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几百残兵有如潮水般退去,比来的时候快多了。“赵敬,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权利,让你私自撤军的。来人啊!拉下去砍了。”阎同觉得很没有面子于是喊道。
这个时候,从阎同身边,就走出来一个四十四五岁的武将,他拱手说道:“请大人手下留情,我们也都看到了,敌人的箭矢有多么的密集,是我们自己准备不足,不能怪赵敬啊!请大人容许他戴罪立功。”
这个人就是阎泰眼中的红人,上第一武将赵敬的父亲赵延。阎同看了看赵延心中很不痛快,但是,阎同也不敢得罪赵家父子,于是他说道:“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要作战不力,二罪并罚。但是,赵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啊!把赵敬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赵延攥了攥拳头没有再说话了,虽然阎同很过分,但是理由却堂而皇之,因为毕竟是他的儿子私自下令退军的,这的确犯了军法,至于是不是阎同指挥的失职,就没有人会给他们评理了。
啊!啊!……
赵敬实实在在的挨了二十军棍,已经都屁股开花了。“传令!全军回营休息,明日再攻西县。”阎同喊道。
阎同剩下的两千多兵马,扔下了几百具尸体后,慌忙的退回了自己的大营。
西县的南城门上,廖化看了看满地的敌军尸体,虽然面带微笑,但是,他的心里却有着一丝丝的不安,但是,廖化也没有想明白这个不安是来自何处,于是廖化说道:“所有的将士抓紧时间,搬运守城器械,加固城防。”
“大人,你下去歇息一会儿吧!这里就先交给我吧!”张昆说道。“好吧!这里就先交给你了,你可不要大意啊!我先去县府找张县丞问问,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难道是这伙敌人有什么阴谋吗?”廖化说道。“诺!”张昆应声道。
西县县府大堂张仁郭嘉正在议事,看看有没有什么事情,是自己没有考虑到的。
挞!挞!挞!挞!
一个甲士从外面进来后说道:“启禀大人军师,廖校尉求见?”“请廖校尉进来。”张仁说道。
片刻之后,廖化一身甲胄的从面进来,廖化先是气喘吁吁的拿起张仁面前的茶盏,一仰脖子咕咚咕咚的把茶水都喝干了,然后就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说道:“大人军师,我总觉得这次攻城的敌人有什么问题啊!可是又想不到是哪里有问题。所以特来向大人和军师禀报。希望军师能够解惑。”
“廖校尉你也看出问题了吗?刚才军师还跟我说了这件事,但是没有情报和具体的反常之处,我们也不好判断,不过军师已经想到了无非有几种情况,一种是这支军队的指挥官就是一个草包,再一个就是他们在吸引我们的主意力,那么他们有什么阴谋呢?我们不好说,我们只能看看,我们的防守有没有什么漏洞?所以,我已经下了命令,加强城中的巡逻,并且下达了宵禁令。”张仁说道。
其实,这件事情也不能怪郭嘉考虑不周,也不能说郭嘉就不是那个鬼才了。阎家是有心算无心,而且这个密道又是事先就有的,所以除非是神仙能未卜先知,其他人很少能够想到,并且郭嘉已经考虑到了付麟家小的安全问题,已经派了周仓率领八百亲卫,去付麟府邸严加防守。
第二天,阎同没有继续攻击南门,反而下令攻击西县西门,这个也不是阎同饭桶,阎同倒不是不知道攻击一点的道理,因为付麟的府邸在城东,而南门又离东门不远,阎同怕弄巧成拙,反而影响到阎广的行动。所以,他这才临时命令攻击西门的。
西县西门外,阎同的两千多兵马已经列阵完毕,阎同看了看赵家爷三说道:“令!赵挑和赵敬,率领两个千人队攻击西门,今天如果再攻击不利的话二罪并罚。”
赵家哥俩没有办法,只好率领着两千兵马列队而出。西门的守军是白虎营,白虎营虽然擅长野战,守城不是他们的强项,但是白虎营对付这支乌合之众,还是不在话下的,更何况白虎营的统帅是徐晃,可以说付麟现在手下的武将看似很多,其实能真正独当一面的也就是赵云和徐晃,只不过两个人还不是很成熟。
虽然阎同的人马军纪涣散,但是人多了在一起,还是很有气势的,阎同今天也吸取了昨天的教训,一下子就派出了两个千人队,并且专门告诉赵氏兄弟,要多派刀盾手在前面防御敌人的弓箭。
“下令攻城!擂鼓助战!”阎同喊道。
咚!咚!咚!咚!
战鼓之声震天动地,响彻一片。“攻城!”赵挑一横手中大棍高声喊道。两千人马有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就朝着西门的护城河冲来。
“羽司马,你来指挥弓箭手!”徐晃喊道。
“诺!”羽化应声道。当敌人冲到护城河前的时候。羽化一抬手中刀喊道:“弓箭手准备,放箭!”
箭如雨下,箭矢漫天,敌人虽然有所准备,但是,毕竟这些人还是没有见过血腥的兵马?刀盾手也没有经验。几轮箭雨下来就死伤了两百多人。可是,他们连白虎营的毛,都没有摸到就死伤了这么多人,当时士气就受到了打击。
阎同一看不好,急忙命令道:“继续擂鼓!”
咚!咚!咚!咚!
赵家兄弟明白,这次自己要再私自退兵的话,一定没有好果子吃。于是赵挑亲自督战,在他杀了几个畏首畏尾的士兵后,这支攻城的兵马才在攻击上见了点起色。
又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