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岑南听村子里的人说自己的妈妈在城里面做了小姐,一天能赚几千块钱。
岑南不信,自己跑到城里去看,结果事实如此,妈妈就是一个小姐。
岑南讨厌女生的心理渐渐增加,他发誓自己永远不会喜欢一个女生,他觉得那些女同学只会嘲笑他,甚至自己的妈妈都去做了小姐。
所以,女人这个词在他的时光中是厌恶的。
哥哥给他的爱让他觉得温暖体贴,他在哥哥这里得到关爱,在那些女生面前却得到嘲笑和**裸的讥讽。
男生在他的印象中是美好的,女生在他的印象中的可怕的,这就是改变一个男生最直接的原因。
岑南上高中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男生,那时虽然耳边的嘲笑和讥讽依然不断,但他确鼓起勇气去表白。
表白当天,他拿着一朵玫瑰在校门口等了好久,直到那个男生出校门口,于是全场沸腾,可谓是外三层里三层,看到男生跟男生表白,太过于新鲜,太过于刺激。那男的并没有脸红,而是尴尬得无地自容,换谁谁都这样,难道自己的魅力就只足够吸引了一个娘炮。
后来岑南被他喜欢的那个男生甩了一巴掌,那个男生认为这是一场恶作剧。
“我一定会找一个比你还要优秀的男人。”
当时被甩巴掌过的岑南还有勇气说出这句话。
大学时候,岑南又遇到了一个他喜欢的男生,体育系的,但是失败过的他没有勇气去大胆的表白。
大学期间,他用他学的美术专业赚了很多钱,还买了很多化妆品。
大学毕业后,他用自己赚来的去了泰国,他不是去旅游,但是做了一个变性手术,成功做了娘炮。
岑南遇到我是在我第一次约岑溪见面的时候,那天他送岑溪来到奶茶店,刚好我来的时候他走了,我没注意他,但他一直关注我,在奶茶店外面一直没走。
从来不会想到的是,那天岑南喜欢上了我,再后来的日子里面,只要听说岑溪和我有约会,他都会偷偷的跟着来,在我们看不见的角落,悄悄观望。
只是没人会理解这样一个观望者,也没人知道在他的心中已经起了怨恨和报复的心理。
就在岑溪那晚和我住宾馆,我们一起告别第一次的时候,岑南在心理发誓要报复我,再后来我也没有见过岑溪,直到某一天接了一个电话说她因某病去世,我不敢相信。
上述全是岑南的独白,他只说了自己的可怜之处,并不敢提及其它罪恶的事情。
世界上总有男人会真心喜欢男人,女人会真心喜欢女人,这种重口味虽有,但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无法释怀。
此刻诉完苦水的岑南坐在地上,他的表情又回复到了罪恶的样子。看他冷静的收拾手术刀和画板,我又看到了希望,我能感觉到自己又躲过了一劫,至少又熬过一天。
“亲爱的,算你幸运,今天突然没了灵感,记住别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对你是一种痛苦,对我是一种损失。”
岑南收拾好画板后,就抱起我缓慢的走出密室,我知道他为什么会用抱的姿势而不用拖的姿势,他怕伤害我完美的皮。
我被转移到了另外一间密室,没有窗子,只有厚实的墙和一个发黄的灯泡。
岑南谨慎的关好门,留下没有力气我一个人在密室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没人能算自己能活多久。
密室里的灯没关,我躺在冰凉地板上,可以勉强的坐起来,但绝对站不了。就在我吃力的坐起时,发现自己身后有声音,是喘气的声音,由于灯光实在微弱,刚进来的时候实在看不清没一个角落。
也同样是吃力的转身,发现昏暗的角落里突然还躺了一个人,我擦亮眼睛去看,只见此人披头散发,相当诡异。
刚才听到喘气声,所以能确定此人还活着,只是我害怕会看到一张恐怖的脸。
“你是谁?请不要装神弄鬼的吓唬本大爷。”
我胆战心惊的问了一句,心里倒是没有防备,因为没有条件,自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