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知道了,”易水寒略微有些无奈的上楼,看来他今晚还得追到香港去才行,无论如何,都必须把户口本给拿回来。

两分钟后,易水寒拿了车钥匙下来,易天泽看他直接朝门外走赶紧喊住了他:“你这打算去哪里啊?”

“去香港,”易水寒略微有些烦躁的道:“妈这人也是,跟她都说得那么清楚了,她居然还把户口本给带走,早知道她要把户口本给带走,我下午就不去打高尔夫了。”

易天泽听了这话就笑了起来,赶紧掏出手机来说:“得,你先等两分钟,我帮你打电话套套妈的口气,看她在哪儿呢,没准她回娘家了也不一点呢。”

易水寒点点头,一边换鞋一边说:“那你快点啊,这马上都七点了呢,滨城开车去香港那边的家里,得两个钟呢,我晚上还得赶回来。”

易天泽当着易水寒的面很快打完电话,其实就是聊几句家常话,问邵含烟怎么不在家啊,说打高尔夫回来还特地给她带了荔枝木的烧鹅呢什么的。

挂了电话,易天泽才笑着对易水寒说:“妈这人可精了,她跟我说她回香港了,不过我在电话里隐隐约约的听见了奶奶的声音,我觉得她在g市老家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易水寒点点头,谢了易天泽,晚饭也顾不得吃,直接就走向院子里自己那辆牧马人,滨城去g市,不塞车也得一个半小时以上呢。

易语嫣看着开出大院的牧马人,略微有些不忍的对易天泽说:“我觉得,我们一大帮人合起来欺骗他有些不好,毕竟,他要跟谁结婚是他自己的事情......”

“这已经不是好不好的问题了,”易天泽摇摇头说:“何况我们俩也没有欺骗他,妈的确是在g市老宅,而户口本也的确是被妈带走了,至于他去了g市能不能拿到户口本,这个只有看奶奶跟爷爷的态度了。”

易语嫣点点头,然后又叹息一声说:“难不成那顾安澜真如妈说的那样是个妖精,五年前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吸干他的血差点让他死一场,而这五年后,短短的两个月时间,再次把他给迷得晕头转向了?即使顾安澜如此的不在乎他,宁愿不跟他去柏林也要偷偷的跑去首尔给那老男人助演他也不在乎?”

易天泽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淡淡的说了句:“妖精原本是一个褒义词,修炼成仙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能成精就很了不起了,试问天下女人哪个又不想修炼成精呢??”

易语嫣狠狠的瞪了易天泽一眼,然后默不作声的转身上楼,再也不愿意和他讨论这没有营养的话题。

星期天,安澜并没有去博耀公司,上午在医院陪的母亲,下午则把母亲交代给看护,然后回了一趟沁园。

刚走进沁园大门,隐隐约约的听见韵苑传来搬动东西的声响,她心里一惊,快步跑向韵苑,结果看见陈婉茹正搬动着一个青花瓷的花瓶下楼来。

她记得这个青花瓷的花瓶有些年代了,自打她记事起就在韵苑楼上的书房里,这会儿陈婉茹搬下来做什么?

“茹姨,你这是要把这花瓶搬到哪里去呢?”安澜待陈婉茹把花瓶放好后才开的口,生怕提前喊惊到她失了手摔碎了那花瓶。

可就算是这样,陈婉茹依然还是大吃了一惊,转过身来看着站在门口的安澜稍微一愣,然后满脸没好气的说:“你怎么跟个鬼似的,现在走路都无声无息的了?”

“我问你把书房的花瓶搬下来做什么呢?”安澜懒得跟陈婉茹计较,眼睛继续盯着她脚边的青花瓷大花瓶。

“当然是搬下来卖钱啊,”陈婉茹说得理所当然:“现在博耀面临的就是破产,沁园面临查封,而我们这一大家子以后还得生活,总不能连这些物品也都给查封了吧?提前卖掉变成钱以后才有钱用啊。”

安澜听了陈婉茹的话脸当即就冷了下来,忍不住淡淡的提醒着她:“茹姨,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你带着安欣住到这沁园来貌似没有任何东西的吧?而这沁园的东西全都是我父母的,你有什么权利来卖呢?”

“什么叫全都是你父母的?”陈婉茹对安澜的话嗤之以鼻:“难不成我不是你爸的妻子?就算你喊我姨娘可也还是带了个娘字不是?现在你爸不在,你妈也住院,我不为这个家做想谁还为这个家做想?”

安澜只觉得陈婉茹的话非常的好笑,陈婉茹这偷偷摸摸变卖家里的东西说为这个家做想的行为么?

可她这人向来不喜欢跟别人吵架,再说了,真要吵架耍浑的话,她肯定不是陈婉茹的对手。


状态提示:妖精本是个褒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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