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已匆匆散去,孤墓阳唯留下了陆子簪与他畅游湖中。
轻舟泛湖好不惬意,孤墓阳坐于船头毫不畏惧的半躺于船上,他单手支头微微的小憩。而陆子簪就只有站在船尾划船的命了。船桨极是不容易滑,本就粗糙表面把陆子簪的手心磨的生疼,再加上陆子簪一届文官本就没什么力气,于是没多长时间陆子簪就满头出汗感到体力不支。他一边尽力地划船一边用手中的帕子擦拭着汗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此时穿上的两人显得格外的安逸和谐,但实则两人确实是各怀鬼胎,表面的风平浪静绝对隐藏不住心底的风起云涌。
陆子簪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双手扶着木楫,垂目看着正在小憩等我孤墓阳,真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要干些什么,对于孤墓阳的心思他永远也猜不透。这个男人看上去放荡实则笑里藏刀,做事从来不按牌理出牌。最可恨的一点是这个男人只要抓住敌方的一点小把柄就会无限的利用。
现下陆子簪除了满心防备孤墓阳以外心里就只有花情城了。也不知道孤墓阳究竟要抓着情儿到何时?他现下可算是讨厌死孤墓阳这个人了。
终于再陆子簪的注视下孤墓阳终于把自己的眼睛睁开了。眼皮缓缓的上升露出了锋芒毕露王者之气的双瞳。那股慵懒贵族的气息在他一个睁眼的动作下就表现的淋漓精致。陆子簪看着孤墓阳不由得惊异了一下,虽然认识他这么多年了但从未见过他这般姿态。可能这就是传闻中的天生王者之气。
孤墓阳看着站在船尾双手紧握船桨的陆子簪心里不禁嗤笑。再怎么嚣张也只是个奴才,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孤墓阳挑着眼尾轻笑着看着陆子簪"你的胆子倒是越发的大了,竟然敢这样直视朕。"陆子簪感到了孤墓阳语言的讽刺性。他黯然回头自嘲的笑着"再怎么嚣张也不过是个奴才。皇上是这样想的吧。"陆子簪又重新开始了手上的运作。
孤墓阳翻了个身从船上坐起身子来,他伸了个懒腰笑看着余剩不多一点点春意。他的唇边绽放着漂亮的花朵"你倒是了解朕。"水面平静无比,只有陆子簪划着船桨的时候才分外不愿的溅起一点水花和波纹。水纹一圈圈的打出围绕在船的四周。陆子簪冷哼一声然后斜眼看向孤墓阳"臣如果没记错的话,这话皇上登基的第一天时送给那轻视幼帝的老王爷的。"孤墓阳随意的将自己耳边的头发撩起,他将所有散落的发丝悉数竖回脑后,那漫不经心的态度看起来更是显得孤墓阳气质十足"这句话同样也受用于你。"陆子簪叹了一口气"哦?那臣还真是不胜收恩感激了。"陆子簪不着调的说着,一边将船滑向岸边。他真是不想和这个男人再多呆在一起一会了。想他陆子簪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般气!孤墓阳着态度只会让自己想要赶紧干掉他。不过在此之前他要把情儿先接回到他的身边。
"你不想要你的情儿了么?"孤墓阳将手放入船边的水中不停的拨弄着,水面再一次荡漾开来看起来是悠哉极了。
陆子簪深吸一口气然后骤然回身对着孤墓阳,他眼中流露出丝丝恨意"兵符我已经交给皇上了,流也已经进了太医院。皇上是不是该信守诺言将情儿还于我?"孤墓阳漫不经心的将手从水里收回来然后将自己的胳膊搭在船沿上"不着急,该给你时自然会给你的。"陆子簪心里冷笑"皇上不是要反悔吧?"他的眼里流露出明显的逼迫之意。今天他一定要让孤墓阳给他一个交代。若是他真要反悔那可就不能怪自己率先进行筹谋已久的计划了。
孤墓阳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看起来让人分外的不爽。"不着急,你总该让朕好好的策划一下吧,一个贵妃莫名奇妙的消失可是说不过去呢。而且?儿求朕把姒嫔送出宫去,所以朕还得先了结了姒嫔的事,然后才会再着手办?儿出宫的事。"陆子簪看着孤墓阳心里一阵恨。这男人果然不是好糊弄的"既然如此不如叫臣为皇上分忧吧。姒嫔的事情就交给臣来做。"孤墓阳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此甚好,那么?儿在中秋左右就可以出宫了。"陆子簪不搭孤墓阳的话,他只是埋头尽力的划船,现在他只想要赶紧回到陆地上然后离孤墓阳这个损货远远的。
原来轻舟泛湖也不一定是一件美事啊,孤墓阳不禁感叹着。
船悠悠的向这岸边的柳树而去,划过的水面很快就失去了痕迹。清风微吹,他的发丝随着风肆意的飘散。衣袍也不安分的随风鼓动。在最后的春日里他坐于船上越过一旁树木垂下的枝条。纷纷落叶漂浮在水面上让这一切显得及其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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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情城本来是打算去看看那神奇菩提树去,但是不幸的是计划永远谈不上变化快。此时她只能躲在一堆花丛里静静的期盼着来者不要发现她。
穿得花枝招展的李奚琴和浓妆艳抹的林巧儿相与步于此处。
自家那个讨厌的阿姊和眼前的两个人可是从小的故交。三个人从小就在一起八婆来八婆去,整整她,闹闹她,欺负欺负她,散播散播她的谣言什么的。这些在幼时的记忆力可都是寻常的事情。
花情城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林巧儿和李奚琴关系这么好但是但当时林巧儿被责罚时李奚琴为什么没有出面求情?后来她渐渐明白了。当你的好姐妹嫁给你的丈夫时一切的感情都会变淡,极是你的丈夫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