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可是时间真的能忘记一切吗?也许有的人可以,可是轩辕寒永远忘不了,愧对于双儿的那份心痛。
轩辕墨并没有拆穿,“有些事注定了如此的结局,你能想开了就好。”
房间内一时间的静谧,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月亮也是半个,似乎诉说着什么。月亮如果是圆的话,意味着是团聚的时候。
为了能更好的恢复,万无一失,轩辕墨还是决定采用按摩的手法,使其疏通经脉,刺其穴位。
过程有一些的刺痛,轩辕寒一声不吭,他就是这样,在大的疼痛也不会喊出来,如果喊出来,那就不是男人所为,连这点痛都承受不住,如何是战神。
到后来,随着按摩时间的推移,有了舒服的感觉,疼痛的感觉也随之不见了,清爽的感觉,迎面而来。
轩辕墨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效果不错,已经能感受到你的肌肉有生机,在有两天就是他们的大婚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能站起来了,今天就陪在你身边吧。”
“不行,还要去如曼那里,一时不去会起疑的,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二人,他们都认为残废了。已经到了现在的地步,不能打乱了。”
轩辕墨有点生气,到了现在的地步,还要去如曼那里,就是为了所谓的真相,真相到底是什么?就是如曼她在骗你,怎么可能知道凶手,凶手就是双儿自己。
“你可以不去的,告诉如曼,马上就是大婚了,你去宫里有要事要做。”
“罢了,不去了,就按三哥说的办吧。”
“戏都做了,也不差在做一步了,咱们就出去,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度过今天吧。”
“好。”
为了安全起见,常坐的那辆烫金的马车是从正门出去的,都是自己人,混淆视线。后门找了一辆普通的轿子,车夫驾着走了,留下飞扬的灰尘。
两人决定去聂月那边,那边是个好地方,不会有人发现的,而且她还是双儿的朋友。只是不知道对王府的怨恨有多深,来了这里,也正好弄清一些事情吧。
马车内,两人都很放松,好久没有出府了。
轩辕寒还是有些不习惯,烫金的马车坐习惯了,一时间还有点不自然,总觉得浑身不舒服。
驾车的正是离渐,全副武装,留了两片的胡子,只是眼神没变,一副谨慎的模样,外边的世界太复杂,一切要保护主子为前提。
轩辕墨摇头,“好了,八弟,就忍受一会吧,在难的事情都挺过来了,还怕什么。”
“嗯,三哥,没事的。”
轩辕墨还是欣慰的,他改变了,学会了忍受,以前的他定不会坐这种马车的,委屈他了。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轩辕寒一双黑眸闪烁不明,现在总于知道双儿为什么老看外边了,真是如坐针毡,看外边的风景能缓解郁闷之情。
回想起双儿“乖乖”的坐在那里,而本王在看书,她就不安分的偷瞄本王,看本王没有注意到她,她就伸出手去抓桌子上的糕点,还吃得满嘴都是。
她这个偷吃的模样早已被本王看了去,还沾沾自喜,以为本王什么也不知道,天真,她还会看外边的风景,自己偷着乐,眼里放光,本王想大概是看见好吃得了吧。
有时候任由她胡作非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想看她笑的样子,那样的她是开心的,是无忧无虑的,发自内心的笑,能把一切都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