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什么地方?我马上过去!”方世杰有点急了,自已的同学,同时又是自已的员工,遇到这种事情,他当然要出面解决。
大头在那边说:“我们刚出岳州,还没上高速,就在去五安的高速路口。”
方世杰马上道:“你们等会儿,我现在过去。”
放下电话,方世杰马上拿出通讯器,给十个特种兵吩咐了一声,立刻就驾车赶往岳州市。
一上高速,方世杰的红旗战车就开始加速,以接近二百码的速度,疾驰电掣般越过一辆辆大小车辆。
短短半个多小时,方世杰就驾车下了高速。
高速路口下去只有一百多米处,停了好几辆车,还有一些围观的闲人,方世杰马上就把车开了过去。
把车停下后,方世杰从车上下来,然后走进了人群。
方世杰看现场的情况,登时就冒出了满头火。
只见大头和另外两个同学都是满脸血,老江等其他几个同学,看模样好像也都挨了揍的模样,个个捂着腰腿,一脸的狼狈相。
另外一边,七八满脸油光的青壮男子,犹自大骂不已,其中为首一个更是把手指头都戳到了老江的脸上。
大头等几个明显是吃了大亏,但让方世杰奇怪的是,大头他们也都不是善茬儿,他们很嚣张的模样此时全都不见了,一脸的畏缩,任那些人对他们骂个不停,甚至连还口都不敢。
方世杰强忍怒气,来到大头身旁,低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头好像都被人揍迷糊了,听到方世杰的话后,扭脸一看,才知道方世杰来了。他受伤的脸上露出一丝羞愧。
那几个正在大骂的青年见到方世杰过来,马上就冲方世杰来了:“哟嗬!这就是你们搬的救兵?还真是人强马壮啊!大部队都在哪儿呢?”
方世杰没理会他,又问了大头一次:“到底咋回事?”
大头这才说:“我们的车开得快了一些,超过了他们几辆车,谁知道他们从后面赶上来,一下子就拦在我们的车前头,下来就打,说我们的车敢超领导的车,领导很生气,说我们纯粹是找死什么的……”
方世杰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因为超车,就要被人打?而更加让人不可理喻的是,就因为他们是领导,老百姓的车就不能超他们的车?这是哪国的酷法严律?
恐怕放眼整个世界,没哪个国家的官员比华夏的官员官威更盛了!如此奇葩的事情,恐怕也只会发生在天朝这块神奇的土地上!
说真的,方世杰真觉得自已的耳朵出毛病了,或者他认为大头是在撒谎,因此他需要再次确认一下:“大头。你给我说实话,真的仅仅是因为你们超过了他们的车,他们就这样把你们毒打一顿?你们真没做其他什么事?比如朝他们吐口水之类的?”
“没有!我们只是想要早点赶到五安市,好混一顿晚饭的。我们真是什么也没做!”大头边说边用纸巾擦着脸上仍在流淌的鲜血。
旁边的老江用一只手拄着腰,疼得呲牙咧嘴,这时候也没忘了插上一句:“世杰,大头说的没错!我们真是什么也没干!”
方世杰听了忽然大声斥道:“他们几个打你们。你们就站着让人家揍?你们还算不算是男人!”
听了方世杰这话,另一边那几个衣着光鲜的人都面带嘲讽地望向了方世杰,其中一个更是冷笑道:“哟!来了个横的!我明告诉你们。打你们一顿是轻的,我们领导就算是想把你们弄进局子里去,那也是分分钟的事!”
大头也忙拉了一下方世杰:“你瞅他们的车牌号,应该真是当官的车,咱们惹不起的!”
方世杰看了看旁边停放的几辆豪车,上面的牌号果然个个都值钱得很,可能还真是官员的车子。
方世杰这才有点明白了,在华夏,老百姓还真不敢惹当官的。
在华夏,每天不知道有多少警察对着人拳打脚踢,可是有几个平头老百姓敢打警察的?除了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和醉汉外,有几个敢对警察动手的?
在任何一个国家,打警察都是不对的,轻则以袭警论,重则可能会遭到当场击毙,这是警察的权利。
而在华夏,官员是比警察更高一级的存在,官员对于平民,那比长辈还长辈,说一就是一,谁敢说个二?官员打老百姓,那是天经地义的,可是老百姓敢打官员吗?没后台有哪个敢打官员?当然,那些真正拼命的人除外。
有人会说,官员们拳头那么粉嫩,怎么舍得下手打人?当然了,他们打起人来,他手上可是不会沾血的哦。
正如现在,方世杰就看到一辆车里坐着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正在满脸堆笑地跟旁边一个年轻女子在低声说着什么,好像外面发生的事,根本与他们无关似的。
这,就是老百姓用血汗钱供养的华夏官员!
现在由于华夏人正在觉醒,像这种事如果发生在闹市区里,这个官员的座驾可能早被民怨沸腾的围观群众给掀翻在地了。
可是这里远离市区,围观的人虽然也不算少,但也并不算多,华夏讲究个法不责众,这些人却还远没有达到足够的人数。有人怕万一被这个官员给揪住不放,抓进看守所里,那可就不知道又会产生出一个什么样的新死法了。
方世杰心头火焰升腾,当他看到那七八人仍自骂个不休时,方世杰忽然就出手了。
他一把抓住一个伸着手骂个不停的家伙的胳膊,稍一用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