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歌!盛歌!你在哪儿?!”
君无渡无助的穿行在山中,这里的阴气好重,君无渡的周围围了数不尽的亡魂,君无渡一掌灭掉一片,只是,这亡魂如潮水一般,如何灭得尽?
盛歌跪伏在地,脑子里无数影像闪过,可是一个也看不清,无数的声音,她要炸了。身边是数不尽的亡魂,都虎视眈眈的看着盛歌,咧起嘴,全都向盛歌靠近。
天域。
天帝文吟听到天边的惊雷隆隆,却始终不往凡尘中落下,眉头一皱,这是怎么回事?
“报!往生君求见!”
文吟天帝凝眉沉思,心道这劫雷竟然惊动了往生殿?怎么回事?
“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往生君颠着大肚子一颤一颤的进来了,急急忙忙的跪下,声音都在颤抖,“天帝,消失多年的青玉兽出现了!”
“什么?”文吟天帝猛的起身,“不是说青玉兽早就已经死了吗?出现是怎么回事?本帝从未听说过青玉兽有后代!”
往生君颤抖着手,也是一脸无措,“这......这臣也不知啊!神兽录中突然出现了青玉兽。”
天帝望着天边的劫雷,“那是青玉兽的劫雷?”
“应当是的。”往生君欲言又止,“只是,青玉兽现在好像是个凡人,但是不知道她是什么人,而且,现在的青玉兽好像遇到了很危急的情况。”
天帝沉默了,青玉兽,如果跨过这一劫便是天域的神,只是......
“还有一事。”往生君不敢看文吟了。
文吟皱眉,“有话就快说!”
“这个,天帝,天狐也出现了。”
文吟皱了皱眉,手下意识的握紧,“她又没死,怎么说出现了?”
“那个......不是说自从天狐消失在天界之后就再也不知道天狐的下落了吗,她的轮回,她的转世是什么一概不知。”
“现在知道了?”
往生君有些不知当怎么说是好的样子,“现在啊,只显示了她的踪迹,但是没有其他的信息。”
天帝沉默许久,往生君也不知道天帝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将近一万年了,天狐一词,白灼之名,灼月之号,甚至司衡殿都成了天界的禁语。司衡殿虽有人掌事,却一直都是左使的头衔。也不知天帝是为了什么。
“她在哪儿?”
“她,在凡域,只是,具体什么范围不清楚。”
“呵呵!那就继续躲着吧!”天帝嗤笑一声,“她在何处与本帝有何关系?”
往生君真是越来越搞不懂天帝了,不是一直在找天狐么?每次四域发生了什么大事,总要问一问神兽的下落,以前就算是青玉兽陨灭,也没见天帝这么上心。尤其是这五百年,每过一段时间就要问一次天狐的下落。
“天帝,那个,天狐的情况很不好。”
看天帝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往生君又接着说:“天狐,怕是也逃不过她的宿命了。”
天帝顿住了,“你说什么意思?别那么模糊!”
“她要死了,神兽录中天狐的影像正在不停的淡化,马上就要彻底消失了。”
天帝手微微一颤,许久,才轻声笑了,“好了,本帝知道了,这是她的宿命,本帝......不会管的!”
往生君愣愣的望着天帝,心里叹了口气,“臣告退!”
诺大的宫殿,只剩下天帝一人,甚是寂寞。
“云歌......”
天帝嘴里喊着云歌的名字,可脑中却是小时候和白灼在天域为非作歹的画面。天帝嘴角一撇,“死了就死了呗!我的云歌回来了就好!”
只是,越是逼着自己这么想,那些和白灼一起玩闹的时光反而在他的记忆深处愈加清晰起来。
天帝 恨恨地拍桌案,该死的白灼啊!灼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