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昊一个翻身,跳到床下,躲开了苏染画的暗袭,深邃的眸光瞬间阴沉。
“上次在梧桐居,本王就觉察到你有反抗的意图,只是依依突然出现制止了一切。”西门昊盯着闪身坐了起来,紧拢着中衣遮住一片春色的苏染画,道,“今夜可算是你搬回梅花庭的第一夜,本王不想让无谓的反抗坏了兴致,原本在蜡烛中加了一点软筋散,看来是放少了,还得本王亲自费点功夫,收拾你一番。”
听了西门昊的话,苏染画望向那支燃烧的蜡烛,怪不得闻得屋内有股异香,原来是燃了药,难怪自己觉得力道不够用呢!
只是——
苏染画又转向西门昊,他竟然想到用软筋散,真正的原因估计还是怕他的身体力不从心,所以才提前做好准备吧。
苏染画更加好奇西门昊中毒的情况,当时在山洞内见他一口口的吐黑血,说出毒药名字时的惊骇都证明当时中的毒不轻,可他现在怎么可以看起来全然无事一般?就算他的血真有化毒的作用,也不该短短的时间内就好的这么利落。太奇怪了。
“女人,不要忘了在本王跟前你自己真正的身份!”西门昊冷声道,跃至床榻,一手将苏染画拉起,朝后甩去,另一手扳起她的一条腿,刺啦一声,扯碎了她的中裤。
被甩的后仰的苏染画,险些撞到了墙上,被西门昊拽着腿粗暴的拉回,双手依着身子反压在了身下,抽不出来,而下体已经被坚硬塞入,猛烈的冲击。
软筋散可以让一个平常的女子变的软弱无力,也足以让苏染画成为平常女子,躲不过强健的西门昊。
当苏染画的上身被西门昊单掌压着,下体被霸道的碰撞时,她才明白“无谓的反抗”坏的不是西门昊的兴致,而是她自己。没有前奏,被人拖抬着一条腿,肆意的横冲直入,是对身体残霸的掠夺。如果都是逼不得已,她宁可让自己寻找到一抹快感,最起码还有身体上的满足。
渐渐的,那种云里雾里的奇妙感觉又席卷而来,苏染画的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低浅的,带着浪媚的娇喘声,经过微张着的唇传出。
一串串特别的音符配合着时浅时深的抽动,竟然十分的和谐。
待一切终了之后,由于软筋散的作用,苏染画竟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仰面朝天的躺在床榻上,将整个身体一览无余的展现在西门昊面前。
幸好睡前苏染画已经将金针与那把匕首妥善的放好,若是被西门昊发现,一定会生起不小的麻烦。
在境况都还不明了,前途渺茫的时候,还是暂且隐藏起自己的真实情况为好,否则凭着起初留给西门昊的印象,一定又以为这都是是被苏洛城精心训练出来的招数。
西门昊拿起丢在一旁的玄色长衫穿在了身上。
目光划过那道翻飞的玄色,苏染画的脑中蓦然闪过一道明光。她见到的西门昊一直都是身着深色衣衫,可是中毒的西门昊竟然是一袭儒雅的月牙白,昏迷之后的模样看起来却是带着几分清朗,而不像一贯的霸气。
苏染画软软的翻身坐起,瞧着西门昊,其实他才是最难以让人琢磨的那一个。他的身上有太多的深沉。
西门昊看到了苏染画隐在眼底的那抹探究,就像他也在探究她一般,有太多的看不透。尤其是看到苏染画毫不畏惧的面对着掖庭轩里的那条大狼狗时,她镇定,警觉,仿佛随时都敢迎击,处处彰显出过人的胆量,绝不输于男儿,若是换做是他,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
同样觉察到了西门昊对自己的审视探究,苏染画懒懒的拉起被子,裹在了身上,淡然轻笑,“其实王爷并非如口上所说对我是那么的厌恶。”
“本王只不过觉得你的身体是一件好用的工具罢了,对你这个人——”西门昊说着,俯下身,抬手勾起苏染画的下颚,墨染的瞳眸里映着她的身影,“苏洛城送来的一枚不堪的棋子罢了,你还能指望什么?”
“我不指望什么,待我帮助王爷除掉相府之后也是可以解脱的时候,我只盼着那一天。”苏染画迎上西门昊的目光,缓缓的道,“只是请王爷以后需要我这具身体的时候,不要再用什么软筋散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凭真实行动,就算我会出其不意的反抗一下,那样不是更有趣?我以为王爷也是一个敢于接受挑战的人,难不成王爷今夜是别有什么苦衷,在想着我这具身体的时候,还怕应付不了突然的意外?”
“你说本王会有什么苦衷?”西门昊灼灼的目光盯着苏染画问。
“我又不是王爷肚子里的蛔虫,怎能知道?”苏染画轻轻一笑,迎着西门昊灼灼的目光,心中却沉了几分,她不确定西门昊究竟着脑袋的自己能够识破多少,难道今夜对她用软筋散,还有一层表示着已经认出了她的深意?
西门昊微微蹙了下眉,虽然不明白苏染画所说的“蛔虫”是什么东西,但也能猜明白她说的意思,松开苏染画直起身,“本王受了伤,在不确定你会用引诱顺从还是欲迎还拒的招数时,用软筋散化去你一份力气是万无一失的,免得触碰到本王的伤处。”
“王爷受伤了?”苏染画讶然之后,紧接着就是有种想要将西门昊当做沙袋打的冲动。
明明是他三更半夜悄无声息的爬上了自己的床,却说的好像是自己存心要去沾惹他的,若是迎合就是引诱,若是抗拒就是欲迎还拒的反向引诱,总之怎么做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