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听了,伸手拉过了显希,很是佩服地说:“没想到我娶的汉女竟有这般的智慧。她有什么好可惜的,差点儿害得我失了控制。不过,细究起来还是怨你,总是令我把持不住。”说着,不管显希的挣扎,直接抱着她进了里间。
左谷蠡王帐内。
一个心腹上前小心地禀报着说:“这几日,我们的人都在密切监控着阏氏的住处,尤其是在外围对所有入内的人全部都进行了搜查。”
“嗯,可有什么发现?”须卜仰紧蹙着眉头。
“还没有。那个凡宇也没有单独去过。”心腹不免有些紧张,因为左谷蠡王的脸色很不好。
“阏氏可察觉到什么吗?”须卜仰并不希望显希知道得太多。
“我们都是秘密地进行。况且有单于的指示,就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那个心腹小声地说。
须卜仰点头,还好单于没有完全地沉迷。那天之后,单于竟然悄然地下令,凡是外边进入显希房间的人都必须经过搜查。连刹哈和素塞也不得例外。
“还有,您让我做的东西已经完成了。”那个心腹可是熬了几夜呢。
“嗯,辛苦了。”须卜仰的脸色终于有些缓和,他轻轻地摆了摆手。他也累了,想早点儿休息。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显希差点儿尖叫起来。
里娟慌忙地左右看了看,这才低声地说:“确有此事,要不是一个和我关系很好的匈奴女人过来取衣服,我也是一无所知。因为凡是被搜查过的人都不准透露分毫给我们。公主,单于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
显希的脸色已经转向苍白,她也很想知道。前一秒单于还和她温情,转过身去就派人监视她了?说到底,他也是不相信自己了,不是吗?
呆坐良久,显希才幽幽地开口,“里娟,这件事情不要和这里的任何人说。包括南赤木和婉玉。”
“呃?公主这是为何?”里娟是有些糊涂了。
“婉玉性直,难免流露出来。南赤木必竟是单于的人,再怎么说也不敢违抗主子。还有,若是让人知道我们已经有所察觉,恐怕后面的事情会更加凶险。”意识到了这一层,显希的内心是波涛汹涌。
“那我们怎么办?难道就任那个左谷蠡王在单于面前说三道四?”里娟在佩服公主的分析之时,也不免担心起来。
“无妨,你要找一个机会让我单独见见凡宇。只有这样,我才知道今后该如何去做?”显希一直都想见凡宇,可是她不能在风口浪尖上冒然地行动。
“是。我一定想个办法。”里娟一旦嗅出了不寻常,就会必然将生死置之度外。
“为什么要搜查我?”刹哈是来看显希的,没想到在距离住处几百米的地方被人拦下。
“对不起,公主,这是上面的命令。”两个兵士谦恭地说完,气地搜查起来。
可刹哈不会任凭他们胡来,抽出长剑指着其中的一个兵士,厉声地喝问:“看你们谁敢?”
“你怎么越来越任性了?”不知何时,冒顿已经站在了她的后面。
“哥,这是怎么回事?若是让显希知道了,会有多伤心啊!”刹哈一脸的气愤,完全不顾冒顿的心情。
“是吗?她让人进入汉界,可考虑过我的感受?”冒顿一脸的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