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道长冷笑一声,瞥了司马平一眼:“司马小鬼,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今天不去你们司马府,就成了无信无义之人了?”
司马平赶紧道:“晚辈不敢,晚辈不是这个意思。( 晚辈只是见到滨崎一家咄咄逼人,硬要留住前辈,所以开口阻拦而已。”
无量道长哼了一声:“老道士我想走便走,想留便留,我要走谁也留不住,我要留谁也拉不走。你以为用‘信义’二字将我一军,我就留不下了?老道士我偏偏要留下!”
王子清插嘴道:“可是道长和我们家主有约在先,如果爽约,岂不是……。”
“不讲信用!?”无量道长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所有人都一头雾水:“我和他只是约好了要去串门子,这等小事也要扯上‘信义’,你们也真是迂腐透顶!”
无量道人走打进了司马平,看着他道:“我若是答应帮你们司马家族做事情,之后爽约不做,是我不讲信义;若是答应给你们什么灵丹妙药,之后反悔不给,是我不讲信义;若是答应你们为你们出生入死去铲除敌人,之后反悔不去,是我不讲信义。现在只是老道我闲来无事,约着去喝个茶聊个天,现在家里来了亲戚去不成了,也算我不讲信义!?”
“如果这也算不讲信义的话,老道我还就不讲信义了!你待怎地?”
一番话说的司马平无语了,心说你比我强,嘴比我大,我哪里说的过你?你要真是铁了心跟人家走,我能怎地?我能把你怎地?
司马平突然感觉自己很蠢,不知不觉地就把自己放在了老道的对立面,本来是请人去做客,现在弄的像是仇人见面一样,尴尬万分。
“道长息怒!晚辈不是这个意思,既然前辈现在有约,晚辈回去回复家父便是,我们司马府当细心布置,静待道长来访。”
无量道人一甩拂尘:“这还像句人话。回去告诉你爹,老道有时间、有心情的话,自然会去找他,没时间没心情,就不去啦。”
司马平叹了口气:“是,那……晚辈告辞……。”
就在这边因为无量老道去留而发生争论的时候,在观赏区的后排,李怀风和杜施施、罗美薇也爆发了争吵。
“大小姐,你又咋地啦?”
“我?没咋地!”杜施施转过身去生气:“我正开心呢,别烦我!”
“这算什么开心啊!”李怀风挠挠头:“明显在生气,美薇,你知道大小姐这是怎么了吗?”
罗美薇嘴角抽了抽:“这……保镖哥,你和滨崎静……在里面……。”
“什么都没发生!”李怀风认真地说:“我们只是讨论围棋,研究战术,顺便谈论了一下人生、理想和未来之类的纯洁话题……。”
“那……你们没做什么吗?”
“绝对没有!”李怀风肯定地说:“我们怀着无比纯洁的心灵,带着真诚与圣洁的微笑,保持着极度的清醒和克制!”
“也没亲嘴!?”罗美薇看着李怀风脸上的唇膏印问。
李怀风道:“没、没有啊!”然后解释道:“这个唇膏印呢,其实是滨崎静故意印上去的,为什么这么做呢?因为……我们要……要……要迷惑对手!对,迷惑那个道士!”
“迷惑对手?”杜施施看着李怀风:“你唬弄谁呐?鬼才信你!”
这时候滨崎静走了过来:“李怀风,施施、美薇,我们去吃饭吧。”
又对李怀风道:“介意和道士一起吃饭吗?”
李怀风看着道士,想了想:“我还是不去了,我不喜欢他和那个和尚,吃饭的时候,你就说我有事,走了。 [
滨崎静看着杜施施和罗美薇问李怀风:“他们怎么了?”
杜施施走过来问:“滨崎静,我问你,你们在茶水间里那么久没出来,都做什么啦?”
滨崎静睁大了眼睛,一本正经地道:“亲嘴啦,怎么了?”
李怀风差点没跳起来,心说你怎么直接就说出来了?
“不是,她的意思是,我们是清……清嘴!对,清理嘴部外围的残余垃圾,你们知道的,嘴角带着东西,下棋很不舒服,所以一定要仔细地清理……”
谁会听李怀风胡扯啊?这种理由鬼都不会信,但是杜施施和罗美薇真的晕了,滨崎静太狠了,毫无遮掩,一口承认,大大方方,反而是她们,被滨崎静弄得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李怀风还在解释:“那个清嘴啊……古来有之!曾仅有一位特别厉害的棋手,又一次重大的棋赛,他就是因为赛前没有清嘴,所以导致了……呃……心神不宁,尿频尿急,不孕不育,最后输掉了比赛。”转过头冲着滨崎静挤眉弄眼:“是不是滨崎静?是清嘴吧?”
滨崎静只是看着李怀风笑,笑的特别开心。
李怀风心说你还笑,笑嘛,你牙白啊?赶快帮我骗过去啊!
结果没想到滨崎静踮起脚尖,抱过李怀风,在脸上啪地又是一口。
杜施施和罗美薇彻底被镇住了!
李怀风也被镇住了。
“亲嘴就是亲嘴了,你干嘛要撒谎?”滨崎静笑着问李怀风。
李怀风摸摸头:“对啊!我为什么要撒谎呢?”回头看着杜施施:“我不可以亲嘴吗?”
杜施施道:“亲亲亲!随便你!”转身跑开了。
罗美薇叹了口气:“太厉害了,太厉害了。”转身消极地走开了。
李怀风心里感觉不得劲,对滨崎静道:“我怎么感觉这么……不舒服呢?好像做了什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