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小双儿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了呢?也说不清,似乎性格又回到了不怕天不怕地的时候了,初次见面的时候。
“你还会伤心吗?围绕你的女子那么多,有什么可伤心的。”一个白眼射过去。
“小爷流连花丛,可没对哪个女子动过心,一直洁身自爱。”
“人渣,摸了人家的脸,抱了人家的腰,看了人家的腿,还说什么洁身自爱。”
“小双儿,小爷与他们只是一种建立在快乐的关系上,小爷出银子,她们负责让小爷快乐,有什么不对的吗?”
身体可是清清白白的,而且这一颗心只属于小双儿,从来没有该给过别人。
双儿,不知能打开你的心扉吗?
“人渣,我要去做饭,厨房在哪里?”
“过了凉亭右转就到了。”
小双儿你是用这种方法掩盖内心的悲伤吗?你还是忘不了轩辕寒吗?怎么做你才能忘掉他。
鬼医子若有所思,又是一段剪不清理还乱的感情,语重心长的说,“她有一部分的记忆缺失了,如果你想出手的话也是可以的。”
什么?这么说小双儿忘了轩辕寒,其他人都没忘,偏偏忘了轩辕寒,这是什么道理。
“那她什么时候可以恢复记忆?”
“要看自己了,愿不愿意从那段的记忆中出来。”
“多谢鬼医子。”
也许这样也好,对小双儿也是一种解脱,以后她的生活每一天都有小爷,从今来过。
杀猪般的叫声,“轻点,你要谋杀我。”
离渐放轻了动作,“你看,偿到了苦头了吧,这肿没事,就是你要疼好几天。”
“我连王妃一面的都没见上。”说到这里又抽泣了起来。
自从王妃出事以后,就没有见过王妃了,就连最后的一面也没见着,能不伤心嘛。
“小祖宗,你快别哭了,再哭下去,眼睛就保不住了。”
女人是水做的吗?动不动就哭,哪里来这么多的泪水,愁人,一哭眼睛就更肿了,这女人哭起来就跟跟井里的水一样,哄也哄不住,越哭越带劲。
出了这样的事情谁也不会高兴,可要振作起来,找出凶手,为王妃报仇啊,在这哭有什么用,一来哭坏了身体,二来并没有什么用,这样王妃就能回来了吗?
拿着放在一旁的手帕擦了起来,这几天可没少给她擦眼泪,手帕也不知换了几条了。
纯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可我心里难受啊,我控住不住自己。”
离渐第一次听说还有控制不住自己的人,这又是什么道理,“你想哭就哭吧,就靠在我肩膀上。”
纯菊靠在离渐的胸前,“呜呜呜……”
不一会,衣襟湿了,离渐用手笨拙的擦着眼泪,常年练武,手上有许多的茧子,纯菊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道的红色痕迹。
离渐心疼了,这也太嫩了,碰不得,摸不得,一碰就碎,看她哭的这么伤心,默默地把手那拿了下去,抱着她。
“你,你说王妃走了,王爷会不会娶一个?”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
“不会的,主子对王妃情根深种,怕是不会再另行娶妻了,而且局势紧迫,哪里来的时间。”
现在主要的是争夺皇位,而不是儿女私情,主子为了王妃不是还答应陪如曼六个时辰,真是够辛苦的。
“也是,离渐,咱们还会有成为夫妻的可能吗?”
“王妃不在了,主子有他的事要做,很难说,如果我不能给一个婚礼,你会怪我吗?”
女子最希望的事是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能有一场婚礼,如今,这愿望怕是实现不了了,主子的身边正是需要人的时候,不能临阵逃脱了。
“怎么会呢?能走到今天已是不易,这样也挺好的。”
“你跟着我,没一个名分,名不正言不顺的,我怕你受委屈。”
“只要是你,怎样都无所谓。”
“好,此生,我离渐定不负你。”
如曼认真的描绘着眉,一根一根极为的仔细,用褐色的眉笔,这样看起来精神一些,用了少许的胭脂,涂抹在脸颊,这是必须的过程,不然苍白的脸实在是难看。
无论寒哥哥看不看自己,但是自身要有一定美观,如果自己都看不下去自己,那么,别人更不会看不你了。女子的容颜是很重要的,其次,是性格。
有多少的男人拜在了女人的石榴裙下 心甘情愿,这就是容颜的魅力,他们追求的无非不过是一种皮囊的美丽。
而当你毁容了,谁还会在意你,这是这世界上最可悲的一点。当然还有一种人,他们真心相爱,至死不渝,不管对方变成什么样,都依然的爱着对方。
“寒哥哥,我就是那种女人,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爱着你。”
轻纱外罩,淡蓝色衣裙在阳光的照射下,泛出光泽,头上插着一只镂空的金簪子,一对白玉耳环增添了一份的温婉。满意的看着这身衣服,女为悦己者容,永恒不变的道理。
“寒哥哥,你来了。”
轩辕寒没有看如曼,不淡不咸的嗯了一声。对于如曼来说,这就够了,最起码还是说话了,只是性子冷了一些。
“要喝粥吗?”
“本王已经吃过了,无需多礼了。”
离渐把早已备好的书拿了出来,放在一旁。主子可真糟心啊,这看书能看在心上嘛。
看着一系列的动作,如曼脸色带着笑意,“寒哥哥,可是要看书?”
“嗯,有许多要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