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子骑马的样子甚美。有一种飘逸而矫健,矫健而不失优雅的模样。若是女子骑马那定是衣带飘飘,长发飘飘带着一种驾马逐长风的感觉。
总而言之骑马的姑娘不会显得粗俗,与之相反的他们拥有另一种特有的气质。
就算没有那种温雅感女子骑马有的也只是英姿飒爽而已。
然而此时此刻的杨雨然却真正将女子骑马的历史彻底改写为其添加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此时的杨雨然昂首阔的骑着一匹混体通白的小马。她眼眸微微眯着藐视着眼前坎比她家前门的陆子簪家的后门欷不已。果然是有钱人高官职啊!你妹妹的一个破后门还搞得这么漂亮让不让其他人家活了!
杨雨然越看越不舒服于是想着赶紧解决事情进屋跟陆子簪好好的商讨商讨。
但是人家府里的人不让你进去啊?你怎么进去?
杨雨然高深莫测的笑着。她将马缰勒紧迫使这匹马后双足着地前足凌空来回飞蹬,然后杨雨然眼中掠过一抹恨意,她瞬间抬手一把将自己头上的簪子拔下然后狠狠的刺入马的屁股上。
杨雨然的头发只有这么一根簪子莞着这下拔开便彻底使头发凌乱起来,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到腰部,随着风与之飘扬那样子还真是说不出的漂亮。
马受到了刺激疯了一般的往前冲,杨雨然赶忙勒住缰绳调转方向使得那马直冲着陆子簪家无比奢华漂亮的后门而去。
此时马上的杨雨然一脸的凝重,她弯下身子趴在马的身上希望自己不要被它甩下去活着等一下撞门的时候那些木头不要划伤自己,特别声明尤其是不要划伤自己这张俊俏的脸庞。
这时只见一匹白色的马驼着一个身穿粉红色斗篷的小姑娘毫不犹豫的,毫不痛快的朝着一扇朱红色的厚重大门而去。明显那匹马不吃朝着大门走,而是朝着大门冲!他的目的不是到达门前而是撞破大门从中间打一个洞冲进去。
运气好的话也许他会成功。但是如果运气不好的话这一人一马可能就要一头撞死在这门上了。到时候也只能说这一人一马生的伟大死的光荣。
但是杨雨然心中却早已经有了底,你以为她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么?她可不是傻子!跟情丫头混了这么多年了就学到了一些马技和那点鬼灵精怪的心眼。
其实事前杨雨然早就准备好了。与其说是事前不如说是她密谋已久的事情了。她在就想要上门和陆子簪讨论讨论了。但是迫于自己犹豫不决害怕连累家人,但是今日安九重的到来却深深的刺激了她。
所谓人死不能复生,而她为何不趁着人还未死之时牢牢的抓住他呢?也许这样便不会有那么多遗憾。
于是杨雨然便来实现她的计划。如若没有安九重的刺激杨雨然知道自己永远也迈不出这一步。
白马用它最快的速度奔腾着,矫健的动作和雄壮的四肢,优雅的飞跃和急速的奔跑。白色的马毛随着风地抚摸顺成一流,犹如流水一般温柔,阳光下地闪耀那是世界上最美的景象。
速度的累积就换的这最后一跳!
终于白马双蹄踏上了陆子簪家的朱红色后门。马的冲击力和马蹄上足足两寸厚的铁烙掌完美的配合!最终只看见朱门的中央瞬间倒坍,木板的破碎与撕裂之声格外的清晰几乎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原本平坦如一的木板变的漫步荆棘,露出无比锋芒的野刺要射杀每一个靠近他的人。
朱红色的门板破裂出一个洞穴,而通过这个洞穴就立马显出了丞相府内部的华美景色。
带着嘶鸣与咆哮,飞舞着长发与断木,腾空着白马与少女。一切的一切都太过于神奇,一切的一切都太过于虚假。府里的人若是又恰好看到这一面的全都呆若木鸡久久不能忘怀。
等到白马冲破大门之后他便在空中停滞了许久,等到它落回于地上的时候他已经无法继续站立,无奈之下他只好带着自己的主子翻到在地上然后平易滑行了好久直至它的身体失去任何动力。
杨雨然踉跄的从白马身下爬出来,她只能感叹幸亏当时自己率先降腿收了回来放在一起朝着上面,要是像当初那样"骑"着马估计现在她的一条腿已经没了。
杨雨然揉揉磕的很疼的腰部然后又整理整理了自己太过于飘逸而造成的凌乱的头发。
等到杨雨然感到舒服一点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应经被不少男男女女包围住了。
此时的杨雨然第一方应不是跑而是蹲下来看看那匹受伤瘫倒在地上的白马。
那白马喘着粗气躺在地上。她的眼睛很大很美由世界啊行最干净的东西。杨雨然心中懊悔万分,若不是她的任性也不至于牺牲她。他本应该更加自由快乐的活着。追逐着长风,踏着青草,在蓝天与白云之下狂奔挥洒着汗水。
一个人若是变的成熟了便会对自己所作所为进行反省。
杨雨然眼中含泪双手轻轻的抚摸着她洁白的毛发。白马似乎感觉倒杨雨然的心同于是眨巴眨巴眼睛挣扎着想要起来。
最终白马用尽全力只能半跪着坐起来。白马伸长了脖子来回的甩动她的鬣,那眼子神清气爽似是美极了。最后白马似乎没有力气了于是只能再次将头放在地上无力的趴着。
杨雨然的泪水已经夺眶而出,她心中心疼着这一只为她而濒临死亡的白马,此时此刻杨雨然忽然感觉到自己所作所为是一件多么大的错误。
白马不忍主人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