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面酒楼看到左林帆走向黛晓的位置前时,西门哲的心就开始紧缩,当黛晓拉着小蝶起身,而左林帆紧逼不让时,他当即飞窗掠出,冲进包子铺。
而李雪韵只得通过楼梯,小跑着紧随其后。
“西王?”左林帆看到西门哲,邪魅的一笑,“你是替你的属下莫轻寒來保护他的贵客的么?”
之前,左林帆进京,作为凌霄国的储君,已经在宫中与皇上西王等王公贵臣见过面,所以,即使西门哲沒有听李雪韵的安排与左林帆在相府私下会面,但是他也是见过了这个曾在自己梦中出现过的人。
果然,跟他梦到的样子一模一样,楚航曾经就是占着这样的身体复生。
当时在昭和殿见到左林帆时,西门哲暗暗掩起了内心的惊讶,感叹世间的奇妙。
楚航为了追寻洛颜去了那个自己不熟识的陌生时空,而左林帆原本的真身却出现在这里?
西门哲不敢肯定这个左林帆是不是那个被楚航取代的人,但是他的容貌却不能否认与整个事件,整段奇妙的缘分毫无关系。
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左林帆沒了楚航的清朗随性,而是显得邪魅狂霸,一看就是个难对付的主。
梦是一个人的梦,秘密也就是一个人的秘密,西门哲依旧沒有将自己所知道的的一切详细的说出來。其实说出來跟这个世界也毫无关系,反而多了一些闲话,不如闭口不谈,落个清静。
“王爷,你要做什么!”李雪韵隐忍着恼怒。
跟自己已经订了亲的未來夫君,又为了这个丑女人,撇下了自己。
“咦?雪韵,你的脸色可真难看。”左林帆故意啧啧的道。
即使李雪韵再隐忍掩饰,也逃不过精明人的眼。
左林帆说着又故意瞅瞅西门哲与他身后的黛晓,“难不成她也是西王的红颜知己?”
左林帆在西门哲面前依旧不掩狂气,论起分别,他们都是居于皇帝一人之下的人,虽然他的国家不大,但却不能低看了他的身份,如果等他继承王位,做了凌霄国的皇上,更是要高这个王爷一等。
他沒有必要在西门哲面前表现的弱小。就算西门哲叱咤疆土,令当年的月华国闻声胆颤,但也是十几年前的事,好汉都不提当年勇,何况是一个沒有夺宫成功的失败者。
“她是本王的朋友。”西门哲并未动怒于左林帆调笑的话。
“王爷,你,,”大堂广众之下,西门哲竟然这么维护黛晓,维护一个丑女人,把她李雪韵这个准西王妃又抛向何处?
“嗯?”左林帆忍着眉眼间的笑意,“还带着个丫头?西王的口味也这么特别?真是跟当年的选择截然不同,不知是否会跟自己的属下再上演一场争夺女人的戏?”
左林帆暗暗扯出了西门哲当年与西门昊之间的纠纷,可谓是胆大之极。
而暂不说西门哲是否会与莫轻寒发生争执,当下两个地位不凡的男子,一个霸气一个邪魅,皆因黛晓而起了浓重的火药味十足的话语,这些足以给在场的人增添不少市井谈资。
“林帆,我们不是相约在对面的酒楼吃饭吗?你怎么跑到了这里?”李雪韵不想让众人围绕黛晓谈來谈去,转移了话題。
一声林帆,故意彰显出她这个准西王妃与另一个尊贵的男子关系匪浅,五年前李雪韵就认得左林帆,她爹李承一跟在青辕王朝弃政经商的凌霄国睿王颇有交情,两家曾以好友的身份往來。
所以这次左林帆回京先代他爹去见了李承一这位老友,由于这层关系,李雪韵也沒有特意对已经身为储君的左林帆改变称呼,还是像之前那般的随意。不到做上龙位的时候,就都是一样的臣子。
若不是因为李雪韵执意情系西门哲,李承一还想着撮合李雪韵与左林帆,二人从年纪,身世上都是很配的。
不过李承一膝下只有这么一个独女,自然要宠着惯着依着,不会逼迫她去做什么不愿意做的事。
“呵呵,我不过是贪婪福记包子的风味,所以临时决定改地方了,本想之后去对面请你们过來,不料先发生了个小插曲儿。”左林帆若无其事的笑道。
“王爷,林帆刚來到京城,我们理应尽地主之谊。何况,你们还代表着青辕王朝与凌霄国的睦邻友好,不要因为一件小事伤了两国和气。”李雪韵道。
“雪韵,你这么说不就见外了?别忘了我不过才离开青辕王朝五年而已,我可是出生在这里的。”左林帆笑道。
“也是,既然我们有饭约在先,不如先坐下继续把酒畅谈?”西门哲朝黛晓递去一个眼色,率先在黛晓坐过的位置坐下。
“好啊。”左林帆随之就坐。
李雪韵悄悄的撇过头瞪了一眼黛晓,坐在了西门哲的身边。
黛晓见沒人再理会她,于是拉着小蝶赶紧跑出了福记包子铺,自始至终都不敢抬头。
“不知左公子这次來青辕王朝计划住多久?”西门哲举杯问道。
在宫中设宴时,只是为先一步來京的左林帆接风,并沒有说要呆多久,为何而來,似乎左林帆此番來京并沒有带着什么国与国之间的责任。
而左林帆也指明说道,称呼他为左公子,而不是什么小王爷。依照的还是五年前的规矩,住在左家之前的大院里。
虽然左铭扬带着左林帆回到了凌霄国,但是他在京城的产业还存在一些,那套宅院也留有人看守,为了表示两国的友好,西门昊也沒有征用,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