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老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是说着接下来要做的;
“一会老三出来后,我们再等一小时后进去。”大家自是没有意见,老狗还是回去继续望风。
老胡想了想对老王说:“老王,我跟去营地拿些蛇皮口袋来,再带点水和矿灯。”
“哦!好的嘛。”老王和老胡往营地而去。就在这时,听到洞内传来
“砰...砰...砰”的敲击声,岁老转头看了一眼说道:“我们下去等吧。”然后也朝下面走去,我和张哥跟在了他的身后。
今天午后的太阳不算好,偶尔有云朵将其遮住。初春的天气大多都是小雨和阴天,难得有完全的晴朗。
就在快到下面的平缓处时,老三从上面跟了下来,手里没有拿大锤,看来是放回了蛇皮口袋里了。
一行三人站在原地等着老三,
“情况怎么样?”老三一到岁老就问着。
“一切正常,我敲掉那层砖就跑出来了。”老三回答着。岁老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三哥,老狗跟着过去有发现什么吗?”我突然想起和老狗一起来的时候遇到的事情。
岁老听我这么说,转头看了一眼老三。
“没事,老狗跟过去没有看到别人,后来那人扛着材下山去了。”老三回答说。
“哦!是碰到当地人上山砍柴了吗?”岁老问着。
“嗯,望风的时候有个本地人看到了我,就上来问话,当时我说是上山来找祖坟的。那人汉语说得不好,解释了好几次才听懂。”老三说着。
岁老看着前方喃喃说着:“还好不是汉人....。”
“汉人怎么了?”我在一边好奇的问。
“这附近应该是苗族村落,他们可不太关心汉人的事。如果是汉人,那指不定会问东问西了。”岁老说着。
四个人在树林里聊着天,老狗在不远处望风。没过多久老王和老胡也过来了,大家在差不多一小时后回到了洞口边。
“一会进去我走最前面,小张第二个,小风第三个,老三、老王、老胡你们跟在后面。”岁老吩咐着。
一向很少说话的张哥却说着:“还是我第一吧。”岁老摆了摆手说:“没事,就按我说的。”说完第一个向洞内走去。
大家都进洞后老狗又把遮蔽的树枝和茅草盖上,最后面不知是老王还是老胡开着头顶的矿灯,老三头上也带着一个,最前面的岁老还是用刚刚那把手电筒。
才转过第一个弯就发现了情况,原先放在第一个拐弯处的煤油灯熄灭了。
不过岁老只是淡淡的说了两个字:“点上。”就拐过弯继续前行。后面的张哥摸出打火机重新点亮了煤油灯,然后跟了上去。
毫不意外,前面的煤油灯也灭掉了。我疑惑的问老三:“三哥,这煤油灯是你灭的?”
“我灭它干啥,那时候我也没时间呀。”老三说着。我更疑惑了,说着:“那这煤油灯难道是自己灭了?”老三还没说话,后面的老胡接话说:“是阴气,你不觉得这会比第一次进来冷吗?”我恍然大悟,还没等我说啥,就听到前面岁老说:“别说话了,注意四周情况。”这会我们已经来到了砸开的门边,岁老已经率先走了进去,我看到这个门只被老三砸出了个,一人大小的窟窿,进去还得弯一下腰。
黑漆漆的洞窟内只借着身后的两个矿灯光根本看不清这里面的全部情况,不过还是看出前面的石甬道逐渐宽敞。
六个人慢慢走着,谁也不知道前面会有什么情况。这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后面,老王和老胡他们在路过的甬道边,每隔几米就放上一个煤油灯,这时背后甬道已经被照亮不少。
就在我才转回头时,前面的张哥突然停了下来,正以为是不是到地方了,这时候却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
“吱吱..吱...咚..咚...咚”好像是划玻璃和踢门的声音。
随着
“砰”的一声响,
“快躲开...”岁老紧接着喊道,只见前面的张哥一侧身,笔直的贴在了最左边墙上。
就在我还呆愣着的时候,身后老三一把按住我的头,把我按蹲了下去。
然后就感觉什么东西从头顶飞了过去,最后面的人
“啊”的一声发出了惨叫,摔倒在地上。老三在我身后扯着嗓子喊着:“老王,你没事吧。”
“哎呦,我的亲娘哎!没....没事撞到胸口了。”老王在后面回答着。
“老胡你先带老王出去。”老三说着。老胡打开矿灯
“哎”了一声,放下蛇皮口袋,猫着腰转身走向老王。就在这时,又听到
“砰”的一声,前面的岁老这会已经关了手电筒,他有些意外的口气说:“哦!还不止一个。”然后就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老三在后面不知弄了个什么灯出来,白色的光一下子就照亮了整个洞窟。
只见前方宽敞的洞窟中间四个人影搅和在一起,尽头靠墙处有两只被破坏的棺材。
这时我看清了,和岁老、张哥交手的竟然是僵尸。这僵尸不像我看的电影中那样穿着清朝官服,而是一身破烂的麻衣。
动作也不像电影里那样,只会跳、戳,而是像人一样,甚至更加灵活了。
我被眼前所见震惊了,双腿开始抖动起来,整个人软倒在地上。身后的老三拎着白色的灯走了上来,把灯放在了前面的一个小石台上,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