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姑娘怎知我不懂医术呢?”柳枫反问道。
“哦?你吗?是吗?要想成为大夫,是需要多年努力,你看你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能懂什么!”
“柳枫,这不就是你的梦中情人吗,哟呵,肯定是她,即使今日是带着粉色面纱。”黑枫在脑海里跟柳枫说到。
“闭嘴,又胡说。”这一句话,本来是跟黑枫说的,没想到脱口而出,这小姑娘以为是在骂自己,彻底被激怒了。
“年级小小,口气到是不小。小心,今日你出不了金都城。”这粉红面纱姑娘一脸不屑,眼神里流露出怪异的目光。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自己说话。
柳枫把衣帽滑下来,再次露出娟秀的面容,五官精致,但右边脸隐露出一些玩世不恭,“哈哈,我本来就没有打算离开。再者,你看这老妇人,面色黄而浮肿,面颊暗红,口唇青紫,舌色晦暗,全身蜡色,此乃二月心征象,如触其脉象,可触之为浮脉,所谓浮脉,脉象紊乱,杂乱无章,时急时缓,偶可闻及如洪钟之声。”
说完,柳枫又转头看着之前的老大夫,:“老先生,我说的对吗?”
这位老先生,从柳枫一到一品居药铺,就产生极大好奇之心,现在又将此妇人病情描述相当完美,更是惊讶:“对,非常对,没有错,据记载此乃二月心。”
“哼,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我不信,那我再问一句,可有医治方法。”粉色面纱姑娘再次问道。
“没有,老夫是没有办法。”老大夫说。
“有亦有,无亦无。”柳枫说到。
“骗子,大骗子,妖言惑众,来人,把这厮骗子抓起来,送至律司门。”姑娘一脸怒气。
“确实,普通之人当然无法医治,那是因为,每个人只有一颗心,二月心要治好,需要另一颗心,替换下来,试问,这世间有人愿意献出自己的心吗?”柳枫说到。
突然,黑枫一个闪影,突然出现在面纱姑娘耳畔:“天残心,如果姑娘今年芳龄十五,那么姑娘已是将死之人,趁还有数年时光,嫁给我,我将待你如初见。如何?”
面纱姑娘大骂到:“混账,来人。”
“不要,不要。”拖板车的姑娘立马跑到柳枫面前,紧紧抓住柳枫的衣服,双膝跪地:“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可以就我的娘亲?”
柳枫恢复一脸平静:“这位姐姐,换心之事,确实可以完成,但是,这世上怎会有活的心呢?”
“我有,我有,用我的。”
“你要知道,换掉你的心,你会死了,你真的愿意?”柳枫一本正经地说。
“我愿意,我可以为我的娘亲付出所有,包括我的命,我的心。”板车姑娘说到。
“好,既然你同意,我可以成全你。”柳枫斩钉切铁地回答道。
“住嘴,你这妖言惑众之徒,还敢口出狂言,今日不将你拿下,你将会是扰乱金都城一个毒瘤。”面纱姑娘说到。
“那你嫁给我好了,这样,等你死后,呸,不对,嫁给我后,我定保你周全。”黑枫又出来捣乱,也是一瞬间跑到面纱姑娘的身旁。
“放肆,你们还在干什么,还不动手。”面纱姑娘多次被黑枫调戏,忍无可忍了,身后四个侍卫也立刻上去擒着柳枫。
“沉睡吧,来自药仙之灵的睡梦。”说完,黑枫右手一挥,右手之中多出一个八凌水晶,这次没有大量的蔓藤出现,而是散发出一阵奇特的香味。
众人一瞬间,神情模模糊糊,身体摇摇晃晃,陷入了梦境一般。而柳枫再次将衣帽戴在头上,趁此离开了一品居药铺。
“柳大少爷什么时候开始干起杀人越货的事情,难得受了我的影响吗?”黑枫继续调侃着。
“你明知故问。”柳枫说到。
“和你开个玩笑啦,你说,好端端的为啥人,哇,真的是母老虎似的,一个字形容,凶,两个字形容,很凶。”黑枫继续说。
“闭嘴,不都是你在挑逗别人么?”柳枫一本正经地说到。
“哈哈,那不都是为了你,不对,为了咋们。”
“滚,谁信你的鬼话。”
“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对吗,我的柳枫公子。”黑枫说到。
所谓天残心,即是残缺不全之心,此乃上天赐予,即是一出生便是一颗有缺损之心,一般拥有此心之人,左右心室相通,起初气运极畅,而后渐衰,多会在二十岁时因心脏瘀血气阻滞而死亡。如若,整个生长过程之中,过度用气,促进心脏跳动,不到二十岁便衰竭致死。
没错,这面纱姑娘的确是天残心。今日柳枫无意再次与面纱姑娘相遇,其一主要是想探寻一下她的人品,心术是否不正,其二如若人品端正,他也会竭尽所能地去修补天残心,这也将是告慰元大叔最好的方式,填补他内心的伤痛与遗憾,也替他将这巫魅刀法传承下去。至于今日偶见的二月心,也是无心之举,恰能一方面能考验面纱姑娘之心灵。
天色已晚。柳枫已渐渐熟悉黑夜的感觉,即使真的害怕黑夜,黑枫也会不由自主控制身体来保护自己。
柳枫独自一人还在金都城街上游荡,无论是花香虫鸣,还是酒肉余香,对于一直居住在无名雪山深处的柳枫来说,都是一种强烈的吸引力,徜徉在如此繁华的都城,更是夜不能寐。
“站住,别跑。”远远地街道传来几个壮汉的声音。
远远地,柳枫看到一个身形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