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病房内下剩两人,郭晓若便又犯难,这戏怎么演呢?是哭着演好?还是笑着演好?想到笑,她也不禁笑了。
半日,她方想起肢体语言也是妙语,于是她拿起华促霄额上毛巾,又摸了摸他的额,方知华促霄的额有点烫,但又不信,于是又摸摸自己的额,如此三番五次,她才确信华促霄发烧是真。
也许女性天生心含善良,她不禁拿起毛巾在冷水盆中揉将起来。
一时毛巾浸透,她便又去挤水,方才从华促霄额上自上而下擦将起来。
多么迷人的脸,如不是这人邪念过深,她想她指不定会爱上这张脸。
她一面擦,一面想,不一时她的指尖无意间滑过华促霄的唇,不想这张性感的唇竟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