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床单换好之后,白晨把门一关继续修练,等睁开眼时,已经是午时了。
周氏还打发人送来了补汤,全是助孕的汤药。
看来崔明岩没好意思,向他老娘提昨晚之事。
那男人忒要面子,怎么可能把那样的糗事告诉别人呢?
又或者,他说了,但他老娘不信他。
后来的日子,还算风平浪静。
只不过,崔明岩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趾高气扬了,显得异常消沉,好像也没有再暴打下人了。
他非常沉默,脸上的戾气少了许多。
而且,他还只要一见到白晨就躲,那样子看起来狼狈极了。
好象她是供水猛兽似的。
白晨有意要戏弄他,故意窜到他面前吓他,每每这时,他都会大红脸,仓皇地逃逸。
在周氏看来,她的儿子变得平和了,是儿媳妇的功劳,值得嘉奖。
两小夫妻只在一起呆了一夜,她的儿子就变得‘懂事’了,说明儿媳‘驭夫有方’。
一个月之后,崔家又来了一个大夫,白晨被人叫到主院,再直接被按到了杌子上。
白晨最开始有些莫名其妙,然后又秒懂了周氏的意思,她请大夫来,是为了给自己诊喜脉的。
结果是非常让人失望的,木有喜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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