸引力,更别说提起什么性趣了。
腥臭的淤泥混杂着砂石被泼在了凯罗尔的身上,那雪白的肌肤就被蒙上了一层污秽,让她整个人就犹如奴隶一般,要知道,当初刚刚来到古埃及的时候,凯罗尔即使装作奴隶,身上也是干干净净的。
埃及的奴隶原本就有赤身*的样子,所以这些侍卫一点都不觉得奇怪,现在的凯罗尔早已经没有了传说中尼罗河女儿一丝一毫的风范。
不少侍卫还嘀咕,不是说尼罗河女儿长相举世无双吗?连王子身边的那个陆予头发丝都比不上,现在这个样子更是丑陋的很,真不知道那个埃及法老看上了她哪里?
哈斯随意的找了一条亚麻布胡乱的裹在凯罗尔身上,勉强遮住了她的身躯,这亚麻布料比麻袋还要粗糙刺手,没一会儿就把凯罗尔的身体磨得通红刺痒难忍。
“将她捆起来,尼罗河女儿,你拒逃,再有一次就打断你的双腿!”伊兹密丝毫不介意朝凯罗尔露出他冷酷无情的獠牙。
被踩断的手腕再一次用绳子捆绑起来,凯罗尔再一次的痛晕了过去。
天亮的时候,她被双手捆绑着,哈斯牵着绳子骑在马上,一行人继续朝比泰多的都城哈图斯进发。
跌跌撞撞的跟在骏马后面,凯罗尔这一次嘴巴被塞了一块破布,连脖子上都套着绳索,娇嫩的脚掌踩在满是尖锐石子的路上,没一会儿功夫就被石头摩擦的血肉模糊。
即使她摔倒了,哈斯也不会停下来,被绳子勒着脖颈和手腕拖着走,身躯就被砂石划破,鲜血淋漓。
“为什么我还活着呢?”凯罗尔双眼发黑,身体没有一处不在疼痛,冷汗顺着身体滑落,混杂着泥污和鲜血将整个人染成了诡异的颜色,如果有地狱的话,其实她就是在地狱之中了吧。
不得不说,凯罗尔看似娇弱,手腕被折断,每一天对她而言都是痛苦的开始,只有在夜晚的时候,她才能稍微休息一样,即使被绑得死死的,但是她还是撑到了哈图斯。
再一次来到比泰多的都城,不同于上一次的精神十足,凯罗尔灵动的双眼已经蒙上了一层灰扑扑的颜色,曾经清澈天真的神色已经不在,她整个人都带着一种木然。
上一次她是顶着神的女儿这一个光环,而这一次,所有人都以为她不过是伊兹密王子带回来的一个普通的奴隶而已。
将凯罗尔秘密的关在一个房间里,王宫的房间都是带着奢华的气息,凯罗尔蜷缩在角落里,眼神中带着害怕。
“王子,这个尼罗河女儿?”姆拉看到凯罗尔这幅凄惨的样子,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赞同的看着伊兹密。
“姆拉,麻烦你看好她,顺便,到伊修塔尔神殿取一瓶神水来。”伊兹密语气平静的吩咐姆拉。
凯罗尔听到了伊兹密的话,眼睛中闪过错愕和惊恐,伊修塔尔神殿的神水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