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幽还算冷静,她和凡奥上前一同踹出一脚,碰到狱犬兽头部的脚掌感受到了高温,它身体一退,辟宁双脚瞬间发力,将其踢了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沫手持佩剑,身体滞空。
“穿透!”
身体落下,狱犬兽又痛呼几声,它浑身的火焰更旺了,有火上浇油的涨势。手掌摩擦被狱犬兽烧开一个个大洞的衣服,沫转身对背后的五女说:
“赶紧退后,这家伙不好对付!”
“没有一般三阶野兽的体质,遇到一点伤痛就会惨叫,但受到的伤害越高释放的火焰就越多。”
辟宁很了解野兽,他真担心下一刻它会变成炎神佣兵团的“火神”!
“一起战斗!”
段琴坚定的脱下琴盒,狱犬兽口吐火焰,从段琴身边经过,炽热的温度让她扬起的一根秀发被引燃。还未打开琴盒的手掌顿时一顿,背后爆炸开的火焰像流星一样。
“走!快!”
“你们安心战斗,我保护她们!”
凡奥说着,拉着幼幽就走。
“走,去找弓箭!”
“好!”
她们在漫长的走廊里跑,那些晕倒的人还未醒,却有凡奥需要的武器。
握住弓箭,抖动两下表示认可,背起箭囊的凡奥说:
“一会战斗可能会蔓延到这儿,你们把他们锁进房间,记住,一定要小心!我去帮他们,以大家的实力,想斗过变态的狱犬兽并不容易!”
“啾啾姐姐,你放心!”
幼幽乖巧的点头,旋即开始动手把他们拉进房间。
所有词语都有它的意思,她们终于知道“死沉死沉”代表的重量了,真的重……
二楼走廊大厅
所有的事都发生在一瞬间,太多文字的描述只为说明几秒钟的故事。
“你们很聪明,可惜你们算错了一步!”
王座两侧的刀剑漂浮在空气中,大盾从后背移动到弗洛萨尔·萨拉齐头顶,随时都能落下替他挡住致命一击。
“你们错在把我想的太傻了!四楼的奴隶们会去三楼和我忠心的大狗一起干掉你的同伴,然后再下来杀了你,至于已经去一楼的人,只是活的时间长一点。或许他们根本扛不住几斧!”
“你怎么知道四楼的人会帮你?”
“因为他们天生就有奴性,不服从我只有死路一条!”
“可惜他们已经死了!”
穷凌面孔冷淡,坐在铁之王座上的弗洛萨尔·萨拉诡笑道:
“动作真快,但是你觉得你的同伴能斗得过我忠实的狱犬兽和才智过人的黑猴?”
“当然!”
穷凌捏了捏脖子,紧接活动脚踝。
“准备好受死了?”
穷凌问话的样子高傲的像只凤凰,就算弗洛萨尔·萨拉齐高高在上悬浮在距离地面三米的地方,穷凌依旧骄傲的抬起头,那种来自血脉的藐视像人直视蝼蚁。弗洛萨尔·萨拉齐暗自吃惊,但他毫不服输的催动自己的星神。
“铁之乾坤!”
铁杖杵地,王座上除了刀剑和两面盾牌外,还有无数细长的铁针,半米长的铁针像枪头一样尖锐。拥有一颗星神一颗大星团的弗洛萨尔·萨拉齐令铁针犹如骤雨打下,穷凌不躲不闪的站在原地,右腿为支点,左腿猛地抬起。
“寒冰之傷!”
月星隐留在迷雾后释放出寒冷的光,光芒突破一切阻碍,似护主心切的宝驹。
“哇——哇——”
无数乌鸦在城堡外发出招人厌烦且幽长凄凉的叫音,城堡后一轮圆月占据,阴森的城堡似乎化为蝙蝠才最符合意境。
左腿一挥,无数半米长的铁针落下,隔着刀剑,弗洛萨尔·萨拉齐满是血丝的眼睛和穷凌的眼睛对视,弗洛萨尔·萨拉齐满怀信心,但下一刻,穷凌一脚踢出的寒冰之气冻结空气中的刀剑,令其目光一呆。
“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井底之蛙!”
一脚踢碎盾牌,弗洛萨尔·萨拉齐的王座再一次瓦解,无数铁器朝着穷凌射去,无论多少他不过一分钟就能化解,带着寒气的左腿犹如玄冰之源。寒气令空气下降,左脚带着道道雪花飘过。
“这里的人打不过你,你就觉得自己最强?”
穷凌哼了一声。
“幼稚!”
一脚踢碎第二面盾牌,两米高的王座经过两次瓦解只剩下一个支架,两个敦实的铁柱在铁针射尽后撞到穷凌胸膛,高抬左脚将其顶住,身体穿透墙壁。但没过几米,穷凌的身体就停了下来。
被他撞碎的砖块落下半截,背后的月亮是此刻力量的衬托,一脚甩开两个大铁柱,弗洛萨尔·萨拉齐转身欲要跑时,却与星则渊的眼睛对视。
“以为谁都能困住我?”
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乌黑铁片朝着刚出现的星则渊胸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