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怕,我们又不是来打架的,当然,你们要是提供晚饭我们也不介意,世界政府光明磊落,总不会在里面下毒!”
年轻的战士太过紧张,以至让新式枪走了火,莽尅将子弹抓在手里,目光不屑的说:
“还是在宽敞的地方说话比较好!”
莽尅和巴耿对视,后者紧锁眉头,开门见山的问:
“说吧,所来何事?”
“这得问你啊,你们做的事,心里没数吗?”
“你什么意思?”
“妍轩·幼幽!”
莽尅提到这个词时双目放出精光,他对这件事很上心。
同时,浑身湿漉漉的星则渊已顶着冷风安全穿过两个岗哨,进入盖德军驻扎在米东岛西北部的大本营。
阵营很大,虽然里面住的人暂时不过一千,却是按照四十万人的居住量搭建的。星则渊穿过几个大型穹庐,都没有看到幼幽的踪迹,而且密集的穹庐群里没有那个像看押着人。
星则渊行动便捷,他躲在穹庐之后,看着几个人从眼前经过。催动金眼的双目扫视穹庐群,找到一个颜色较深的人,这种实力不弱的人在军队里的职位都会很高。
自然的走进穹庐,里面的人说:
“你是谁?”
把帘子从里面绑好,星则渊慢慢转身,而后一手扼住发声人的喉咙,将其顶在地上。星则渊力气很大,这个拥有星神的男人完全挣扎不开,他感觉钢铁压在自己的脖子上,沉重感让他窒息。
男人应该是个上校,在灯光下,他看到星则渊的脸。
“你是梦·星则渊?”
“幼幽在哪?”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问你,幼幽在哪?”
星则渊的声音低沉,不算洪亮,但很沙哑。他的双眼里带有血丝,紧皱眉头的样子像被逼急的野兽。如果说红盾是星则渊的软肋,幼幽就是星则渊的眼睛,眼睛遇沙遇风都会生痛,更别说猛戳触碰。
“我不知道!”
“说不说?”
星则渊的左手手掌开始发力,躺在地上的上校抓住胸膛里的星神赋予他的力量。脚掌将地面的布扯裂,手掌不断捶打星则渊的手臂。
右拳对轰其左臂,右膝顶在上校的右臂手肘处,将地面压出一个大坑。
“说!”
星则渊低身,距离军官只有几公分近,他身上带着戾气,让军官瞳孔内缩。
“我……我真的不知道!”
一拳将其轰晕,面临死亡都没说出幼幽的下落,她究竟在哪?星则渊冲出穹庐,以同样的方式问世界政府官兵,他咬着牙,瞳孔放火,眼角近乎龟裂,但被他抓住的人即便尿裤子或者被吓晕过去都没说出半点关于幼幽的消息。
“幼幽!”
星则渊跺足,大本营的地面陷下百米大坑。幼幽!幼幽!幼幽!你究竟在哪?世界政府的人究竟把你藏到哪去了?抓住右腕上的十一节链,星则渊因为力气过大所以令短指甲刺进肉里,鲜血顺着手链滴下。
血液被高温蒸发,星则渊的身体开始冒火,左右手腕上的手链都变得赤红,它由巫咸国的特殊金属制成,不会被高温熔化。
天色昏黑,星则渊的身体往外喷斥的热浪火花将穹庐点燃。他本来不想这样,无奈找不到幼幽,既然低调做事达不到目的,只有大闹军营,他不介意把世界政府军的心血点燃,让它们化成灰烬!
他既然到了这,就必须找到幼幽!
星则渊从火海中走出来,拳头对准那些救火的世界政府军战士,他现在只要一想到幼幽被伤害就心疼,所以……都去死吧!以前从来不滥杀无辜的星则渊开了杀戒,所过之地,必定生灵涂炭,他面孔狰狞,犹如作恶的鬼,放火烧营烧人,毫不留情!
很快,阴蒙蒙的天空下一片喧嚣,受伤的战士们在死亡边缘徘徊,高大的松树被烤干,火树银花洒落一片。
“幼幽!”
星则渊背后的巨兽捶胸顿足,在微冷的夜里,肉眼可见的热气从他咧起的嘴里哈出。
爱一个人,星则渊可以成为口不吐不雅之词的君子,也可以化身残忍无情的魔兽。如果幼幽受伤,他还可以更进一步!成为人见人怕的冷酷屠夫、索命死神。
“幼幽!”
星则渊宏亮的声音扩散,他开始在火海里暴走!他焦急的撕开每一个穹庐,将每个柜子掰裂。脚掌试探每块地板,希望找到藏人的地洞。嘴里不断重复着幼幽,星则渊将巨大的军营掀了个底朝天,最后带着火焰快速跑过,引燃无数新修的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