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短头发,当时流行炮头我剃了个炮头。炮头就是那种两边刮的光光的头上带点尖的那种,看人时好像在扬着头看人。那时候社会上的青年都喜欢剃那种头,有的还在头上估计刮出两条刀疤。
文龙是想抓我的头发,在我头发上抓了一把文龙没抓住,他只好把我的头往泥水里按。被他狠狠的按着,我有种溺水的感觉。地上有不少积水,我被他按着头使劲乱动想把他弄下来。
“叽里咕噜,咕噜叽里。”文龙一边按着我一边恶狠狠的说着天津话,他说的什么我根本听不懂。
憋的难受,我用力一个转身将文龙从我身上弄下来。将他弄下来后,我赶紧大口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因为愤怒,我大吼了一声朝他扑了上去。
“哎呀我草,我草你瞎吗啊!”说着粗糙的东北话,我说话的语速也是极快。
“叽里咕噜,咕噜叽里。”因为我说话快,文龙也听不懂我说什么。但是他知道我说的不是好话,他也在那愤怒的拿天津话骂我。
一边骂着,我们的拳头一边往对方身上招呼。文龙的拳头很硬,硬的像铁锤子一样。被他打过一拳,我有种被他拿铁锤子砸过一下的感觉。忍着剧痛,我跟他拼命的厮打。出手没什么套路可言,我们两个就像普通流氓在那拼命。
文龙打的我疼,我打的他也不好过。脸上不时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心想你就是个普通人,也没啥了不起的。
打着打着我们都有点受不了了,又累又疼我们很快离开对方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叽里咕噜,咕噜叽里。”文龙一脸痛苦的对我说。
咧着嘴喘着粗气,我仰着头用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泥水,“我草你吗,说普通话。”
“白浩,如果不是下雨不是天黑,你肯定不是我的对手。”痛苦的咧着嘴,文龙喘着粗气对我说。
“少几把找借口,老子也能打着呢。”看文龙装比,我怒气冲冲的对他说。
“好啊,那就来!”勉强从地上爬起来,文龙又要过来打我。
刚才我是突然袭击才占的便宜,现在真正开打了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瞥了一眼身边,我忙抓起一根木棍。木棍被雨水泡的有点软,持久力低攻击力也对。不过有武器总比没有好,抓起木棍我就往他头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