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巧啊。”看着对方的牌面,我这样说。
“是啊,还真是巧啊,看来我能够再赢一次了。”罗贝利亚笑着说。
“就凭你那连一对都没有的杂牌?”我轻笑。
“不不不,我手上可有一副同花顺来着。”罗贝利亚接着笑着说:“所以,就算你手上真的有四条二,最后赢得也是我。”
“啊呀,你怎么知道我手里有四条二,罗贝利亚小姐,难道你有特异功能么?”我接着轻笑。
“不不不,我当然有超能力了,但是在赌博上用那个很犯规是不是?这个是所谓的女人的直觉啦。”罗贝利亚同样笑颦如花。
“那就下注吧。”我说:“你既然这么自信,觉得自己有一副同花顺这么嚣张,那就干脆的把剩下的筹码全都丢下来好了。”
“你怎么知道我要把剩下的筹码全都压上?你也有超能力?”
“当然,而且我就是喜欢在赌博上用超能力的那种。”我仍旧笑着说:“我打赌你没有一副同花顺,你手上和上一回一样,仍旧是一把散牌。”
“那可真糟糕啊。竟然被你看穿了。”罗贝利亚似乎很兴奋:“没错啊,我手上就是一把散牌。就算你手上只有明面上的三条也是赢啊,所以你敢不敢跟呢?”
她一边这么说,一边将所有的筹码往前一推:“一局决胜负吧,天色也不早了不是么?”
“真是……”我说:“太急躁的女人不会讨人欢心的,罗贝利亚小姐。为了公平起见,我也允许你用你的超能力看一下我的牌,怎么样?”
“你还真是……”罗贝利亚哈哈笑了起来:“不需要那种东西,直接说吧,是要跟牌,还是要弃权?”
“要想清楚的是你才对吧,罗贝利亚小姐。如果这一把你输了的话,你可就是我的了。”
“那样也不错啊,至少不用为了生计东奔西跑了。”罗贝利亚说完之后,看着我有些“恶狠狠”的将筹码推了上来:
“那么开牌吧,你先还是我先?”
“女士优先,我在第二个就好了。”我回答说。
“你还真是让人着迷啊……那我就不客气了。”罗贝利亚说完之后,将一张牌掀了开——八,黑桃。于是明面上的牌面变成了黑桃的五六七八。
“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反悔还来的及哦。”罗贝利亚笑着说。
“那我也给你一个机会吧。可爱的罗贝利亚小姐。”我一边这么说,一边也掀开了一张牌。
黑桃四。
“你的同花顺在我这里呢。”
“啊呀,还真是……怎么会在你这里呢……”罗贝利亚略显夸张的“惊讶”了:
“真的允许我耍赖么?”
“真的允许你耍赖哦。”我接着点头:“毕竟不是谁都有我这么好的手气的,罗贝利亚小姐。对我喜欢的女孩我一向都很宽容。”
“——但是人家偏偏不想要领你的情啊,情圣先生。”罗贝利亚掀开了第二张底牌:
黑桃,二。
“你的四条在我这里呢。”
罗贝利亚学着我之前的语气,重复了我之前的话:“虽然没有同花顺那么大,但是同花还是比你的三条大,不是么,情圣先生?”
说过这样的话之后,罗贝利亚就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自顾自的说:
“今天也玩的很尽兴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这样分手吧。很高兴认识你,下次再一齐玩儿牌啊,说不定我真的能从你手里赢来整个巴黎呢。”
就算是这一回赢回了二百法郎,实际上还是输了的罗贝利亚,毫不在乎的用赢家的语气这样对我说,说过之后就自顾自的要把筹码往自己这一边儿划——
但是再一次的,再一次被我抓住了手腕:
“为什么这么急着走呢,罗贝利亚小姐?”我问。
“哦?不是说了么,不想要再玩儿了。”罗贝利亚的语气变得低沉起来……
“喂喂喂,不要在这里闹起来啊,不然的话我的店就——”眼看着她这个模样,酒吧的老板有些着急了——作为常客,他可是知道罗贝利亚一旦闹起来会发生什么,他的酒吧就可以不要了。
“没有问题。”我回答说:“因为也不需要再玩儿下去了。这一局就能分出胜负。”
我一边这么说,一边将我的最后一张底牌掀开来——那也是一个四。
二、二、二、四、四。富尔豪斯。同花大顺下,同花顺下,四条下,梭哈里第四大的牌面,也有人管它叫骷髅或者葫芦,刚好比同花大一级。
这一局是我赢了。
于是我也学着她之前说过的话:“虽然没有四条那么大,但是富尔豪斯还是比你的同花大,不是么,罗贝利亚小姐?”
……
“所以啊,罗贝利亚小姐,你是我的了。”我一边这么说,一边走向罗贝利亚,想要把她搂住了好好吻一口。看着我的牌面,呆滞了好一会儿的罗贝利亚却猛地将我一把推开:
“不对!富尔豪斯的牌面比同花小,是我赢了才对!”罗贝利亚一边这么说,一边转过去看向酒吧的老板:
“你说是不是啊?!啊?!”
老板看着罗贝利亚恶狠狠地样子,打了两个哈哈,尴尬的不说话。
“这就不好了,罗贝利亚小姐。”我皱起了眉头——这个玩儿牌玩儿了不知道有多久的家伙,无论如何不会不知道梭哈的规矩的,也就是说:
“赖账可是很伤人品的——”
说过这句话后,我再次向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