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艘船要停靠的地方是gd的一个很小的城市,因为大城市周边都很严,所以我们只能先上到一个小城市的陆地上再各自跑路。请书吧
船上阴暗潮湿,里面的人都各自摆着不同的姿势,那几个吸毒的人躺在一边,几双脚在外面,发出阵阵酸不啦叽的脚臭味道。
还有几个人竟然凑到了一起打算玩几把牌,赌上一赌,这几个人应该是赌性很深的赌鬼了,要不然也不至于沦落到次。
我坐在那里闭着眼睛,只听着他们的声音,那几个打牌的的人还议论了一下永乐的事情。
“你们说这永乐倒得可真是快啊本来老子还想过去晚上几把的”
“恩,听说连个董事长一个逃跑了,一个直接死在家里,你们知不知道他们永乐到底得罪了谁啊这下手可真狠啊”
我在心里冷笑,得罪了谁自己家人都弄不明白呢,哪里还有外然插手的份儿
船上最后的两个人上船了,此时都已经到了第二天凌晨四点多,这艘破旧的小船缓缓的驶离了澳门这座繁华的城市,不带走一片云彩,带走的只有落魄和荒凉。
上了岸之后,我先找了一个地方买了一张匿名的电话卡,以前的联系方式肯定都不能再用了,因为回了大陆,我最先给赵斌打了一个电话,因为刘家出事也很突然,如果澳门这边跨区域查过去,就会找到我在sh的公司。
赵斌接到电话的时候十分的机警,听出来我的声音后,还特意跟我说等一会找个安静的地方才继续说话。
我先问了问他sh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然后跟他讲了一下刘家的情况还有我接下来的打算。
告诉他我接下来的打算,主要是希望在遇到事情的时候,他能随时知道我的情况,因为一旦忙起来,我就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联系的到他。
跟赵斌交代完一些事情之后,我就立刻打电话给还留在澳门的刘半山,打听了一下澳门那边的情况。
刘半山就对我说:“这边都还好,什么问题都没有,我找了一个地方先藏了起来,三奶奶她们几个女人已经被放回了家,但是刘家的几个男人都还在里面继续接受调查,公司的一些股东也没出来。”
我表示一下知道了,然后还问了问刘半山,蕫长霖和孔家有没有什么消息,刘半山说还没有什么发现,他就说让我一路上小心,找到钥匙后立刻联系他。
我对刘半山说:“爸,你就放心吧我这边一到找到钥匙,就立刻跟你会和,你在澳门可要小心,虽然你那几个手下还算老实,但是我还是比较担心你的。”
刘半山又跟我说了几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我随便找了一家小旅馆洗了洗,就去买了大巴车票,坐大巴车到gd之后,在网上搜索了一下黄牛的电话,买了最早的一班去往的火车。
因为飞机,高铁什么的检查都太严格,所以我只能选择最普通的火车,虽然黄牛给我买到了卧铺车票,但是三十几个小时的车程,也让我感觉到十分的痛苦,中间有列车员和车上的巡警过来查铺的时候,我也都十分紧张,生怕发生什么事情。
在车上我就一直躺在上铺上面,除了吃饭的时候,我就一直睡觉或者假寐,卧铺的车厢要比硬座的干净又安静,再加上我几乎一直处于睡眠状态,所以睁开几次眼睛之后就到了。
一出站口,我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还好一路上有惊无险。但是我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让自己放松一下疲惫的身体,打车去了汽车站之后就立刻买了去往山里那边的票。
久违了的山,久违了我学习的地方,久违了再也回不去的曾经,看着那条熟悉的,通往山上的小径,我突然间觉得很悲伤,虽然没有逆流成河,但是依旧让我有一种想要热泪盈眶的冲动。
一到这里我就忍不住的想起了卫青衣,想起我们一起生活的时光,想起她对我的背叛,想到我们现在已陌路成为路人。
上山之前我还在想,卫青衣会不会此刻也在山上,我们来一个久别重逢的偶遇,但是这都只是我想想而已。
山上的那个我们曾经住过的屋子,早就已经没有了人住,满屋子的灰尘预示着这里的冷清,外面丛生的杂草,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觉得这里萧条的可怜。
我里里外外的走了走之后,就直奔当初我埋钥匙的地方找了过去,因为时间太久了,而且长时间没有过来打理,所以杂草的覆盖也让我找了好一阵子,才找到当初那个我埋着钥匙的大树。
找准方向之后,我从树上撅下一根粗粗的树杈开始挖了起来,当时钥匙被我用一个小小的罐子装了起来,而且我还特意埋得比较深,因为一直不停的在挖掘,身上出了好多的汗水我才感觉到树杈子碰到了罐子。
扔下手里的树杈,蹲下身去,我用手拨了拨罐子旁边的泥土之后,将罐子拿在了手中,总算找到了,这样一来刘家就有救了
我迫不及待的拧了拧罐子的盖子,因为长时间在地底下埋着的关系,我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打开,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原本藏在那里的钥匙竟然不见了
钥匙竟然就这样不翼而飞了我啪的一声,将罐子用力的扔了出去,罐子装在树干上又弹跳了几下在地上滚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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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腾的一下坐在了地上,一种绝望感席卷我的全身,我对着天空大笑,那笑声中满满的全是悲哀和绝望。
一定是卫青衣拿走了钥匙,我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