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林喜今天看上去是想好好的向叶泽涛上一课了,难得有一个人指导自己官场的知识,叶泽涛到是显得高兴,很是认真坐在那里听着。
进入到了这复杂的官场,叶泽涛早已发现课本上学到的那些内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用处,官场才是一所真正的人生处事课堂。
一个拥有着官场经验的人完全就是宝贝,他能够把他的经验进行传授,就更加可遇而不可求了!
喝了一些酒,田林喜的谈兴也浓了几分,微笑着就看向了叶泽涛问道:“泽涛,你认为这官场中人好人和坏人怎么样区分的?”
这个问题还真不是叶泽涛想过的,一时间就显得有些呆滞,这个问题根本就不好回答。
其实,也还真是有许多人并没有认真想过这事,许多人的头脑中都会有一些区分的方法,但是,真正要说得清楚就很难。
“师傅,这问题难以解说!”
田林喜叹了一声道:“说实话,我也没有完全明白!”
叶泽涛顿时有了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泽涛,我只能把我的一些经验和想法说给你听听,当是闲聊吧!”
田林喜点了一支烟谈了起来。
“你们草海县发生的事情就可以用来解说这事了!先说那崔永志吧,你认为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呢?如果说他是坏人,他又的确为群众做了不少的工作,如果说他是好人,他现在又很可能贪腐了!站在一些利益共享者一方,他就是一个好人,站在利益受损的一方,他就是一个坏人!这样的情况非常多,古时候两国相战,你说哪一方上好的呢?”
叶泽涛听得都有些头疼了,这田林喜说的道理真是两可的。
叶泽涛道:“两个国家,可能他们各自国家的人都会认为他们的国家是好的!”
“我再举个例子吧,假如崔永志亲戚中有一个人本来下岗了,后来这人靠着崔永志的帮助上了岗,他上了岗之后还真是踏踏实实在为单位做事,也在为群众做事,大家都评价那个上了岗的人是好人,可是,如果崔永志倒下了,他帮助的那个好人可能就会重新下岗,重新失去工作,失去生活的来源,你说这事到底怎么解释呢?”
叶泽涛感到自己被田林喜带进了一个难以出来的胡同当中,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这事到底哪一点是对的。
田林喜又是一笑道:“再假如,那下岗重新上岗的好人,由于他的存在,帮助到了一大片的人,那受到帮助的一大片人也因他而生活得到了巨大的改善,你认为崔永志是否无意中做出了大量的有益群众的事情呢?”
叶泽涛这次到是点头道:“是的,让大多数人生活得到了改善,这到是好事!”
吸了一口烟,崔永志又说道:“假如崔永志真的腐败了,他损害的同样又是一大批的群众利益,在这个方面,他又做得很差,这样一来,你再看待他时,你认为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叶泽涛起身帮着田林喜忝了些热水在茶杯中。
叶泽涛一直以来还真是有一个观念,在他受到的传统教育中已经固定了一个不是坏人就是好人的观念,现在听到了田林喜的解说之后,叶泽涛发现自己的想法过于简单了些,正是由于自己有了这样的一些固有的观念存在,做起事来就显得缩手缩脚。
好人就必须做到他每做的一件事情都是好事,一个人只要做了一件坏事,他就是坏人了!这是叶泽涛从小接受的教育,现在这观念在田林喜的这席话面前就完全变了。
难道自己错了?
田林喜又说道:“再举一个例子好了,就说我们国家和美国吧,美国不断发展,不断强势,这样必然威胁到世界的各国,对于世界各国来说,他就是一个不算是好人的国家,可是,对于他们国内的人民来说,他就是一个好国家,总统就是一个很好的人!同理,我们国家的领导人大力发展我们的国家,他们对于我们老百姓来说就是在你在做一件有利的事情,是为人民服务,但是,对于一些周边的国家来说,我们的国家这样的行为就是一种严重威胁到他们生存的行为,是有损他们利益的,你说一下,这能够明白的区分出它到底是好还是坏呢?”
“师傅的意思是全都没有好坏之分了?”叶泽涛还是无法接受这事。
抿了一口茶水,田林喜看向了叶泽涛道:“一个从政者,他的心中那种框框条条的东西其实并不是太多,如果他做起事来有着太多的约束,他们就绝对无法走得太远!”
这些全都是哲学层面上的东西,叶泽涛被田林喜绕得有些疑惑了。
“泽涛啊,官场是一个在的染缸,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身处在这大的染缸里面,你难道真的能够确保你不被染?”
这个事情叶泽涛到是有着太多的休会,自己在这官场中改变的地方的确很多,不谈别的,就谈那女色的事情吧,心中是不希望那样做的,却又对做了那样的事情有着一种渴望似的,自己可能正在向坏的方向发展!
一想到这里,又想到了田林喜的理论,发现自己再次陷入好坏的绝对认识当中。
田林喜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窗外的夜空,说道:“官场当中没有绝对的地方,你如果把各种的希望都朝着好的方向去想的话,很可能这事早已走向了反面,在外面的人看来,你们的黑兰市派出了纪委工作组,很可能会抓出一批腐败份子,可是,也许他们都猜错了也难说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