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刹那,他感觉到黎雪菲的整个身子都是战栗的,很明显,他的这一个举动触及到了黎雪菲最柔软的部分。
他喜欢他的这种战栗,所以他很想伸出手,去捧住黎雪菲的臀。
只可惜,他的双臂到现在都不曾有半点能够自由活动的迹象,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依旧弥漫在他的身体之中。
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当他将黎雪菲的隐秘部位全部含在口中,拿舌尖轻轻逗弄的时候,他自己的双腿之间又多了一个人。
一个瞬间之后,他感觉自己身体的某一个部分被温暖的口腔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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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轮白日里的休息区在晚上延伸到了整个甲板的区域,几乎船上所有的乘客全都聚集到了这里。
有些疲惫的佣兵们集中在一起,喝着啤酒低声说着一些不咸不淡的笑话,杰西达邦带着还没彻底恢复过来的颂恩独自坐在一边,而庞敏、唐维和约瑟参议员夫妇以及艾伦却是坐在一张桌边。
“对于此前带给各位的麻烦,我们深表抱歉。”
约瑟不是以参议员的身份和庞敏对话,而只是海族的仆人,他用一种谦卑的口吻说道:“只不过,正如我们先知大人所说,有很多事情既然已经注定,就不可能发生变化,我们只不过是稍稍在整个进程之中推波助澜了一下。希望这不要影响我们双方之间的友谊。”
庞敏脸色有些苦涩,轻声说道:“参议员过谦了。您的心情我或许能够理解,只是现在的情况,或许已经不允许我们就这件事讨论友谊的话题。我家少爷这一次凶多吉少,我很难确定陈主席后续会有什么动作。”
约瑟晦涩的一笑,说道:“华夏人有一句话,我觉得说的非常有道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唐维和陈北雁待得时间最久,和陈北雁的感情当然要比在场其他人更加深一些;此时此刻,他甚至是带着一点小小的愤怒,沉声说道:“如果参议员说的是你们那位公主殿下的身体,我觉得对我家少爷来说,未必是什么福气,我们现在只希望……少爷能够活下去。”
“头七盅是非常歹毒的一种盅术,按照正常的理解,的确是需要特定的手法,才能够解除。”
被称之为先知大人的小女孩从休息室的方向缓缓走出来,瞟了一眼颂恩的方向,有些遗憾的说道:“只可惜这一次这位降头师还没有真正的成长起来,如果时间推后三十七年,或许单单依靠这位降头师的能力,就能够解除了。”
唐维不忿的说道:“你说的轻巧,也要少爷能够等到三十七年之后才行。”
庞敏却是听着小女孩话里有话,眉梢微挑,忍不住问道:“先知大人,您认为少爷的头七盅还有其他方法可以解除吗?”
小女孩朝着站起身来的约瑟参议员夫妇和艾伦摆摆手,示意他们自己坐,然后她自己却是攀上庞敏对面的一张椅子。
她的个头太小,坐在这张椅子里面,看着有些滑稽;当她坐直身子的时候,甚至于大半个脑袋都隐藏在桌面之下。
甲板上并不明亮的灯光落在小女孩的脸上,是大半的阴影。
“东方说万源归宗,西方说条条大道通罗马。有些事情看似一条直线,实则却是殊途同归。”
小女孩缓缓说道:“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情,看似是独立的,实则却是隐隐相连。所以有些没有希望的事情,或许并非真正的没有希望,而是另外一种希望之光的降临。”
她转目看了看约瑟,又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句话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