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强人意？
林谦的嘴角抽了抽，觉得这人怎么和卫韶音一样都那么欠揍呢？
“你要听沈穆星的那首《古战曲》吗？”林谦问楚皓，“就是今才上市的沈穆星的新歌，也是古风戏腔，估计等我们的新歌上市会被人拉出来做对比。”
“沈穆星的那首歌如何？”楚皓平时不听流行音乐。
“如果拿手机听，我们双方的歌曲差距不大，但是如果用专业设备听，他的歌就差强人意。”林谦现学现用。
总算楚皓理解他的意思，知道林谦所谓的差强人意不是和《第一名伶》差不多的差强人意，而是比起《第一名伶》来，沈穆星的《古战曲》勉勉强强。
于是楚皓：“那就没有听的必要了。关于《第一名伶》这首歌，我手下的人已经和卫韶音那边的人沟通好了，就在下个星期上剩关于各大音乐平台我们也已经联系好了，会给你们最好的资源进行宣传。”
虽然这首歌没有挂卫韶音的名，但是宣传资源方面，卫韶音在业内的影响力还有楚家三少的脸面都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要不然光凭林谦和他籍籍无名的团队，是绝对拿不到最好的资源的。
林谦深深明白这一点，对楚皓再三表示感谢。
楚皓：“你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自己的歌做的不错，让我看到了一线希望。”
……喂，林谦在心里吐槽，你刚刚还觉得我的歌只是差强人意来着，现在又觉得不错？
不过，“一线希望是怎么回事？”林谦问。
楚皓看了他一眼：“本来当初孙明缠着我投资这个项目的时候，我就当和孙明朋友一场，随便投点钱给他玩玩，没想到他把我的名字供了出来。我当时就觉得我的一世英名要毁在这个项目上了，以后逢年过节都要被我父母大哥嘲笑。总算命运还算眷顾我，如今看来，我大约还有一线希望在明年的年夜饭上不被父母大哥嘲笑的太惨。”
林谦：“……”
“走吧，”楚皓从柔软的真皮沙发上站起身子，“回家。”
林谦默默的跟在他身后，两个人出了卫韶音的别墅，沿着区里的道路往自己住的别墅走。
一路上月光宜人，春虫啁啾，夜风里是树叶沙沙的回响。
“为什么喜欢京剧？”楚皓忽然问。
林谦抬头，看见他的背影在前方不紧不慢的走着，夜风吹动他的发丝，也不知道他此时是什么表情。
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林谦不明白，或许真的就像楚皓的，自己和团队最近的表现让楚皓看到了一丝不被父母兄长嘲笑的希望？
所以楚皓才对他们和京剧产生了兴趣？
他想了想，：“或许就是命吧，从就喜欢。时候我爸妈总是很忙，家里的亲戚话真真假假，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对我好……”林谦到这里，想起自己上辈子还是林梓辰的时候，父母死后那些亲戚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