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两句实话就不爱听了,这算什么?我和恩公说话,不要你插嘴,不懂礼貌的家伙。”这兆雷火暴脾气上来了,嘴巴也不饶人。
天朗年轻气盛那里听得了这些话,立刻反讥:“怎么?不服、咱两就较量较量,敢嘛?”
“谁怕谁,老子最不怕的就是比试,走,到外面去。”他说话中用挑衅地神态对着天朗,并朝外面走去。
天朗紧跟着他就出了大厅的门,雨菡站起来要去阻挡,却已经来不及了,她摇了摇头:“冯家主见笑了,我要出去瞧一瞧。”
冯云峰也是脸色大变,忙说:“老夫陪你去吧!让他们快别斗了,自己一家人还争个什么呢?不过他也说的在理,我弟不在家,也不知道什么时能回,对吧。”
雨菡淡淡一笑,随及踱步出门,冯云峰也跟着出了门。
出了正厅门就是正院,正院是八卦图中的原点,东院与西院的中间,穿过一条小溪流,弯曲流淌刚好将两院分开,果然溪流两侧均是竹林,长长短短分布着,有真竹,也有不少制作出来假竹子,也十分形象,假竹粗而短,真竹细而长。
两个人已经开始在院中打斗起来了,你一掌我一拳,非常热闹,引来不少人驻足观望。
雨菡一出来,伍小龙就急急地上前:“雨菡、你也管管,这兆雷越来越不象话,我这老头子说不动他,还有那位天朗是你师弟,你快去劝劝吧。”
雨菡看了他一眼、生气的“哼”了一声道:“伍伯、别管他们,这么爱斗,由他门去,就当是给我们表演吧!”
伍小龙奇怪地看了看雨菡,摇了摇头,表示不理解。
天朗两个人却斗的越来越欢,居然动起了兵器,兆雷是一杆大铁锤与天朗的黄玄剑舞动的如影随形,惊险动作是时有发生,看得在场的人心惊动魄。
只有雨菡悠闲的很,看着周围的建筑不时的问冯云峰几句,冯云峰注意力都在两人打斗之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她。
天朗与兆雷二人斗的更加激烈,他们上窜下跳,飞展腾挪,刀、锤砍掉了不少树枝竹叶,接着他们跃上了小溪之上,站在竹杆上拼打,结果把这些真的假的竹子全部尽毁,庭院中一片狼藉。
冯云峰急得直跺脚,喊道:“你们就歇歇吧,别再打了,我的宅子都被你们给拆了,住手吧。”他转身来求雨菡。
雨菡这才大声道:“你们二人闹够了没有,快住手吧。”
两人这才停手,回到院中,此时、天近中午,雨菡看了看这两个人,又看了看宅院,她说道:“兆雷兄说得有道理,等也没有用,我们撤回吉峰镇。”
大家都吃惊地看着雨菡,雨菡对着冯云峰一施礼:“冯家主、打扰了,如你弟回府,请及时来吉锋镇将军府通告我们。冯云青是朝廷侵犯,他恶贯满盈,当诛,切勿藏匿,要不与其同罪,那就此告辞。”
雨菡说完直径朝大门口走去,众人“哗啦啦”的跟着雨菡全都出了冯宅,官兵在带队的副官的指挥下全部撤出了吉水湾,浩浩荡荡缓缓地奔吉峰镇而去。
冯云峰看着这去如潮水般的退军,看着空荡荡的冯宅,他长长叹出了一口气,他站在大门口依然不敢离去,看着烟尘滚滚地方向,他派出几个家丁去打探消息。
回到正厅,他依然后怕,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茶。
第一路探子回来,“回大老爷,他们在村口停下了,没有再前进。”
他从椅子上一下子弹蹦起来,难道他们又要返回了吗?“再去打探。”
第二路探子报告:“大老爷,村民们请他们吃午饭,村口好不热闹。”
“这帮刁民,可恶。”
第三路探子回来:“吃完午饭,在和村民们聊天呢?”
“下午都快过一半了,怎么还不快走。”冯云峰有点焦急。
第四路探子回来:“动身了,他们出发了。”
“终于走了,都快傍晚了。”
第五路探子来报:“他们出村了,上了去吉锋镇的大道。”
冯云峰终于放下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