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完五日后的比试再说吧!”平真收回眼泪,推开赵长轻的手臂,顿了一下,睨了他一眼,道:“虽然是你有目的而为之,但掉入悬崖共度一夜,传出去会伤了女儿家的清誉,你既不能娶,为何不阻止这种流言传出?多难听!反正粮草这件事你有愧于她,不如将就……”
“孩儿当时已经下了禁令,不准有人再提此事。”赵长轻轻蔑地笑了笑,道:“可是这件事竟疯了一样地传开了。”
“你是说,是婉露公主她自己?”平真挑挑眉,不以为然道:“用心良苦啊!看来她很中意你。”
赵长轻埋怨地看着平真。
“皇族出身,会耍点小心机用以自保也不算什么坏事。况且,萧云那个丫头看也不像是好欺负的。”平真不冷不热地说道。但是心里却微感担心——将来两人共争一夫,长轻夹在中间,日子难免过不消停。
赵长轻起身,语气不冷不硬地说道:“唯独这件事,孩儿不能全依了娘,希望娘能让孩儿自己做一回主。但是孩儿可向娘保证,不管孩儿娶的是谁,都会奉养双亲,只要你们愿意。爹那边,麻烦娘说一声,孩儿告退。”
平真伸出手,想叫住转身离开的儿子,张了张嘴,心头涌出一阵愧疚,所以欲言又止。从小到大,儿子确实没有几件事,是由着他自己的喜欢去做。每件事都是在她的权衡与考虑之后,按照她希望的样子去做的,他何时叫父母操心过?反倒是她这个做娘的,让这个儿子操心太多。
这一次,就放手吧!
退一步说,儿子的态度如此坚决,她不放手又能怎样?这不。饭都顾不上吃,刚从太学府出来,他便直奔玉容阁。
“王爷,秀已经歇下了,吩咐不准任何人打扰。”呤月站在门口,斗着胆子如实说道。
赵长轻皱皱眉,问道:“问出什么了吗?”
呤月低头不敢看赵长轻。语气低调地说道:“许是王爷多心了。听秀语气,应该是近来繁忙,身子有些乏了,所以精神头不好吧!”
赵长轻不以为它。点点头,交代一句‘好生伺候着’,便走了。
屋子里面的萧云翻身坐起来,斜着门外撇嘴埋怨道:“还坐镇指挥的大将军呢?让你走你就走?也太听话了吧!”
嘟囔完后呆呆地坐了一会儿,最终失落地躺了下去。
脑袋空白了片刻,身体突然被一个突如其来的身体包围住。
“谁?”萧云猛的一惊,差点喊出来,幸而被来人及时捂住了嘴,没有惊动到外面的人。
“老婆大人。是为夫。”赵长轻主动报上家门。他一口含住萧云的耳垂。在她耳旁吐着暧昧的气息挑逗她。
萧云心里一甜,嘴上却说:“我不是说要睡觉,旁人勿扰嘛9来干吗?”心里暗赞,这个人的轻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他来她竟然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赵长轻柔声哄道:“为夫知道老婆大人生气了。若为夫不来哄老婆大人开心。担忧老婆大人寝食难安。”
“切,我干吗寝食难安,我吃得不知道有多香!”
“嗯,正好,为夫还饿着。”赵长轻不由分说地脱萧云的xiè_yī,开始上下其手。
萧云使劲拉紧衣襟,奈何她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赵长轻轻而易举地便让她上下失守。她生气地说道:“你饿了你找我干什么,讨厌,走开,大sè_láng!哎呀,别……嗯……”
就在萧云所有的意志几乎要消弭之前,赵长轻却突然停了下来。
两人喘着粗气沉默了一会儿,神智逐渐清晰过来,萧云抡起拳头砸过去,怨念道:“你什么意思呀?”
赵长轻有些抱歉地说道:“明晨要去大理寺执行公务,今夜……”若吃干抹尽就离开,是不是不好?
“忙你就去吧!不用理我,我好着呢!”萧云带点赌气口吻说道。她拽过棉被裹上,转过身去。
“云儿?”赵长轻将萧云抱起来,拥在怀中,耐心解释道:“莫气了,好不好?明日之事与赵氏家族的世代荣誉生生相关,我不放心别人,我想去那边守一夜,确保明日行程无误。或许,这是我能为赵家做的,最后一件事。”
从他的语气里,萧云明白事情的重要性,所以不再使小性子,认真地问道:“为什么是最后一件事?”
赵长轻揉了揉萧云的脸蛋,笑道:“我们不是说好,成亲之后去游山玩水,四海为家吗?忘记了?”
“小女子可配不上您的雄威。”萧云酸酸地说道:“你还是和那些多才多艺的女人成吧,我赢不了她们。”
“傻瓜,谁让你赢她们了?皇上闲着无聊,跟我们闹着玩的,不必理会!等忙完了明日的事,我们照常举行婚礼,然后离开洛京。”
“皇上可不像闹着玩的。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万一他一个令下将我们定为通缉犯,到处抓我们,那我们就不叫游山玩水,而叫亡命天涯,我才不跟你去亡命天涯呢!”
赵长轻‘呵呵’笑道:“小傻瓜,我与皇上私底下早就商议好了,赵王妃只会是你。皇上天性好玩,一刻闲不得,他在拿我们消磨时间呢!赢的是我军,皇上怎会任由御国人胡闹!五日后的事,他只是想看看热闹罢了,我们远走高飞,他绝不会去管的,最多口头上敷衍几句。相信我。嗯?”
说皇上是闹着玩的,这个萧云信,在御书房的时候萧云看皇上眼里满是玩味,就知道他老人家闲得慌,在行风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