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颜一口气念完了,感觉自己快断气了,真的是废话连篇。
当然,他又不是皇上,所以禅位对他来说,并不心疼,完全没感觉。
臣子们听完,竟然集体痛哭起来,场面十分宏大,让人无语。
君颜尴尬的坐在上面,哭笑不得,然后,接收到了公公的眼色,赶紧从后面退了。
这个时候,君株才走进去,臣子们不敢不跪拜,山呼万岁,拥他坐上了皇位。
但也有人以他有眼疾为由,质疑他的能力,君株当场斩杀之后,便再无人敢说二话。
……
王府内,纪北寒刚刚得到消息,说是皇上主动禅位,几日后,君株便能顺利登基。
“奇怪,依着君卿颜的性子,就算是死,也不会主动禅位。”
“是啊,这一点,我们也想不通。”
“退吧,这些事情,本王都不想管了,随他们去闹。”
几人都是他的旧部,手握重权,在朝堂上有话语权,也有份量,一心追随他,没想到,他竟半点不为君卿颜争取,他们也很失望。
连纪北寒都不管,这事基本就无人能干涉了。
看着他一脸绝然,几人只得退了。
在书房站了一会儿,落寞的眼神,在看到楚歌的瞬间,变得明亮,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加快脚步闪了出去,“楚歌,轻染怎么样?”
“当当当当……”楚歌往旁边一让,纪轻染便出来了,“大哥。”
看着他明亮的双眼,明朗的笑容,纪北寒高兴的走上前,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看来是治好了。”
“嗯,多亏了嫂子,我眼睛完全好了。”
纪北寒突然看到跟着纪轻染身后的灵芝,吓得一怔,还以为是临风,“这位是?”
楚歌介绍道,“这位是灵芝,轻染的王妃哦。”
纪轻染尴尬的笑,并不否认。
“灵芝?”纪北寒打量着她,心想,好像临风,是男是女?她不会是临风的妹妹吧?可是,看样子,又像现代人。
灵芝被他盯得混身难受,直往纪轻染身后躲,纪轻染问,“大哥,你怎么了?”
纪北寒这才感觉自己失礼,“你不觉得,她很像玉婉吗?”
纪轻染看了一眼灵芝,又仔细的回想玉婉,震惊道,“还真是,有几分像。”
灵芝问,“玉婉是谁?”
楚歌咳嗽道,“不说这个了,轻染,你赶紧带灵芝去见父亲吧,婚事安排什么的,越快越好,我看灵芝是等不及想做你的王妃了。”
纪轻染点头,带着灵芝去了前厅,楚歌拉着纪北寒直接回了卧室,两人好久没在一起,此时,无声胜有声,直入正题。
进行到最激烈的时候,纪北寒突然想到团团,“楚歌,团团呢?”
“当然是留在那边了啊。”
“我好想他,他没说想爹爹吗?”
楚歌无语,“这个时候,你跟我说这个?”
“就是突然想到他,觉得很对不起他,本来就陪伴得少,现在还害他连妈妈都见不到。”
楚歌咬唇,“那你想怎么样?”
“我……我想多生几个。”
楚歌直翻白眼,“不要,生孩子好痛的,再说,多生几个,难道就能随便一点?孩子必须有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你就不要想着,多生几个就能留一个这边,我不会同意的,生再多也不行。”
“你这个女人,会不会太霸道了?”
“是啊,我就这么霸道,因为我要把你一起带过去。”
她用力的拉下他,堵住了他的嘴,话题到此结束。
第二天,楚歌感觉自己要死了,痛得直不起腰来,直骂纪北寒太qín_shòu了。
云俏为她备了热水,给她送了饭菜,又如以前一般,在她身边叽叽咋咋,“小主,二爷带回来的王妃,好像玉婉啊,我还以为是玉婉呢。”
“嗯,确实有点像。”楚歌艰难的挪着步子,在云俏的帮助下起来了。
“小主,您怎么了?怎么这样走路?哪里受伤了吗?”云俏关心的询问,楚歌尴尬道,“没事,缓缓就能好。”
云俏突然想明白了,脸都红透了,“小主,您和王爷是和好了吧?昨天王爷在这里睡的,早上出去的时候,也是满面春风呢。”
“就你话多。”楚歌瞪她,但云俏根本不怕她,因为她虽然凶巴巴,却从来没有对下人下过重手。
楚歌问,“方静还没消息吗?”
“没有呢,王爷派了很多人出去寻,可是一点消息没有。”
楚歌真的开始担心了,方静是个现代人,虽然在君御国呆了几年,但她基本是养在深闺之中的女孩子,跑出去根本没有谋生的手段,这么久下落不明,怕是凶多吉少了。
突然好难过,不管是生是死,她都必须找到她啊。
吃过饭,楚歌便去找纪北寒,问了方静的事,结果,果然如云俏所说,还没有消息。
“北寒,你不是说,只要在这京都城的人,你都能寻到吗?难道说,方静已经不在京都城了?或者,是死了吗?”
“不好说,但是,凶多吉少。”
楚歌心一沉,泪水夺眶而出,“怎么办?若是我早点送她回去,可能不是这样的下场,我真的害死她了吗?”
纪北寒安慰了几声,又说,“父亲同意了轻染的婚事,正在筹备婚礼,不过,这个灵芝原来也是那边的人啊,这婚礼应该如何办?”
“灵芝是个孤儿,在那边也没有亲人,她愿意追随轻染,是出于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