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真的？”
季夜凝完全没想到，她和景少容调查了许久没有结果的事居然自己跑来她面前，让她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人生啊，大概就是这么奇妙吧！
“当然是真的。”
似乎被怀疑这事让张利有些不高兴了，他声音沉了几分，毫不犹豫的发誓：“如果我刚才有半句话欺骗小姐，就让我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
“哎呀，我不过是惊讶而已，张总好端端的发什么誓啊，这不是让我难堪吗？”
故意软声娇嗔，季夜凝自己却有些受不了的抖了抖，抬起空闲的手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她实在欣赏不来这种嗲嗲的撒娇声，可偏偏对付张利这样的人特别好用，害她为了套取更多的情报，不得不强忍着恶心，偶尔用那种声音撩拨一下张利，勾得他心痒痒的，自然就会乖乖的将她想知道的话都告诉她了。
“哎呦，是我的错，你别生我的气，等你忙完回国了，我请你吃饭，送你礼物，向你赔礼道歉，如何？”
张利很会顺杆爬，还真特别受用那种嗲嗲的声音，整个人激动的打了个激灵，声音也不自觉的放软了两分，又是赔不是，又是诱供着，好似真怕生气一样。
“张总，你真的愿意带着我发财？”
不答反问，季夜凝思索着，若真能直接跟钟柏轩的生意接触，说不定她有机会挖出他那个研究团队在哪儿，顺便找到更多的罪证。
张利这个人几乎是个一无是处的渣男，但季夜凝不得不说，这人渣也是有他的用处的，借着他靠近钟柏轩，倒是能省很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