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半晌之后,温柔这才狼狈地扭过头去,不敢再对上许修寒锋利的眼神。
许修寒的眼神就像刀片一样,一下一下的刮着她有些狼狈不堪的内心,她不敢再继续看下去,生怕自己露怯。
看见温柔自己转移开了视线,许修寒这才接着说道:“你应该知道,从你搬进许家那一刻开始,你在温家所有的资产就已经被封存,许家从来没有动用过你们温家一丝一毫的资产来养活你,那你现在受到这么高的高等教育,你的衣服首饰,衣食住行上花了那么多的钱,难道您不应该对此做出一个回报吗?”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那大家就撕破脸的方式来处理,没有必要再为了一点点的事情而放开对于对方的追究,至少许修寒是这样想的,他不想再给温柔一丝一毫的机会,让她觉得自己即使伤害到许家,也可以小心逃过着那。
不得不说,许修寒对温柔的想法把握的是准的,因为之前那个人对温柔说的一些事情,温柔心中比较没有安全感,所以对自己的钱财就格外的看中,以至于养成了现在,看上去端庄大方,但是实际上动用她私人资产的时候,却非常小气的性格。
而许修寒现在要做的,就是将温柔从搬到许家那一刻开始,所花用的钱财,一分一毫的算清楚,然后让温柔支付这一笔账户。
还有就是许家这十几年来,一直在代替温柔处理她家公司的资产以及她手中一些不动产和期货之类的东西,如果这些要算起来的话,温柔还需要给许家支付一笔代理费。
毕竟像许家这么好的工作团队接下来,代理这些事情还是要付钱的。
之前可以看在是一家人的份上,不做任何评价,但现在既然大家要撕破脸了那就一笔一笔掰扯的清楚,省的以后,温柔要是诋毁许家什么的,反过来还要说许家嫌弃她,说她不近人情不懂得报恩什么的。
温柔没有想到许修寒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至少在她的印象中,许修寒的性格不太可能说出如此的言语。
毕竟说起来的话,许修寒一直在大事上非常有决策权,在这种小事上不会多问,以至于温柔一时之间全忘记了,笑许修寒掌管一个公司,能力自然是不容小觑,只是以前他不愿意在这种小事上费心罢了!
“原来你们家养我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贪图那一点点钱呀!”
温柔这话就说的有些诛心了,气的许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眼睛都瞪了起来。
他有些不敢置信,若是许家真的要贪图这一点点钱的话,那他当初进可以温柔领养过来之后,想个办法让她自己的性命结束,那有温柔监护权的许家,自然是可以在资产利益分割的时候占到大头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温柔现在说出如此的话,就是将他们之前对她的一片好意,全部都丢到了垃圾堆里。
想到了这里,许老爷子变暗压抑了自己的怒气,也不再对着她说些什么,而是扭头看向一边,也不在去管许修寒之后会对她做些什么了。
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许老爷子还想的是,许修寒既然现在已经是许家的家主,那么就算和温柔闹翻了,他也不能过多的去评判一些什么,以免让许修寒以后在一些事情上难做。
但是他可以偷偷的,在许修寒不知道的时候,去给温柔送上一些钱或者人手之类的,至少可以保证她的安全,这样也可以传了自己一片对孙女的疼爱之心。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的是,温柔这样会说出这些话,那既然如此也就没有必要再说些什么了,温柔都开始怀疑了他的好意,那他也没有必要这样继续下去。
许修寒感受到了许老爷子气息中散发的失望,于是便冷眼看着温柔的神情,语气不善的说道:“什么叫做要贪图你的钱财?从小到大我们家在你们家身一分一毫赚,许家虽然有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因为此付出代价,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况且最重要的是,你难道不觉得你这话说出来有些亏心吗?”
许修寒说这话的时候温馨依旧是一脸冷漠,似乎没有听懂师兄含的说些什么,也似乎对许修寒说出来的这些东西完全不在乎。
许修寒看见这一点,嘲讽的笑了笑,然后继续说了下去,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个温柔到底有多么厚颜无耻,才能在他已经将事情说得这么明白的情况下,还继续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
“你温家的财产,当初可是做过公证的,一分一毫都没有少,许家这些年来,不但没有花你们温家的财产来养育你,甚至还为你做了投资,给你赚了更多的钱,可是你却用这样的方式来报答我吗?很抱歉,我不能再容忍你继续这样吸食许家的血肉下去。”
若是温柔还像之前一样能给许老爷子带来丝安慰,能让老爷子每天开心一点,甚至可以转移他的视线不要总是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许修寒心中还能容忍温柔一点儿,至少在一定程度上,虽然给他惹了麻烦,但是也给他帮了忙。
不过现在,许修寒一点都不想这样继续容忍下去了,在公司所有的事情都做不好也不说,还要给别人添加麻烦。
在家里,她不但不感恩许家对她的培养和养育,反而觉得许家这一切都是在做表面工作,为自己的名声,或者为利益,或者是做贼心虚,这都是许修寒完全无法接受的答案。
话不多说了,许修寒打断了自己的想法,多想无益,还是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