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言归正传。想必不是我金家,四位也被那黄金山要挟了不少银子吧?”金礼面色一正,不再和贾现秋斗嘴置气。
“不错,光我薛家就被他要挟去了两百万两白银,当真可恨!”最末尾的薛家家主薛飞面色不郁地说道。
“我王家也是,两百万两。”王家家主王真附和道。
三家的实力又比贾家差上很多,所以三人以一家家主之尊,也得以贾现秋这个贾家的长房二子马首是瞻。
“我金家五百万两,还不算其他物资。想必贾家也不会少哪去,没想到茶马市未开,我等却先是大出血!那黄金山和秦忘倒是赚了个盆满钵满,当真可恨!”想起黄金山的贪婪嘴脸,金礼很是生气。
“那秦忘当真有如此本事,能让堂堂三州节度使憋屈至此?”贾现秋好奇地问道。
“贾二哥,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黄河水路控制在他手上。你我两家都是楚人,应该明白这个对我们两家的影响,只要他水路一封,那损失最为惨重的就是我们两家。”金礼担忧地说道。
贾现秋点点头,他的贾家也有船队,自然明白水路和陆路的区别。
“这一路上你也看到了,码头和那些巨大的仓库、客栈,都已经建了一半,如果说那个秦忘会免费给我们使用,打死我都不信。这次找诸位来,就是希望诸位可以和我金家联手向秦忘施压,务必要求他公平分配码头和这些设施的使用权。”金礼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联手?公平?贾现秋四人都有一种想笑的感觉,两方势力整天打生打死,何曾合作过?又何曾公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