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先生,伤害肖同学的人就是他了,虽然他曾经是我们盛华学院的老师,但是昨天我们自己辞掉他,因此他与本校是毫无一点关系。”袁校长害怕凤遊玺会追究学校的责任,赶忙提前解释。

凤遊玺抬起头看了被当犯人压着的大魔头,深沉打量的目光冷漠无比,大魔头不知道为何会对凤遊玺产生了莫名的恐惧感。

大魔头脾气暴躁也不是吃素的,瞪着大眼不畏惧的迎抗男人的目光。

“眼神倒是不错,一个大男人去欺负一个小孩,可真是给祖先长脸了。”凤遊玺轻轻一笑。

不知道为何这个时候凤遊玺还能笑得出来,反而让人有种诡异不安的感觉。

仿佛被踩到痛处的大魔头忍不住冲动想要动起手来,可惜被人压着,像被关在笼子里面的老虎,只能咆哮着却什么都做不了。

旁人看着大魔头心惊肉跳,谁知道这个男人会不会发狂起来顺便咬人,要知道现在的社会,黑社会老大不可怕,可怕的是丧心病狂的疯子,发病起来什么事情都干得出。

凤遊玺却完全不当一回事,盯着大魔头连发出好几声响亮的啧啧声,一副很惋惜的模样,“皮肤幽黑粗糙,青蛙眼,鼻子太宽太塌,香肠嘴,简直比凤姐还要惨不忍睹,长成这样你都不去整容,还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祸害公民的眼睛,你小心会被告。”

众人瞠目结舌,现场的人只有张伯一个人神色平静,就连肖小包内心都觉得一阵凌乱。

如此毒舌的话,不是每个人都说的出的。

大魔头脸色难看至极,又是紫又是青的,隐忍憋着通红。

凤遊玺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大魔头的脸色,慵懒的揉着肖小包莲藕有肉感的手臂,声音平缓的接着道,“长成这样也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你妈,把你生成了这幅鬼模样,说不定你爸长期不在家,你妈寂寞了,跟隔壁老王家那个卖瓜的滚到了一块,其实你爹就是那隔壁姓王的那个卖瓜的。”

众人愣在校长办公室彻底凌乱了,凤遊玺不单单攻击人家给祖先丢脸,还攻击人家长相长得丑,这也就得了,居然还要攻击人家母亲水性杨花,不守妇道,这还有没有一点公德心?

虽然是这样想,又有那几个人敢出来指着凤遊玺的鼻子说。

只是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大魔头听到之后彻底的崩溃了,因为凤遊玺说的也一直以来是他心头里面所怀疑的。。

没错,大魔头的爸因为工作的缘故一直长年在外,而大魔头的隔壁邻居也是姓老王卖瓜的,最最让大魔头彻底崩溃的是,他和老王长得一样的丑!这件事情一直都是他心中的刺。

而现在这件事从凤遊玺的嘴里面说出来,就像证实了他心里面所猜疑的,无形的恐慌让大魔头陷入了无比的黑暗中里面,也让他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嘴里面喃喃自语着不是这样的。

袁校长打了电话,不是打给警察局,而且打给了精神病院,众人对男人的看法无疑又加了一层畏惧。

能把一个好端端正常的人说道进精神病院,这样的人能不恐惧吗?

打只能给身体带来一时的疼痛,只有精神上的折磨才是刻骨铭心,不可磨灭的。

袁校长点头哈腰,鞠躬尽瘁拼命讨好一番,这才送走了凤遊玺。

想着那些会成为男人的敌人的人,众人不禁为那些人深感同情与哀悼。

下课不少人看见了肖小包被一个年轻好看到掉渣的男人接走,纷纷开始议论着那男人是谁,很帅很好看之类的。

言丽琳认得那男人,在每年的一次聚会中,她都看到男人出现,从小时候开始,她也一直喜欢并畏惧着那个男人。

想着在这群无知的千金小姐们里面只有她认识男人,她就觉得无比的优越感与愉悦。

肖小包的存在也同样让言丽琳觉得刺眼,为什么肖小包可以待在那个人的身边,而她却只能远远的望着那个人的背影,她嫉妒着任何可以待在那个人身边的人。

回到别墅,凤遊玺让张伯把医生找来给肖小包处理伤口,肖小包虽然在学校做了简单的包扎,为了以防伤口发炎化脓,凤遊玺的私人医生给肖小包的伤口消毒清洗,包扎好并叮嘱千万不要碰水,留了些换洗的药物才离开。

还好伤口不是很深,要不然张伯肯定紧张担心,好好的一个白白嫩嫩的娃就这样被刀划伤,张伯能不心疼吗。

那孩子知道自己担心,还跟自己说不疼,明明伤口都见肉了,怎么可能不疼。

对于杀手而言,这点痛不算什么,当初为了报仇,什么痛肖小包都忍了,只有自己变强,才不会受到伤害任人摆布。

不行,现在的学校太危险,肖小小姐一个人不安全,虽然肖小包不是凤羲家族的什么人,但是张伯把肖小包当做了小小姐看待。

于是不放心肖小包安全的张伯暗自做了一个决定,打了个电话回老家,把孙子调到肖小包的学校去,张伯的经济不错,让孙子在外头租房子住完全没有问题。

碍于张伯在场,肖小包没有立刻问男人怎么知道她的身份,等到医生走后张伯让她休息,肖小包并没有呆在房间里面,而是走到了二楼的楼梯,正考虑要不要上去找男人问个清楚,张伯曾经叮嘱过她不能上三楼。

既然都知道她的身份,男人为何还要留她在别墅,明知道在老貂身体的灵魂是她而不是真正的雪貂。

或许男人想要慢慢折磨


状态提示:第15章 探望--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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