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旁人也不能进来扰我?”
“什么?”
“太子是要我禁足喽,那干脆封了这院子,我不能出,别人也不能进。”康玉翡说这话连头都懒得抬,禁足对她来说简直是个恩赐,如此时刻,难得轻松与安静。
“那,那是自然,你就好好反省吧。”太子不知为何,觉得自己气势越来越弱。
“康玉翡谢太子教诲。”康玉翡抬抬眼摆摆手,算是给了个礼数。
太子窝着气,却又骂不出来,只得咬着后槽牙,摔门而去。
一出门,只感觉胸口一阵湿闷,天旋地转,唉,怕是伤口又裂开,一次又一次,每次见她都惹得自己一阵苦痛。
“殿下,您没事吧。”赵宝江搀住太子。
“没事,还是那伤,去传轿辇过来吧。”
赵宝江扶着太子上了轿,问道,“殿下去留英阁吗?”
“不去,回轻水阁吧。”
“太子不打算让苏姑娘写那封信吗?毕竟苏姑娘……”
太子摆摆手,摇摇头。他知道,若苏姑娘真是康玉翡,定然是不会写的。康玉翡从不受人胁迫。倘若不是,那更是没必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