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中午喝高了,才敢提议大家来看热闹。几壶茶下肚以后,他酒意渐消,脑子清醒许多,不禁万分庆幸起白牡丹迟迟未归。若他再不开溜,等白牡丹一回来,可就真的收不了场了。临走时他特别关照幽素,千万不要让牡丹去见那帮人。
以免煦王爷在朋友面前下不了台,更免得他对牡丹做出什么过分的举止。两头不讨好的责任,他可承担不起啊!
周瑾安絮絮叨叨的说了很久,始终没有指明白牡丹是谁,但是洛子煦的眼眸却慢慢眯起来,表情越来越深沉。
聪明如他,已隐隐的从周瑾安的话音中猜出几分。但内心却陡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抵制情绪,令他压下心头呼之欲出的答案。
连他自己也搞不明白,到底是不愿提到那个人,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还没有忘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