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确是有很多地方做得非常的不妥,包括那一次对秦沁一的羞辱。

“好了,你明天就要移送到看守所去了,”徐青莲叹息着摇摇头道:“你进了看守所后我们就不能探望了,好在律师说会督促法院尽快开庭,至于结果会怎样,谁也无法预料,可不管怎样,结果也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徐青莲说完这话转身就走,易旭山这才赶紧问了句:“那个,含烟今天会来吗?”

他明天就要送到看守所去了,在看守所里除了律师亲人是不能探望的,而他不知道要在看守所呆多久,所以就寄希望能在进看守所之前再见一眼自己的妻子。

徐青莲走到门口才回过头来看着他说:“我不知道,含烟现在一般都是上午在家,吃了午饭后她就去茶叶店了,一般会忙到晚上六七点才回来,律师应该会通知她你明天送看守所的事情,至于她要不要来,那就看她对你还有多少情意了。”

易旭山不再说话了,因为母亲字字句句在理,他无言以对。

徐青莲说完这句也走出了警察看守着的病房门,她都快奔八十的人了,因为儿子的事情,最近也快把心都给操碎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她这一大把年纪,不想再为儿孙操心了,媳妇要来看儿子也好,不来看儿子也罢,她都不打算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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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安澜在沁园里散步,沿着韵苑到沁园的石子路慢慢的走着,还不到七点,天并没有完全黑,西方的霞光还依依不舍的留恋着不肯散去。

前天她在医院被董佳慧挟持一事不知道怎么传到了易家,然后昨天下午奶奶一通电话把他们俩叫了回去。

昨天跟易水寒回易家大院时安澜心里想着的还是奶奶估计是好久没见到她了,这想曾孙子想得厉害,所以就特地让她们俩回去,昨天毕竟是星期天。

可谁知道,回到易家大院,徐青莲在对她一番驱寒温暖之后,即刻就对易水寒严厉起来,先是一番义正言辞的教育,然后就说到了易家的家法。

徐青莲对易水寒说:“你爷爷不在了,你父亲进看守所了,但是不代表易家的家法就不存在了,虽然你入赘到顾家去了,可你依然还是易家的人,所以这家法伺候你是免不了的。”

易水寒没有啃声,安澜还没弄明白,易语嫣已经递上了鞭子,她当时睁大眼睛,然后就看着徐青莲举起鞭子抽打易水寒的背。

虽然说徐青莲是七十八岁的老太太,力气并不是很大了,但是那是皮鞭啊,而且现在是九月,天气好热,当时易水寒就穿了件衬衣。

三鞭子下去,易水寒的衬衣就被打破了,然后背上隐隐约约的有血迹,要说不痛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一直咬牙忍着。

好在徐青莲也只打了他三鞭子,然后易语嫣找来了红花油给他背上涂抹着,因为红花油气味有些冲,易水寒不让安澜帮忙,就让易语嫣给涂上的。

对于老太太的突然发威,安澜不敢说半个字,虽然非常的心疼易水寒,可老太太毕竟是易水寒的奶奶,她要打她的孙子,她这个当孙媳妇的也没有权利去拦着。

老太太打累了,最终回房间去休息了。

而易水寒因为背上擦了药油也趴到床上去了,易语嫣这才对安澜说:“奶奶估计是因为我爸的事情受刺激了,所以才会对二哥如此的严厉,她这是怕历史重演呢。”

安澜听了这话一头雾水,赶紧低声的说:“挟持我的人是董佳慧又不是凌雨薇,这

和你父亲跟董佳慧的事情不能相提并论吧?”

易语嫣就笑着说:“我奶奶这年龄不是大了吗?我猜她打二哥时完全是当成在打我爸呢,不过好在她劲小,那三鞭子也就只伤了二哥的皮没伤到二哥的骨,否则二哥这一顿的确是挨得有些冤了。”

安澜就撇撇嘴,虽然只是伤到皮,可皮开血出的,看上去也还是好痛,她又不好在易语嫣面前说老太太,只能寄希望易家的药油效果不错,能让他背上的伤快点结巴才是。

中午吃饭的时候,老太太才饭桌上才说,她之所以生这么大气,是因为易水寒太过粗心大意了。

“作为一个男人,连自己怀孕的老婆都保护不好,这是失职,你入赘到顾家,人家顾家把你当宝贝不打你,但是我们易家却不能惯着你,不打你你不长记性,以后不知道把老婆孩子放在第一位。”

虽然说易家老太太这有点借题发挥的意思,但是不得不说她的话很在理,一个男人如果连老婆孩子都保护不好,也的确有些失职。

好在易水寒对老太太的三鞭子没有任何的怨言,昨晚在易家大院吃了晚饭回的沁园,对于他挨打一事没有再提起,就好似不存在一般。

不过昨晚他却是不能再躺着把安澜拥在怀里睡觉了,只能趴在床上睡,而他这样趴着让他自己和安澜都没有睡好。

“我昨晚失眠了,”早上出门前他这样对安澜说:“看来趴着睡真的不适合我。”

“我没趴着也没睡好,”安澜如实的说:“躺着侧着都不好睡,我昨晚还想陪你趴着呢,可我这么大肚子不能趴。”

易水寒就笑,伸手把她揽进怀里,薄唇在她的唇瓣上吻一下才凑到她耳边说:“你是因为没有躺在我怀里,而我是因为没有拥抱着你,所以我们俩都失眠了。”

“那怎么办?”安澜不由得紧张起来:“我还跟妈说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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