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兰琴叹了口气,望望魏启年:“将军也要时常提醒她。玉儿年纪尚小,不懂这其中的深浅,多提醒她,慢慢就会习惯了。”
“夫人放心,即便我不在府里,杨青也会随时陪在玉儿左右,加上我们玉儿绝顶聪明,不会有事的。”魏启年说完,摸摸玉儿的头:“莫要太紧张了,即便仁玉说错话了,他这么小,没人会注意的。”魏启年认真的说到。
“将军,福伯过来说老将军请舅老爷到前院用餐,还说让少将军与夫人一块过去。”门口的杨青大声说到。
“哦,让福伯先回去,我们等会就过去。”魏启年急忙对杨青说到。
“将军还是陪舅老爷去前院吧!我与玉儿就在锦园用餐了。”赫兰琴当时就拒绝到。
“夫人真不愿意过去吗?”魏启年问到。
“今后我与玉儿尽可能少在将军府抛头露面,将军府人多嘴杂,无我们还是不要招人口舌为好。将军就与老将军说我身体不适,玉儿也没有见过那么多人,很是紧张,因此我们就在锦园用餐罢了。”赫兰琴说完看看魏启年:“将军快去将我的衣服鞋子拿过来再带舅老爷去前院。莫要让外人看见了。”赫道。
魏启年一笑,点点头出去了。
不一会抱着她的衣服靴子走了进来。
“夫人的脚好小,是否也缠了足?”魏启年居然很是直接的问到。
“将军莫要取笑与我了,父亲恐我缠足伤身,从未让我缠过。”赫兰琴说完,叹了口气:“我母亲也舍不得我们姐妹缠足,因此我大姐二姐虽则缠了几日,但是比起别人家的女儿来,我们都属于大脚了!”
“夫人哪里大了?与魏某比起来,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不缠足好,缠了足使人不忍直视。”魏启年急忙这般说。
在他眼里赫兰琴是完美无缺的,即便她没有缠足,身体也有顽疾,但是在他心里,她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尤其昨夜与她有了夫妻之实以后,他的心里,眼里只有她!
即便与舅舅在前院用餐,心里想的也是她。
“姐夫你看启年,现今有了夫人与公子就是与以往不一般,你看他面泛红光,形神俊郎。早晨起来也忘了练功健身!堂堂大将军整日里就知道随着夫人窝在锦园不出来。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那种不怒自威的架势?就知道围着夫人公子转,与平常可是判若两人了是不是?”何洪源在席间笑着对魏英说到。
“舅舅莫要取笑与我了,仁玉雅兰刚到将军府,她们人生地不熟的不习惯将军府的各样规矩,启年唯恐让别人笑话了才不得不随时跟着她们,防止她们出了差池。舅舅真的是多心了!”魏启年急忙解释,担心父亲听到了会胡想?
他到现在都还没有跟父亲说他与赫兰琴的事情呢,在父亲还未知晓他们已经成了真正的夫妻以前,不能让父亲多心了。
“你看你还这般辩解有何意义?舅舅又没有怪你那么黏你夫人与孩儿,你这般年纪,就该与夫人和和睦睦的。即便今后纳妾,也不能宠妾灭妻,时刻记住雅兰与仁玉才是你的结发妻子知道吗?”何洪源几句话,魏英不吭声了!
因为他知道何家的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原谅他当初那般的对待何映雪。
“舅舅又说笑了,启年这辈子只有雅兰一个妻子,舅舅大可放心,启年断不会再与外人成亲的。”魏启年急忙说到。
“舅舅并没有不让你纳妾的意思,舅舅只是……”
“舅舅的心意启年明白。舅舅是担心启年迎娶外室会冷落了雅兰与仁玉,舅舅放心,就算为了让舅舅安心,启年也不会再做迎娶外室之事,舅舅放心吧。”魏启年几句话,何洪源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方才为了图口舌之快,当着魏英的面说那些话,现在魏启年居然曲解了自己的意思,真的是有点后悔自己不该那般放任口舌。
但是魏英也在一同用餐,他断不会说出让自己的外甥赶紧令娶妾室,多为将军府开枝散叶。
只是在心底里哀叹自己的姐姐怎生了一个这般木讷不开窍的孩子?
以前娶了个短命的夫人不说,现在这个夫人成亲几年才生育一个?真的是愁煞他这个当舅舅的了!
“启年,吃过早饭舅舅想去自己的几家商户看看,你有没有时间陪舅舅一块前往呢?”何洪源吃了几口以后问到。
“今日恐怕没有时间,雅兰想整理锦园的花圃,因为启年过几日便要去金陵城外的巡防营上任,想着还未离开之前将锦园整理妥当了再走,因此舅舅还是再邀请别人同往吧?下次有机会启年一定会陪同舅舅的。”魏启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何洪源的邀请。
一来他实在不愿意跟着舅舅去何家在金陵开的那些商号转悠,听那些掌柜的给舅舅清算盈余亏损,听不懂,也不愿意听。
二来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就连一刻都不愿意离开赫兰琴,即便此刻在这里陪着父亲,舅舅用餐,心里却想着她们在做什么?吃了没?
若不是怕父亲舅舅多心,此刻早就回到锦园了,哪里还有心劲陪舅舅闲逛?
“你不去的话我把仁玉带去吧?也让他看看他的舅老爷在金陵的产业,万一他将来不愿意与你们那般舞刀弄枪的做将军,跟着舅老爷做个商人也可吗!最起码没有那般辛苦是不是?”何洪源说完看看魏启年。
魏启年望了望魏英,当时倒有点无法回答了。
“舅老爷所说言之有理,也该让仁