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辆囚车的四周都是全副武装的政府军士兵,他们手持武器,以防万一。
两对眼睛对视了一下,点了点头。
“去死吧!”
手中的烂白菜被过激的人群扔向囚车,孩子们正经的看着他们,不敢多说一句话。在喧闹的人堆里,一道声音突兀发出。
“大雁切!”
全身伤痕累累的男人猛地起身挥动手臂,顿时囚车被毁,三辆囚车都被当中切开,青色的气浪沿着眼前坐有中校的马车而去。气浪嘶吼,几个驾着囚车的士兵被腰斩,见血的群众慌张不已,四下散开。
人群喧叫着救命,躺在囚车里的囚犯们一哄而散,撒切尔·凡奥僵硬的身体跑下车,拿着武器的士兵抓住了另一名囚犯,她见机拖着沉重的脚铐,匆忙的朝着人多的地方跑去,惊慌失措的路人们看着囚犯没人敢阻拦。亡命的囚犯敢以命换命,他们不敢!他们只敢说。
“追!”
中校的马车被砍断一般,接下来的一般被抽剑的中校自己砍断。受惊的骏马乱成一团,他站在地上,手掌如芒,眨眼间跑到百米之外,手掌刺穿犯人的胸膛。张开大嘴的囚犯呼吸着最后的空气,胸膛的血汹涌流出,龟裂的眼眶里充满恐惧。
“一个不留,若有反抗,就地处罚!”
“是!”
人群散开,星则渊他们朝着佣兵之家走去。这场屠杀他们阻止不了,也不该说谁对谁错。他们没有评论,只是慢慢回到自己的住所。
“突然想到了自己。”
佣兵之家和政府都在小镇中心,距离之前的位置很近,现在街道上的人已经很少了,只有政府军士兵们在到处跑,被抓回来的囚犯没几个人,对于杀人犯,正义的政府军士兵没有义务手下留情。
穷凌自嘲了一句,星则渊没好气的打了他一拳。
“你不一样,谁都不能杀你。”
他严肃的和大家走过大厅。
“血?”
楼梯上全是血迹,应该是有人来过。段琴和小符躲在他们后面,从墙壁处开始流的血十分多。
“我靠!”
这种出血量异常惊恐,房间的门敞开着,女人躺在门口,没有力气进去。
“怎么办?”
罗天将其翻过身,有些惊讶的说:
“是撒切尔·凡奥。”
“以为到这里就没事了吗?”
“佣兵之家毕竟不归世界政府管!”
沫说着,他们彼此望了望,不知道该怎么下决定。
“她怎么样了?”
“还有呼吸,腹部被划开一道口子,正在大量失血。”
“能止血吗?”
“前几天刚买了麻醉剂,可以做手术。”
“好!”
星则渊点了点头。
“先救她,把这里的血迹处理干净。甘索大哥、沫哥来帮忙。”
“好!”
本来有些犹豫,但是星则渊说完后,他们将其抬到里屋。
“怎么了?”
搓了搓手,罗天身体微颤。
“甘索大哥,沫,这还是我第一次做手术。”
“被废话,人要死了。”
甘索特别想救她,那天她的妻子和撒切尔·凡奥一样无助。无论如何,先救人,再做事。罗天是巫医师,从小就开始学医,他第一堂课就学“医者之心”。虽然他曾经被撒切尔·凡奥追杀过,但是站在巫医师的角度上,他没有丝毫犹豫。
人总忘不了自己的使命,就像休假的政府军士兵,遇到意外或者暴徒都会亮出自己的身份向前。
段琴和小符不太会清理血迹,所以有些笨拙,穷凌和星则渊、辟宁一起搞定后,罗天有些着急的说。
“他缺血,需要同等血型。”
“我是全能血。”
星则渊撸起袖子,坐在桌子上,他示意罗天不要犹豫,自己抽血,胶管里的血倒流,星则渊毫不吝啬。
“外面有人来了?”
有时候所有的事情都会聚集在一起发生,段琴和小符看了一眼,对星则渊示意没事。
“我们去!”
“我也行!”
对着穷凌,段琴晃了晃如同削葱根的纤细手指。
“这种时候女孩子可比男孩子好说话,绅士们不会对女士动手。”
走到楼下,段琴将头发捋到耳后,露出精致的侧脸。
“请问,见到外人了吗?”
“大厅的值班人员没有告诉你吗?”
拉着小符,段琴没有可以挡住楼梯,但却有阻拦的意思,穷凌坐在楼梯上,看着她们的好戏。
“他们说没有,但是我担心有人会翻墙进来。”
段琴的一瞥一笑都美丽至极,面对漂亮的人,很多人会因为心生自卑而抬不起头,也不好意思拒绝或者顶撞她。光从气质上,段琴就已占据先锋。
“放心吧!我们这里没人来过,我们一直都在这里,要是有人来我们肯定会告诉你们的。”
“有劳了!”
士兵面色泛红,段琴只是单纯的站在这儿,就足够他们想入非非。
“没事儿,辛苦啦!”
发出一个俏皮的音节,段琴就像一个乖乖女,她含着笑,和小符一起对士兵们挥手送别。
“漂亮!”
段琴和小符转过头对靠着的穷凌比了一个剪刀手,他说的漂亮不知道是指她们这一瞬间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