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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咳了声,继续说,“我记得我发过设计稿给你看过的啊,”说着,变戏法似的抓住一件乳白色的羊毛披肩,递给容浔,“不过幸亏我早就想好了。既然你来了,护花的使命还是交给你吧,我可以功成身退了。”

容浔接过,俊美淡漠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淡淡一笑,“多谢,我就知道堂哥你想的妥帖,知道分寸。”

容衍脸色微微变了变,又瞬间收敛起来,懒洋洋的像是收敛了华羽的孔雀,轻轻笑了笑,“既然你来了,我就回去了,大冷的天,我懒的凑这个热闹。”

说着,挥挥手,在众人的瞠目之中钻进车里,油门一踩。

樊雅愕然看着远去的车子,他就这么走了?

他走了,她怎么办?

唱独角戏?

怔忪间肩膀被人微微一扣,略大的重压让她回过神,容浔在她耳边只用两个人能听得到的声音低道,“怎么,舍不得?”

樊雅眸光一动,即使她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觉得,这话里的醋味,好大。

容浔低低一笑,咬着她的耳朵,“别怀疑,我就是在吃醋。”理了理她的衣服,“所以,离容衍远点,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樊雅忍不住白了一眼过去,“那你就是好人?”

“我是你一辈子的良人。”他低沉一笑,暗海似的眼眸灿亮,因为靠的近,他的气息几乎扑在她的耳边,酥酥的痒,“不过,我也承认,我当然也不是什么好人。”

樊雅瞠目,简直要被容浔的厚颜无耻气乐了,这人,还真的好意思说得出口。

俊男美女的组合,又是金童玉女,又是最近的风云人物,他微微低头,眼神温柔而宠溺,她微微仰头,眼神灵动面颊微红,轻声细语说着悄悄话……

立刻抹杀了不少记者的胶卷。

容浔强硬搂住她的肩,慢慢带着她往前走,“走吧,不进去,你想做的事情怎么做得到?”

樊雅目光一跳,有些惊疑,撇开脸,“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容浔轻轻一点她玉笋似的挺直鼻梁,似笑非笑,“樊雅,相信我,我绝对比你想象中的了解你。”替她把衣服拢的更紧些,“对付一个人,就要懂得揣测他的心思,这样才能料敌制胜,不管是商界,还是日常,都是这个道理。懂吗?”

“……”樊雅嘴角微微抽了抽,骄傲抬眼,矜持微笑,“我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个道理,不用你教导。”

“当然,你从来都是最聪明的女人。”容浔眼底迅速滑过一抹复杂情绪,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我的女人,怎么可能不聪明。”

樊雅心口跳了跳,忍无可忍抬头,声量加大,“容浔!”

“嗯,”容浔迅速应了一声,“保持形象,容恬在瞪着你。”

容恬脸色惨白,紧紧盯着被众人目光众星拱月似的围绕在中间的樊雅,指甲深深刺进掌心,钻心刺痛。

她因为她失去了一切,丢了贞洁,丢了孩子,失去了名誉,连自尊都被人踩在脚底,她居然有孩子了,还能厚颜无耻的站在这里抢了她的风头。

樊雅一愣,抬眼就看见惨白着脸的容恬,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间被容浔带出了记者的包围圈,已经快要走到樊文希跟奉何华面前了。

她抬起头,视线落在依旧淡冷着表情的樊文希身上,心口微微一慌,更是没来由的一阵心虚畏惧,手心微微出汗,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旁边容浔已经坦然自若的叫了声。

“妈。”

在场除了柯蓉,其余人都微微一僵,就算是樊文希跟奉何华都微微变色,眼底讶色流转。

容樊两家都很清楚容浔对这桩婚事又多么排斥,他现在居然老老实实坦然自若而且一点没有不甘愿的叫了樊文希一声妈,叫的还有几分亲热,要知道容浔甚至连奉何华这个名义上的母亲都没有唤过,充其量也不过只是冷冰冰的一句姨。

容浔无视在场因为他一句话而微微变色的女士们,泰然自若的将樊雅搂的更紧些,朝樊文希微微一笑,“妈,能不能麻烦你待会跟我们在一起,帮忙照顾一下樊雅,今天这场合肯定很热闹,照顾孕妇,我实在是没什么经验。”

樊雅心口一跳,下意识惴惴看向樊文希,连反驳容浔的话都忘了。

妈……不会同意吧。

虽然已经这种觉悟,心底仍然忍不住升起希望,迎向樊文希看不出情绪的眼眸,呐呐低叫了声,“妈……”

声音低微,明显可见的惶惑。

男人暗海似的眼眸里滑过一抹呵怜,虽然他很确定当初樊雅不肯离开不是因为爱他,但与他也脱不了关系,说到底,如果不是因为他,樊雅还会是樊家备受宠爱的掌上明珠。

搂着她肩膀的手微微用力,他慎重看向樊文希,“妈,我……”

“这样的话……”一直退居在一旁的唐靖远上前一步,年轻俊逸的脸上挂着精明斯文的笑容,侧头看向面无表情的樊文希,“樊董,需要我取消八点的集团会议吗?取消是可以取消,但今天的会议事关樊氏下年度的企划,我担心……”看了眼容浔,笑容更深,“本来樊董是想过来给柯老拜个寿就走的,我想容先生樊小姐应该能体谅的吧。”

樊雅心口微涩,唐靖远既然能说出这句话,肯定是揣测妈妈的心意……她笑了笑,“还是公事重要,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的,你别听容浔乱说。”

樊文希目光在樊雅身上一滑而过,直接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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