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害怕,怎么办?”张小宝不停摇晃着张员外的手臂说到。
“别怕,爹爹在。”张员外说到。
平日里,张小宝也是耀武扬威的,各种欺负弱小,最爱好的是调戏、凌辱妇女,今日遇见硬茬儿了,一下子焉了。只见面纱姑娘越走越近,张小宝竟然全身发抖,尿了裤子了。
“原来,也是废物。”还没有等张小宝留神,面纱姑娘直接一剑划过,顿时张小宝下体之处,鲜血染红了整条裤子。瞬间,张小宝倒地,哇哇大哭起来。
张员外见状,恼羞成怒,这是断了张家的后啊,想着就扑了上来。
面纱姑娘没有留情,一剑划破了张员外的咽喉,冷哼到:“子不严父之过。”说完,就转身离去。
看见自己爹爹被杀,张小宝忘记了疼痛,抱着父亲的尸体大吼到:“为什么,为什么,你是谁?”
“半个月前,清流河畔,一农夫女儿被强抢,被人玷污后跳河自尽了。”
“那,那,关我,我什么事?”张小宝用颤抖的声音说到。
“如果,你真的不记得的话,我的剑可以帮你记起。”
张小宝一个激灵:“即使是我做的,那你为什么杀了我父亲,短我的后啊?”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燕子阁吗?”
张小宝吓得连连后退几步:“你是燕子阁的人。”
面纱姑娘头也没有回地走远了,任凭身后的哭喊声有多大。
翌日,苏心,金云霸,四大骑士,两名红衣女蒙面人,还有一些随从一同坐上了马车。
不多时,众人就来到了苏府门前。苏心依旧穿着昨日的紫衣长裙,面戴紫色面纱,走在众人最前面,一副盛气凌人之态。金云霸却留在马车里,没有出来。四大骑士和胡灵儿走在苏心稍后一点,四大骑士一脸霸气侧漏,反观胡灵儿却是一脸天真,东看看,西瞧瞧,好比游山玩水,好奇心十足。
苏心伫立在苏府大门口,眼睛盯着牌匾上四个字良久,冷声到:“来人,把这个门匾给我拆下来?”
而此时看门的两个仆人连忙阻拦:“你这个病丫头,搞什么,自己是什么身份不知道吗,赶紧滚开这儿。”
“刷”的一下,苏心的剑已出鞘,一刹那间,这个仆人脖子上留下了一道剑痕,刀口之处不停地冒血,然后摇摇晃晃摔倒在地上,没有了气息。
另一个仆人见状,连滚带爬地地跑进了大院子,边跑边喊:“来人啊,杀人了,来人啊,病丫头杀人了,病丫头发疯了,过来踢门了”。
“给我拆!”苏心冷静而霸气地继续说到。
“好大本事,谁敢拆我家大门。”一个中年妇女,盛气逼人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