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伟在婆婆心中的地位一直比冯梅重要,任鹏居然骂冯伟,婆婆怎愿意。破口就骂任鹏,你骂冯伟不是个男人:你是吗?你明知道许艳和冯伟会复婚,可你却插在他们中间显摆,你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人,你走,你离开咱们村子。
任鹏这下彻底怒了,一把拉起我的手就走,我吼任鹏松手,任鹏不松,一出门,打开车门就把我塞进车,关车门时,我用脚蹬车门,让任鹏冷静,婆婆有心脏病。硬从车里下来,转身要走。
任鹏一把拉住我,气的吼:你干嘛要这样委屈地活着,你是人不是神,所有的错都是冯伟造成的。
“谁让我遇上他了!这是我的命!“我扳开任鹏的手跑着进了院门,在门囗看到婆婆,婆婆沒再理任鹏,关上了院门。
半夜任鹏打来电话,问我是不是不爱他,不爱他早说呀!干嘛折磨他。
我听出他又喝酒了,伤心的直流泪,让他叨叨。他叨叨他的前妻,他的父母,他的哥嫂,总之全是伤心的事儿。说完还问我,是不是可怜他。
我说没有。
他问我:那你给我个准话,我们啥时候结婚。
我想和他结婚,可是婆婆西一回东一回,我是不敢吵不敢闹,她有心脏病,如果出了意外,我就是罪人。
“你别等我了,找个爱你的……”
“你浑蛋!”随及听到了水杯砸地的声音。电话挂了。
我怕任鹏出事,让任豪伟赶快开车去市里一趟,并叮嘱他到了打个电话。
刚躺下一会,听到车嗽叭声传来,还听到冯梅拍门的声音。
我以为任鹏出事了,趿上鞋子跑出去开门。门一开冯梅就让我和任豪伟去市里,她陪婆婆。
看着冯梅着急的样子,我问冯梅是不是任鹏出事了。
她却说你不去,还真出事了。说着拉开车门。
我坐进车里,冯梅说:“嫂子,你和任鹏叔结婚,我替我哥点头了。”说完关上了车门。
我知道,我今天去就决定了我和任鹏的关系将何去何从。
一路上都是任豪伟在说着他小叔的种种好,什么讲义气,胸怀大,做人做事都是为别人着想。
讲完是劝我的口气,让我和他小叔结婚。
我讲了冯伟和婆婆的事。
任豪伟却说:感情不是一个人的事,冯伟哥已经同意了,你就大胆去追逐属于自己的幸福。
我听了只是苦笑一下,心里却在痛,我的幸福在婆婆手里左右。
任豪伟看出了我的心事,他先是叹口气,说:我这样子,其实最痛苦的是他小叔。
他又讲他小叔,说任鹏在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离了婚的那年,无所事事,吃喝玩乐,还一副邋遢样子。现在完全变了一个人,精精神神的,就想尽全力干出一番事业来。
说完任豪伟问我知道是为什么吗?他不等我回答,就讲是因为我,他小叔才这样。
我不想让任豪伟看到委屈的泪水,把头扭向车窗,窗外漆黑一片,我觉得自己就如在黑夜中前行的人,迷失了方向而找不到出口。
车到楼底下,一下车我就抬头看窗户,任鹏窗口黑漆漆的。
任豪伟也看了,看过后还说,他叔是不睡了。
上楼梯时,任豪伟给任鹏打电话,无人接。挂了,嘀咕,他小叔真休息了。
我的电话却响了,是任鹏打来的。我接通问他在哪里?他吼我,问他干什么?不要管他呀!
我强忍着委屈,再次问,你在哪里?他不回答,问我,我在哪里?我几乎是要哭的样子,告诉他开门。
电话中听不到他的说话声,却听到他快步走路的声音。
我问他在哪里?他还是不吭气,刚好到了门口,门开了。
门被他开的好大,他右手拿着手机,扎在耳边,左手耷拉着。
门外的我,右手拿着手机,扎在耳边,左手耷拉着。
当我泪眼婆娑与他含泪双目相碰时,他一把把我拉进门,把任豪伟关在了门外。
这一刻我是痛苦并幸福着,任任鹏吻我,我都没有拒绝。我知道我爱他,我需要他,而他更需要我。
我把自己给了他,完事后,任鹏紧拥着我,说这一刻他等的好苦,在和我相遇的一年多时间,他失眠的夜,总会想,我在这个家里当女主人的样子。
我望着他再次告诉他,给我时间。
他点头同意了!
反正我和任鹏彻底好上了,任豪伟一定告诉冯梅了。冯梅这丫头偷来了户口本,让我和任鹏去领结婚证。
我还不敢,可是李姐母子,任豪伟,冯梅都说有他们呢!
任鹏巴不得呢!拉上我去领了结婚证。领完证出来,他就给冯梅讲,我们去市里了,让冯梅和任豪伟把市场和家里照顾好。
回到市里,任鹏和我去了趟超市,商量好晚上吃烛光晚餐。
到家后,再次端详一番结婚证,幸福的又快乐一回。然后又一起做饭,我洗菜,他切菜,炒菜。
天黑下来,坐到桌前,有烛光,有红酒,有玫瑰花还有四盘两人亲手做的菜。
当两人举起酒杯相碰时,我和任鹏眼中满是泪水,望着彼此,幸福地傻笑。
我和任鹏领证的事,还想只有我、任鹏和冯梅,任豪伟除外,谁也不会知道。
谁知道婆婆知道了。打电话叫我回家,就是丑骂!骂我真是胆儿大了,居然偷了户口本把结婚证领了,还把她这个婆婆放眼里吗?
我知道自己错了,怵到婆婆面前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