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夕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之了默默的坐在醉花阴的小二楼看着一楼那华美的舞台上的浣花魁轻轻的弹着琵琶一边低低的吟唱。浣花魁原名浣?,是这个小倌院里的一个异类。只买艺不卖身。只登**唱,不私下约客。一天就唱一首歌。时间随意他定。
浣花魁人长得美那就不必说了,关键是气质好,而且颇有文采,人如莲花出淤泥而不染。他的身上有一种南方女子特有的温婉气息。说话声音极小,容易害羞脸红,脾气好从不生气。只穿白衣,有严重的洁癖。
有许多文人墨客听闻他的美名会前来一观,不过小倌毕竟是一个让人不能轻易接受的职业所以那些所谓的文人们经常会踏兴而来唾骂而去。
就像是现在坐在之了身边的这位公子一样。那公子一身白衣看起来还算是人模人样的。结果听了浣?的歌后却表现出了满脸的嫌弃的样子。那公子用折扇捂着脸紧紧地皱着眉头议论道"真是糟蹋名词,好好的词叫他弄的淫秽不堪真是受不了。"之了默默的回头盯着那公子,此时她心里真的很瞧不起这个只会嫌弃他人的的男人,于是仗着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和心里的不悦,之了终于拿出了成shú_nǚ人该有的气势"既然公子听不得这个还来这里干嘛?"之了没好气的问到。
那公子稍微愣了一下,但随即反应过来,那男子听出了之了的讽刺之意于是开始和之了辩论起来"都说醉花阴的浣花魁文采非凡且擅长清歌所以特来见识见识。只是没想到再清高的小倌也只是个倌,终究是改不了水性杨花的本性。"说罢那公子收起了折扇然后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手心。他的面上带着文人特有的清高模样,笑的很轻视。
这模样落在了之了的眼里就使之了更加生气了。之了狠狠地问到"既然公子要听文雅之曲那又何必来醉花阴呢?按照公子的道理来说,这醉花阴即使再文雅高档也是个小倌院,那么来小倌院的就都是嫖客。所以这么一说公子自己也是嫖客咯?"之了甜甜的笑着直勾勾的瞪着那男子。
白衣公子吃了瘪,只见他脸色一红似乎是有些动怒。"姑娘你怎的这般无理!这种话你竟然也能说得出来!"之了高傲的抬高下巴哧哧的冷笑"我怎么就不能说了?怎么着了?你有意见?你以为你是我老母想管我就管我阿!"看着之了那幅泼皮样那白衣公子一边气极败坏的摇着头一边老妈子一样训斥道"你一个姑娘家不保护好自己的清白成日流连于花街柳巷成什么样子!就算你生性放荡那也不至于不知廉耻吧!"白衣公子一出口就是俩成语,把之了听得晕头转向的。
但是之了也没有要停战的意思,于是她大概理解了一下就反驳道"在小倌院听歌怎么了!我还住在这里呢!要你管那么多!信不信我叫人把你轰出去!"白衣公子气地直跺脚,他站起身子来一手拍桌子一手叉着腰道"我这是惋惜著名古词被他糟蹋了,这古词本来应该出现于学堂叫孩子们好好阅读,但如今一个小倌竟然肆意改编成歌在这里讨巧献媚!这是成何体统!"之了也站了起来然后伸长了自己的脖子朝着那男子说到"那又怎么样!各行各有各行话!你既然来了就要接受这里的一切,就要尊敬这里的每一个人!枉费你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像是读圣贤书的样子,不想本人却连最基本的做人道理都不懂的!我看阿你也别读书了,换件衣服来我们这当小倌算了!到时候我肯定打好关系给你使劲的提身价!"之了越说越激动几乎要和你对方干起架来。
那白衣公子也是气地脸红脖子粗的,但好在为人还算大气不太于之了作计较。
之了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道"既然公子无法在这里尊重他人那么公子便请回吧!"随机之了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那白衣公子本就想走,但是如今之了却撵人走。这一点叫他分外的生气,于是那白衣公子索性直接坐在了凳子上然后翘起二郎腿道"即来便是客,哪有撵走可人的道理!我就在这里坐着了你能把我怎么着!"那白衣公子冷着脸说到。
之了见他起了泼皮状态,于是站着身子用眼角没好气的看着那人,之了冷冷的嗤笑道"哦?既然公子自己不走那我可要请人帮你走了。"之了在走字上说的很重,看起来她是要来硬的了。
那白衣公子见状直接把自己的扇子打开然后冷冷道"我倒是给你个胆子看你敢不敢动我!"之了双手叉腰可爱的一笑,然后歪着脑袋盯着那人。这时之了身后忽然出现了两个大汉,之了一挥手那两个大汉便上前去一左一右的将那白衣公子拖着肩凌空架起。白衣公子惊恐的看着,嘴里还不停叫嚣着。但他那瘦弱的模样着实是无法反抗啊。这时在场的客人有些注意到了这边,本想着去问问发生什么事了,但是看见两个大汉后面跟了之了于是便心惠神领了,之了笑眯眯的跟注视过来的客人打招呼,那些可人也满面笑意的和之了客套的说这话"哟!之了姑娘又在看场子呢?"之了点了点头道"有不礼貌的客人所以清理一下,白公子可别见外。"那白公子笑眯眯的搂住身旁的小倌道"哪里会见外阿!咱都是老熟人了,这种事情之了姑娘打小也没少干!咱都习惯了。"之了向着那白公子抱拳做了个赔罪的手势道"那就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