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任子阳这么质问自己,刘阳也顾不上任子阳到底知不知道一切都是自己主使的,矢口否认道“怎么可能?我不是那种人。”
“听到没?”任子阳义正言辞的对打手们说道:“我们刘总说了,不是他干的,他不是那种人,刘总,您告诉他们,您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对不对,您从来都不说假话,说一不二对不对?”
刘阳被任子阳夸的都有些奇怪了,但是这种时候总不能和任子阳对着干吧?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所以,刘阳头点的和拨浪鼓一样,说道:“我说一不二,没做过就是不做过。”
“好,证明给他们看。”任子阳转而看着刘阳,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证明?”刘阳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任子阳,说道:“这个怎么证明啊?”
“嘿嘿。”任子阳说道:“刘总,您还记得我们曾经的赌注吗?友情提醒一下,是关于合同的。”
起初刘阳还没有听懂任子阳的话,仔细回想任子阳所说的关于合同的事情。
突然,刘阳的脸色就不对劲了,因为他知道了任子阳到底什么意思了。
当初刘阳打死不相信任子阳能把众生公司的人请来,所以夸下海口,如果任子阳真的能够做到,那么他就当众叫任子阳三声爹。
这件事刘阳以为任子阳一定不会提的,所以他认为这也是不算数的,都把这件事给忘记了,打死他也不相信任子阳会在这个时候提出来。
苏晴也想起来那个赌注,她原本以为在这种时候,任子阳会和刘阳站在一起,一同对付这些公司外面的人。
但是现在她也看明白了,原来任子阳才是和外面的这些人是一起的,他们一同对付的,就是刘阳。
“我当然记得那个赌注,怎么了?”刘阳脸阴沉无比,他知道任子阳百分百不安好心。
任子阳装作大义凛然的样子,对周围围观的人来说道:“各位,你们有所不知,当初刘总和我有一个赌注,然后他输了,代价就是喊我三声父亲。”
“本来就是我们兄弟之间的玩笑话,是不算数的,但是在这种时候,为了让刘总证明自己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我觉得可以让刘总来履行这个赌注。”
“让所有人都看看,他,刘阳,是个真正男人,他对自己说话的每一个字都负责人到底,所以,他说没找我打我,就是没找,只要刘总那么做了,我希望你们能够闭上你们的嘴,不要在公司说闲话,刘总是无辜的。”
任子阳从来都不是个老老实实的人,他做人的宗旨就是:只要你敢欺负我,我就加倍奉还给你。
找我打我还让我帮你说话?不存在的。
任子阳故意的说给周围的同事听的,这就让刘阳有点骑虎难下了,这个时候可能在不明事理的人心中,任子阳才是那个处处为兄弟着想的人,在这个时候依然选择相信他的兄弟。
而大多数也都是喜欢看热闹的人,看热闹的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也就是说,他们是希望刘阳能够当众出这么大的丑的。
“任哲,你别欺人太甚。”刘阳咬牙切齿的对任子阳说道,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这是任子阳在故意整他。
“我在帮你啊,不然没人信,你想想,再让他们闹下去,全公司的人都会知道这件事了,趁着时间还没有闹大,你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做吧。”任子阳事不关己的模样,不管刘阳喊不喊,对自己其实都没有多大的损失,就算刘阳真想做他儿子,他还不乐意呢。
他就是要让刘阳难堪,让刘阳明白,想要打他,那可不是白打的。
刘阳也想着要不然直接摊牌,就说是自己找人打的任子阳,让底下人说这种闲话总比自己喊任子阳“爹”好多了吧?
但是,如果刘阳承认打手是自己找来的,首先代表他之前都是在推脱,都是在撒谎,其次,说明打手没有找错人,就说明他真的没有给那些打手钱,被人家给追债了。
最重要的一点,他找那么多打手对付任子阳,结果任子阳一点事都没有,他找来的人个个负伤,这话传出去也没人信啊,这让他还怎么承认。
如果他承认了,那他就真的成为了暮年公司的笑话了。
刘阳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任子阳究竟是用什么办法让自己平安无事,还使得想要对付他的人个个身负重伤。
任子阳凭自己本事以一敌七这一想法首先就被刘阳给pass掉了,因为在刘阳的心里,这压根就不可能。
难道任子阳有高人相助?更不可能啊?刚看过他的履历,他压根就没有任何背景,怎么好巧不巧的偏偏在他刘阳想要对付任子阳的时候就冒出来高人了?
刘阳一度怀疑见了鬼,这个任子阳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喂,喊不喊,不喊就承认是你找的我们,给我们钱让我们走吧,怪丢人的。”打手头子嚷嚷道,他觉得刘阳实在太磨叽了。
“妈的,喊就喊吧,承认是不可能了,真的没有第二条路了,总有一天,我要让任哲十倍还给我。”刘阳已经决定了,今天下班就去找他的父亲,那个在灌云区势力最大的人,黑白通吃,警察都奈何不了的人。
刘阳从心里觉得,只有父亲才能对付这个像鬼一样充满着诡异的任哲。
“爹。”刘阳喊出来的声音就像蚂蚁叫一样,估计连他自己都没有听清楚自己究竟喊了什么。
任子阳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他鼓舞刘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