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的媳妇嘴先咧一下就讲起来了,说苏娜和她家邻居,两家老老少少友好相处也几十年了,并且按村里辈分,苏娜叫王二都是爷爷了,可她怎么都没想到这爷孙俩好上了。
我看大伙交头接耳,劝别胡说。
王二的媳妇一脸哭相,说她怎么胡说,从去年开始,苏娜隔三叉五喊王二去修个水龙头,接着电插板。王二比苏娜大二十岁呀,她怎么都没有想到。
又说尤其这两月,苏娜动不动找王二,王二对她是横挑鼻子竖挑眼,说她就不是个女人,他王二真是瞎了眼了。
她一听不对呀,一定是苏娜在王二面前吹了枕边风,挑拨他们两口子关系,所以今儿一大早她就找王二,结果他个王八蛋和苏娜这个妖精在大棚里,你们说说,这大清早的,别人家还没进棚干活,他们两个却在大棚。这眀摆着就是在干见不得人的事。
王二的媳妇说完居然趁人不备,就要伸手拽苏娜的头发,李姐眼疾手快挡住呵斥:刘丽,你干什么?有本事管你男人去。说时向马二媳妇苏娜递眼色让其走
。
今天的苏娜自知理亏,不言语要走。王二媳妇不依,手指着呵不让走。
我了解王二的媳妇刘丽,说话做事不过脑子,再吵下去,让苏娜公婆听到咋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说人家苏娜家里还有有病的公公呢?你让人家回去。
说完,我推一把苏娜,苏娜转身走时,居然不友好地瞪我一眼,我懂她的意思,她以为我向王二媳妇告黑状了。我反无奈地看着她走远。
我望时大伙也在望。王二的媳妇刘丽不解气,又叨叨着骂个不停。
李姐捣一把她:行了,你们家王二有点鸟钱不学好,赖人家干什么?苏娜不好,她怎么不跟村里其他人鬼混去。
“哟李姐,你这就不懂了,别看苏娜是个三寸丁,聪明者呢!她想花王二的钱,她想勾搭上王二,逼我们离婚,想进王家门。”刘丽唾沫星子四溅。
刘丽说的越来越不像话,我气的说她胡说什么?
李姐也说可不能胡说。
刘丽却争辩:“大伙说,我胡说吗?”
别人不理她。
李姐就给刘丽做工作,说王二那么有钱,你还来大棚挣什么钱。你挣的那点钱,王二约个相好的,还不如一顿饭钱。
刘丽听了还争辩,王二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能力,连她两月都不碰一下。
“那你还怀疑苏娜。”
“我当然怀疑了,王二老拿她比我!今天我才明白,王二他就在忽悠我。”
刘丽说时唾沫星子堆在嘴角。
我正要讲,李姐又叨叨刘丽,说有时间把自己也捯饬漂亮一点,再不要买流窜的三轮车上的地摊货。你省着,王二也不心疼,男人有钱,要的是女人年轻漂亮。
大伙交头接耳,刘丽心服诚服的点头,说她明天就进城去,逗的大家笑。
笑过后,刘丽拍拍手上的灰,嘚瑟一句:“从今天以后再不干活了,享受!”扭着水桶腰走了
李姐和我从大棚回来,任鹏正给冯伟翻身,说他又看到冯伟的手指动了。
我对任鹏投去感激的目光,并感叹,冯伟要醒来就好了。
李姐不乐意捣我一把,也不在意任鹏在旁边,就讲:冯伟醒来,任鹏咋办?是他自己造得孽。”
任鹏在洗毛巾,边冼边笑,笑过后问大棚那儿到底出了什么事。
李姐绘声绘声,学着王二媳妇刘丽的口气讲事情经过。讲过就给任鹏下令,让任鹏赶紧想办法把这市场再扩大,再多种经营。这样村子里岗位一多,本村的壮老力就不用外出打工,女人们这种不要脸的事就不发生了。
听完这话,任鹏把洗干净的毛巾往洗衣架上放,反问我是不我有这个想法。
我马上摇头,说这个事儿我还沒想过。
任鹏就问李姐怎么知道?
李姐就讲她看电视呀!说完找了个小凳子坐下,摘菜准备做中午饭。
任鹏朝我点头,以示李姐这个建议不错。转身出门,电话响了,是客户老魏打来的,气得给任鹏发火,说这次西红柿里面次品太多,居然连绿疙瘩都有。说这以后怎么合作。
这种问题是第一次发生,任鹏在电话中向老魏客气的道歉,并说这事他一定查个清楚,造成的损失他赔偿。
挂了电话,任鹏就发火,这村民怎么可以这样做,去大棚。
我陪他去大棚的路上一再叮嘱,去了好好说。
任鹏不吭气,阴着脸。到大棚把大伙招集到一起就讲事情的原为。讲过后就发火,如果谁家以后在自己蔬菜上动手脚,只要发现一次,一律不收,自行处理。
这话一出大伙就交头接耳,一副不乐意的样。
我就讲外村种植种玉米的事。问大家都知道,马家村前些年种植种玉米发了吧!可是村民不懂感恩东北种业公司,为了玉米增重,把剥了皮的玉米棒子装袋堆院内,晚上偷偷泼水。自己的玉米是高卖钱了,可是卖给种业公司不久,就发芽了,搞得种业公司花大价钱,下大力气,拉到河滩上翻晒,还是损失惨重,最终种业公司再不与本村合作,现在一亩地玉米两千收入,以前一亩地收入六七千。这赖谁,这赖自己心太贪,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我在讲的时候,大伙有的应声是是是,有的点头。
她们明白就好,我再次表态,不管做人还是做事,诚信很重要。我的蔬菜有几个坏的、烂的,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