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姐不依,就说习梅你看看,把那个杨浦吃渴拉撒你都惯着,护着。可是这一出事儿了,绝情的连个落脚地儿也不给,不给也行,多少给点钱,钱一个人吞了,什么人吗?
刚出楼门,碰上了上早市的婆婆。婆婆一看这架势,问习梅又是干什么?
我生怕婆婆训习梅,妈妈妈的喊着让她上楼,任鹏在楼上等着呢?
谁知习梅大姐却说:“阿姨我妹这事儿似乎与你无关。”
习梅急得拉她大姐一把,还解释:“姐,你干啥?这是许艳姐婆婆。”
习梅大姐一把甩开习梅的胳膊,还振振有词,说:“我知道呀!我就是告诉老太太,欣欣任鹏必须养,并且给我妹五万。”
“你们这是诈人?”婆婆气的说。
“阿姨什么叫诈人,我妹把欣欣养了七岁,任鹏做为亲生父亲,他应该尽点责任了。”习梅大姐看来今天的事儿达不到她的目的不罢休。
“一群无赖!想都别想!”婆婆骂一句上楼。
习梅大姐还追着问:“你骂谁呢?”
习梅气的狠狠拽她大姐一把吼:“你干什么?还不想乱吗?”拉着欣欣往前走。
她大姐不乐意,跟在我们身后叨叨,骂习梅,现在这社会,一个离过婚带孩子的女人,你再婚,比西天取经还难。
习梅不理她,我劝她少说点。出了小区门,习梅让我回去,我批评她,再别胡闹了,欣欣本上学,这样子下去怎么行。这个时候,就别犟了,先住我房子,等生活稳定了,你租好房子,我管都不管。
习梅大姐对我说着谢谢,习梅却还是不吭气。
进了我房子,习梅大姐就啧啧啧,说看看这房子装修的多好,是不是任鹏给我买的。
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好像我是任鹏的情人和小三似的,任鹏给我买的房子。但我没说出来,强调这房子是我自己买的。
她又说我还是遇上任鹏这个好男人了。习梅听了,说她姐少说点行不。
她姐这人也不看颜色,居然说:“现在知道后侮了。”
“对!这个时候,你也看我笑话,我后悔了,我活该!我最有应德!”习梅去了洗手间。
欣欣跟过去,却被关在门外,孩子委屈的满眼泪水。婆婆打来电话,问我在哪儿呢?
我只好撒谎,说在去市场的路上。婆婆叮嘱我,习梅的事儿不要管,更不要让住自己的房子知道不。
我说:“我知道!知道!”
半天不见习梅出来,生怕她又出事,我不安的去叫她:“干什么呢?”
习梅不答复我,拉开门双眼红肿的。我反倒不知说什么?
她大姐看到妹妹一定又哭了,说:“光哭有什么用,想办法解决?”
习梅居然发大火:“够了!你走!”
这话使她大姐颜面扫地,气的扭头就走。我被弄得尴尬境地,不知说什么?刚好任鹏打来电话,催我去市场。
我接电话时,习梅愣愣地站着,见我挂了电话,催我回去,她最多在这儿住一周。说时一脸的不自在,并且双眼含泪。
我说:“不急,反正也是空着,市场有事,我先回去。”把门钥匙放到了茶几上。
习梅送我出门时,一再说着谢谢,又说她就几天时间。
我懂她此时的心情,劝她振作起来,门关的那一刻,她抹了一把泪。
到市场,冯梅就质问我:“咋回事,怎么能插手任鹏前妻的事,这种事儿一沾上手,想脱手都不容易。”
我笑他们,习梅不是那种人。
冯梅问我,我了解习梅吗?既然小叔烦习梅,赖得理习梅,习梅一定是个难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