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不再睡觉,一连好多天的不睡觉,一打瞌睡就冲冷水澡。在清醒的时候仔细的思考,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我是这是迷恋上了夜夜欢歌的ròu_yù吗?还是这就是自己那不为人知的一面?
五天后我神志已经混乱,但此时好像想通了什么。她成了我的心印,林月熙成了我的心印。
不,应该说是心魔,我无法逃避与舍弃的心魔....。全身乏力,神志模糊,躺在床上煎熬无比。
不管了,管她是不是我的心魔,我要睡觉,要睡觉....。渐渐的我睡了过去,做起了一段非常非常漫长的梦,仿佛像是过了一生那么久。
梦境中,月熙与我结了婚,不久后还生了两个小孩,一男一女。我们相亲相爱,共同抚养他们长大,看到儿子结婚,女儿出嫁,又看到孙子叫我们爷爷、奶奶,外孙叫我们公公、婆婆。
在生命枯萎的最后她还是先我一步走了,我承受不了没有她的生活,没有了她,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颤颤微微的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一纵身从万丈高楼上跳了下去,四周的风声呼呼作响,下坠的感觉越来越虚无,感觉自己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突然间我醒了,脸颊感受到枕边被泪水浸湿的枕头。意识中立马意识到,那只是一个梦,只是一个梦。
我抱紧怀中的被子,意识到自己除了这个梦,一无所有。揪心的悲痛从心底涌出,我竭力的哭了起来,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爬了起来。没有洗漱,也没有整理衣衫。
恍惚间走出村子,完全不在乎身旁人的指指点点。来到经常练功的地方,走到不远的一处山崖边。
我看着下面大小不一的树冠,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我现在还在梦中吗?
一定是的,我还在梦中。那么从这里跳下去,是不是就会醒来?我挪动着脚步,感觉山崖下面是我的现实,只要跳下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又会回到曾经平淡的日子。
我拼尽全身的力气一跃而起,身处于空中时就像在梦里的感觉一样,不过却是我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眼泪又止不住流了出来。
等我再次有了意识,四周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这时听见一个即陌生,又熟悉声音说着:“风林,你为什么要寻死呢?”我抬起头,看见了他,他是梦中人,还是一身白衣。
我没有回答他,反问着:“你怎么来了,我这是怎么了?”
“唉...,你这是在少阳之境啊!”
“哦!少阳之境是什么?”这次却没有人回答我,无尽的黑暗把我吞噬。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耳边传来滴...滴...滴的响声。慢慢睁开沉重的双眼,耳边听到有人说着:“岁老,他醒了。”
“小风,你听得见我说话吗?”是师父来了。我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是高兴的泪水,我想点头,却发现什么卡住了我的脖子,慢慢抬起许久未用的右手摸了过去,硬邦邦的,不知道是什么。
“醒了就好,好好躺着,不要多想。”师父又说着。我想开口说什么,却感觉喉咙紧绷着,一点都不听使唤,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插在了我的嘴里。
就在这时又听到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说着:“他醒了?马上让人拆掉氧气管。”接着一个非常熟悉的脸庞出现在我眼前,是她,是月熙。
我内心激动起来,有些迫切的想喊她名字。可又意识到,自己还没醒过来是吗?
这还是梦中对吗?她用小手电,照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后离开了。然后进来两个人,把我嘴里的东西拔了出去。
我看着她们忙碌,也渐渐意识到这不是梦境,这是现实。我一直没敢睡去,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害怕自己再一次回到那甜美的梦中再也出不来。
整个房间里就我一个人,动弹不了的我只能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一点点的回忆着自己经历的一切。
慢慢的我开始感觉身体各处传来疼痛,也就在这时她走了进来。她还是那么美丽动人,雪白的大褂掩盖不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曾经我一次次的探索抚摸过它。
“麻药开始消退,一会你可能会感觉到疼,不过不用担心,些许的疼痛会有助于恢复的。”她整理着被子,查看着一旁的药水瓶说着。
“月...月熙,月熙!”我连喊两声,不敢相信那声音出自我的口中,沙哑干涩。
她听见了我的声音,来到我的面前说着:“嗯,我在这。感觉怎么样了?”恍惚间,我又觉得自己回到了别墅的床上,她也是这么温柔的对我说话。
我开心的回答她:“我没事。”我没听清她回答说了什么,但她站起身来就要走。
我下意识的伸出手抓向了她,那细腻光滑的皮肤再一次从指间传来,我激动的说着:“我爱你,月熙。”可她只是楞了一下,便挣脱了我的手出门而去。
我挣扎着想要抬起头来,可也只看到了她离去的背影,然后再次力竭的躺回了床上,身体各处的疼痛更加明显。
我逐渐清醒明白,现实中我与她什么都没发生过,她还是她,我还是我。
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还是内心的疼痛,或者两个都有。
没过多久,师父和张哥又回来了,还给我买了稀饭、水果。我从心中感激师父、感激张哥,他们没有抛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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