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吃醋了啊,楚歌不安的看着君卿颜,提醒道,“皇上,您是来找纪王的吧?”
“不是啊,朕来看你的。”
楚歌心说,你这个傻瓜,来看他就直说啊,干嘛把我当挡箭牌呢?
“皇上,臣觉得今日天气很好,王府还有要事,不宜久留。”纪北寒冷着脸,说完了这句话,直接走上前,将楚歌往被子中一塞,再一卷,直接扛起走人。
君卿颜愣了一秒,才追上去,横在门口,“纪北寒,楚歌身子刚好一点,你这是干什么?”
“皇上,臣没让她吹风,您国事繁忙,不敢劳您挂心。”
君卿颜的脾气也上来了,“朕不准!你要走可以,将她放下!必须养好再出宫,这是朕的命令!”
楚歌被蒙在被子中,动弹不得,听到两人的对话,也是一脸懵逼,这种小事,需要大动干戈吗?小情侣闹情绪,就是厉害啊!
君卿颜啊君卿颜,你想留住他便直说啊,干嘛用这么笨的法子?真是急死我了!直接表白,然后亲上去……
楚歌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心里却突然不高兴了,纪北寒那么好,不能随便被人亲,即便是君卿颜也不行。
她觉得自己快要人格分裂了,一边希望他们在一起,一边又无法接受纪北寒与别人在一起!
纠结了半响,突然听到太后的声音,“皇上,你这是做什么?”
拄着拐杖缓缓走近的太后,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母后。”君卿颜让开到一边,恭敬的行礼,太后扫了两人一眼,问道,“这是怎么了?都堵在门口作甚?”
“回太后,臣准备回王府了,这几日多谢皇上和太后娘娘对臣的抚照,臣感激不尽。”
纪北寒刚说完,君卿颜就急了,“可是楚歌的身体刚好一点,外面风大,万一再受风寒怎么办?你不考虑别的,也该考虑一下楚歌的身体!”
“皇上,哀家看纪王很体贴,王妃包成这样,是不可能感染风寒的,皇上未免太过焦虑!”
“可是……”君卿颜实在舍不得楚歌离开,他还想天天看看她,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面了。
“没什么可是了,哀家想,纪王一定比皇上更爱自己的王妃,也更懂得照顾王妃,定不会让她受委屈!”太后沉下脸,给皇上使了眼色,让他不要再说,君卿颜也只得闭嘴。
“多谢太后娘娘,多谢皇上,臣告辞。”
纪北寒说完,抗着楚歌,大步流星的走了。
君卿颜一直看着楚歌,包裹得那么紧,不会难受吗?若是他,是定舍不得这样虐待她的!
上了马车,纪北寒将被子打开,但也只露出了她的一颗小脑袋,眼中笑意渐浓,“看不出来,你还挺沉的,本王刚才有一种,扛着一头猪的错觉!”
楚歌小嘴一撅,气呼呼道,“讨厌,明明是这被子太重了!”
纪北寒哈哈大笑,“那是本王弄错了!”
看他明媚的笑颜,她也跟着笑出声来。
纪轻染骑马跟在马车边,听着里面的笑声,也跟着笑了,好羡慕大哥,羡慕得心都痛了。
养伤的日子是无聊的,楚歌被关在暖阳阁,不知不觉已有半月之久,这半个月,纪北寒每天都会过来为她疗伤,然后看着她将一碗苦药喝下去,虽然每天都灌下去了,但依然受不了那苦味。
只是,她不想他太辛苦,所以再苦也要喝,每天看他度完内力之后,都会满身大汗,吐血难受,她内心很愧疚,欠这么大的人情,她这辈子如何还?
若他喜欢女人还好,她直接以身相许算了,可偏偏不是,不管多晚,他都不会歇在这里,就算身体疲惫,也顶多歪在床边休息,从来不会对她有任何暧昧的动作。
她甚至怀疑,上次他嘴对嘴的喂药那件事,也是幻觉。
“不错,恢复得很好,以后不需要再为你度内力,你只要每天喝药便行了。”
纪北寒为她把完脉,心情甚好,楚歌无力的撑着脸,问道,“夫君,这药还要喝多久啊?我觉得自己病可能好了,但会被苦死。”
纪北寒失笑,“放心,本王不会让你死的。”
“纪北寒,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你知道一个名叫思容安的画家吗?”
纪北寒端茶的手,明显顿了一秒,抬首反问,“问这个作甚?”
“听说她的画极好,想买来欣赏,你知道哪里可以买到么?”
纪北寒摇头,“不知。”
楚歌有点失望,算下来,接这个任务有半个月之久了,她竟连这个画家是谁都不知道,更别说去哪里买她的画了。
“我觉得身体好多了,想出去转转,可以吗?”
“还是不要出门了,这王府这么大,还不够你转的?”纪北寒说完,起身道,“本王有事,不能陪你了,你好好休息吧。”
话落,人已经走了。
楚歌撇撇嘴,心想,纪北寒什么都好,就是管太多了,这不让那不让,一点自由都没有!
正想着,云俏进来了,“娘娘,二爷来了,在大厅等您。”
楚歌点头,起身下楼了。
大厅内,纪轻染正在喝茶,听到楚歌的脚步声,赶紧起身,“嫂子。”
“不用客气,坐吧,你过来是有事吧?”
“嗯,刚刚宫里送来几匹绸缎,还有一些珍贵药材,说是霞妃娘娘得知您受了重伤,特意派人送来的,还说,她知道消息的时候,你已出宫,没去看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