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成忠与叶泽涛聊了许多的东西,对叶泽涛下一步的发展也进行了一些规划,本来没有什么想法的叶泽涛在听到了郑成忠所规划的那些内容后,心中也是有些激动,如果运作得好,自己还真是有可能更进一步。
“泽涛啊,按说吧,以你所做的那些工作,早就应该可以进步了,为何无法前进呢?关键的是年龄的问题,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在三十岁以前,你如果能够在不同的岗位上都经历一下,以后的发展才会更顺利。”
“爸,我也没有那么急,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感觉,我以一个草根能够发展到这样,已经是非常的幸运了!”
目光在叶泽涛的身上注视着,郑成忠微微点头道:“在你的身上就发展出来了一个怪圈,没有我们这些背景你很难发展,又正是由于有了我们这些背景的存在,又极大地制约了你的发展,呵呵,有时想想也够郁闷的吧?”
这话还真是说到了叶泽涛的心里面,叶泽涛有时也会想这个问题。
不过,毕竟是有了这些背景才发展起来的,叶泽涛在这方面到也看得明白。
“这些事情我也想过,没经过磨炼的人是不可能承担重任的,有这样的一些磨炼,我感觉自己的各方面进步都挺大!”
感受到了叶泽涛身上的那种自信,郑成忠就笑了,说道:“做干部就得有你这样的气势,我们当领导的选拨干部时也是要看的,如果下面的这人表现出了一种懦弱的情况,他就算是再有能力,我们也不敢委以重任,有时还是要适当的张扬一下,这才能够让领导看到你的强势一面,当然了,如果太强势了,领导同样也不会放心,这事上就需要好好的把握了!”
郑成忠传授的为官之道叶泽涛感到很是实在,这事是自己应该好好的琢磨的事情。
“爸,这次浩宇书记到夹河的事情,有省委的领导来接就行了,为何还要把我也叫上,其实并没有必要嘛!”
叶泽涛话题一转,就问起了这事。
郑成忠微笑道:“刚才说到了为官的强势与弱势的辩证情况,这次浩宇书到要去你们夹河的事情也是你们省委的领导在采用的一种小手段。”
叶泽涛还真是有些其怪了,就看到了郑成忠。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郑成忠也想多教一些叶泽涛为官之道,微笑道:“兰风市的风水之事看上去是几个衙内的胡乱行为,这其中却暴露出了一些深层次的东西,你不知道,为了这事,浩宇书记是震怒的,也是不安的!”
“是啊,这次的事情如果搞大了,还真是难以收拾!”
摇了摇头,郑成忠道:“你看得简单了一些,就说那翁为天的儿子吧,把他的儿子派到了记是有考量的,他的原意就是要进一步的加强对甘宁省的打入,可是,从发生的事情上却与浩宇书记的想法有着巨大的差距,翁为天的儿子到了兰风市之后并没有按照浩宇书记的意愿与你合作,就算不与你合作,也应该听从窦丙富的指挥吧,结果呢,你看到的,他是与那几家的人合在了一起,作为京城子弟,翁家的子弟为何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与那些家的子弟走得那么近?你想过更深层次的问题没有?”
叶泽涛不听还没去想,这一听之下也是心惊,如果是郑成忠分析的这样,问题就太大了!
“爸,那翁家的子弟会不会只是他个人的行为呢?”
郑成忠摇摇头道:“许多事情并不那么的简单,如果没有翁为天在家中的一些想法流露,他的儿子又如何会干出那些事情?翁如桢这小子大家都了解过的,是一个纯粹的公子哥,头脑并不是太好用,也正是由于这样,才能够从他的身上看出一些情况,你要知道,到了一定的层次,任何一点问题的存在都是极命的!”
叶泽涛暗叹了一声,他算是明白了郑成忠的意思了,在翁如桢与段义会等人联合在一起的事情上,给他家的老爷子已是带来了麻烦了,本来浩宇书记是对翁为天寄予了厚望,想大力培养的,发生了这件事情后,浩宇书记很可能把翁为天打入冷宫了。
这翁为天是否想脚踩我条船呢?
至少对浩宇书记的忠诚是存在了一些问题的,不彻底啊!
“听其言,观其行,更是听其亲戚之言,听其亲戚之行!”
郑成忠又说了一句。
叶泽涛这时也点头了,无论翁为天自己是什么样的想法,他家的儿子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浩宇书记就已不敢再用。
“泽涛,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虽然那翁如桢很可能不会明显的与你作对,但是,你也还是要重视这事,许多事情难说!”
叶泽涛微笑道:“听到你的分析,我对这翁如桢到也并不担心了。”
连浩宇书记都已放弃的人,他的儿子又怎么可能翻得起大浪,本来还对于刘定凯把持政法的事情为难,现在叶泽涛反到不为难了,既然是这样,那就没必要给翁如桢什么权力了。
郑成忠也是微微一笑,他最欣赏的就是叶泽涛这种不怕压力的心态,有了这样的心态,又怎么可能做不好事情?
“一个人是否可用,需要的是经过各种的考验,你现在已经是副市级的干部了,相信有大量的人是想靠在你那边发展的,已经不再是以前那种无几个可用之人的情况,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在用人上就有了许多的余地,什么人可用,什么人不可用,这对你来说就是一大挑战!”
这就谈得更加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