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带着我去见识了不少以前的泰山北斗级别的人物,有东山省退役的道上大哥,也有道上巨擘,甚至有华夏有名的巨擘,还有青门的一些早就没干了回家养老的堂主什么的。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酒会结束了以后,确实跟我一起走了。
我就不知道冷漠是打算怎么动手的,反正我和他分头行动,他比我更有经验一些,应该能果断的应付好吧。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干掉他的机会。
和他一起出去的时候,他的司机也跟着,以前是我当他的司机,但我成了副盟主以后就没当司机了,而我也有一个自己的司机,他的这个司机我知道,是个潜能中层巅峰的高手,但我来说,不够看的。
我们是步行进入地下停车场的,到了那里的时候,他还跟我有说有笑的,那个司机还对着我鞠躬说副盟主好什么的。我当时就有点不乐意了,指着他的拉链说,“你什么意思”余扑私划。
他有点愣,就说他没什么啊,他还看了看自己的拉链,拉好了,并没有开门啊。
而我,则是指着他的拉链那里,同时,给了他一脚,狠狠的一脚,我用了三四成的力,基本上他没法动弹了,命根被这样一脚,他不躺医院才怪。他惨叫了一声,就倒在地上打滚。
梁宏的脸色变了,问我,“怎么了,这是,江默他没得罪你吧”
我说,“没得罪,就是看他穿着白西装裤,抢了我的风头,我不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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